19 讓她去當家妓
卻說兩人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樣的事,哪裏可能瞞天過海,當晚就有丫鬟將這事告訴了陸婉芝。 陸婉芝氣咻咻道:“我當他為什麽百般不肯,原來是這賤人把他的魂都勾跑了。嗓子倒成那樣還在我院裏的做這種事情,真當我是死人嗎?” 劉媽媽道:“大奶奶,大少爺雖說要留著她的命,可這賤坯子不除始終是個禍害。” 陸婉芝沉吟片刻說:“明日白天你去找那個大夫。”說著壓低聲音如此這般囑咐一通又道:“就這麽對他說,我倒要看看那賤貨有幾條命可以這麽折騰。” 自這日後,隻要陸婉芝一不在,蕭徹就會將拉蘇清拉到房中供他發泄。 蘇清一開始拚命掙紮,然而想也知道,她哪裏是蕭徹的對手。到後來她已不再抗拒,但凡蕭徹要,她就閉著眼躺在那裏任他擺布。 蕭徹也不再辱罵她,二人一個做,一個受,既沉默又默契。每次事畢,一個幹淨利索地抽身離去,一個就自己默默穿上衣服繼續幹活。 蘇清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東西,姨娘?丫鬟?仿佛都不是。 這日待發泄完畢,蕭徹正自顧自穿回衣裳,冷不防聽榻上的人問:“大少爺究竟當我是什麽?” 蕭徹停下手回頭看她。 蘇清仰麵躺在榻上,露出一身青紫的愛痕麵無表情地說:“大少爺是要辱我一世,還是隻在大少奶奶十月懷胎不便期間圖個爽快?” 蕭徹一愣,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下甕聲甕氣反問:“有什麽區別?” “你若是恨我,就不該再沾我的身子;新娘子入府才半年多,明知道她介意,你若愛重她就不該沾我;老爺才歿,你更不該沾我。” 蕭徹手裏抓過自己的腰帶沒有說話。他是恨她憎她,可是麵對她,他在床上總是不知疲倦。 他喜歡她的身體想要她的身體,並不是隻圖一時之快。他不介意這具身體被別的男人要過,反正從今以後她隻能屬於他,他要永遠的占有她。 蕭徹看她,她還是這樣柔弱美好,隻是清純憐人的麵龐上添了一絲抹擦不掉的憂傷。 那抹憂傷刺得蕭徹心裏發苦發痛,他居然破天荒的不敢看她。 該死,他為什麽要不敢看她?明明是她薄情寡義在先,憑什麽倒像是他理虧!? 蕭徹別過頭去沉默一陣,末了發著狠說:“我早說了你就是個玩物,如今是我玩你,等哪天玩膩了你就是我的家妓,生意場上的朋友來時,你便要伺候他們去。” 蘇清心中一跳,原來麵對愛了多年的男人,她到底淪落得隻是個玩物了。 她嗤笑一聲,權當回應。 蕭徹譏諷:“你氣性還挺大。” “便是妓子也總有些脾氣的,嫖客不都喜歡這樣的嗎?家妓也是妓,大少爺容我現在就練習起來罷。” “你倒的確是個不要臉的貨色。” 蘇清憋了一肚子委屈無處訴說,隻能用這種自暴自棄的方式發泄心中悲苦。 “我本來就是賣身來的蕭家,將來當家妓尋歡作樂更是痛快,我還巴不得大少爺趕緊玩膩我呢。” 蕭徹見她這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氣得無法,重新解開衣服撲上去,抱著她的身子又狠狠要了一回。 蘇清被他撞得幾乎散架,也不矯情含蓄,幹脆大大方方呻吟出聲,激得蕭徹愈加發狂,卯足了勁足足折騰了她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