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感情破裂1
我自私的想要占有方凱的感情,所以就任由著方凱誤會小葉,我不是一個壞女人,隻不過我是一個害怕失去的人罷了,我在心裏做著鬥爭,直到和方凱兩個人坐在了車裏,方凱發動了車子要離開的時候,我才決定好還是要把方凱心裏對小葉的誤會解釋清楚。
或許小葉說的就是真的,或許我真的就不是適合方凱的那個人呢。就像是我和夏澤之間的感情,如果在以後不是風零離開我,而是我離開方凱的話,那是不是我也要硬挨為方凱考慮好以後的感情問題的呢。
想清楚了之後,要說什麽話,心裏也就是非常的清楚了,我坐在車上醞釀了良久之後,對方凱說著“起哦是不是因為小葉的,是我自己在這裏睡的不習慣,不是因為她的。”
我以為說這些方凱就是能夠明白的,很顯然在現在的方凱的眼裏,我還是比葉柔重要的,方凱根本就不會聽我說的這些話,隻是看著我說“你不要為她解釋,這樣的女人我間的多了,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芊芊,你是單純的女孩,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人心險惡。”
我總覺得方凱的這些話就是在說著我的,我聽著這些話心裏都是非常慚愧的,不用方凱說什麽,我就自己角色帶入了,方凱不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我也就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了。
遲早有一天方凱會知道我今天說的話是正確的,小葉不是他心裏想著的那樣的人,就是我不替小葉解釋,我相信小葉也會找機會和方凱解釋的。
會別墅的一路上,我什麽話都沒有再說,靠在座位上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的,回到別墅之後,我也是以自己了昨晚沒有睡好太累了作為借口,直接就會房間睡下了。
方凱知道因為小葉的出現,我的心情不是太好,就直接答應了,沒有阻攔我。
我甚至都沒有去看顧小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可能真的回到這裏我才會安心下來,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想清楚了一些事情,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在夢裏,我居然又夢到了楊哥,這幾天我總是夢到楊哥,昨天晚上也是因為睡著後不久夢到了楊哥,醒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睡著了,大概是因為我遇見了楊哥的緣故,不然我是不會經常夢見他的。
我現在已經和他不想有關係了,所以就算是夢見,我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情緒的,隻是和昨天晚上一樣的,我又夢見了楊哥,而且在夢裏就醒了過來,整個人都是滿頭大汗的,就像是做了噩夢一樣的。
往常方凱都是會躺在我的身邊的,但是今天方凱沒有,當我在夢裏醒來看著周圍漆黑的一切的時候,我是害怕的,隻是這害怕轉瞬即逝,幾秒鍾之後我就安靜了下來,隻是再也睡不著罷了。
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裏在亂想一些什麽,一個人待著待著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確實是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歸屬地是s市,也是看了好久才接通的。
“喂。”
我的聲音響起來,就像是在真空的環境中響起來一樣的,沒有出處也沒有落處。
手機裏沒有傳出來任何的聲音,我又喂了一聲,等了幾分鍾手機裏麵還是沒有聲音響起來,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這樣的耐心的,過去了幾分鍾了對麵都沒有人說話,我居然還等著。
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鍾,我覺得這樣做是太無聊的事情了,就要掛斷的時候,一聲冰冷的聲音就像是千年寒冰一樣的響起來“回國了為什麽不找我?”
沒有錯,這就是楊程灝的聲音,這個陌生的聲音帶著質問對我說著,我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我的電話號碼,還在大半夜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過來問著我這樣的話,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心裏是想要反駁楊哥的,也是應該直接就掛掉電話的,但是我沒有,難道我還是期待見到楊哥的嗎?還是想要和楊哥繼續之前的感情,我就這樣聽著楊哥的聲音沉默了,楊哥也顯得特別的有耐心,我沒有回答楊哥也沒有掛斷電話,後麵也是什麽話都沒有說。
嗬嗬,他居然問我回國之後為什麽不給他打電話?在酒店的時候他見到我的時候轉身就走了,連我問都沒有問一聲,現在打電話來問我這樣的話是什麽意思?
我走了,一個人在美國那麽多年他沒有找過我,就算是去了美國也是不會問我的,現在這話又是什麽意思?是覺得那個狠心的人是我嗎?我越想就越加覺得可笑,我現在過的是非常好的,他又出現在我的生活裏是什麽意思?這是什麽意思啊?
“沒有你的聯係方式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我也回國沒有多久。”
我告訴自己,越是不在意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越加的不會影響自己的心情和情緒的,我能這樣淡定的回答楊哥的問題就是在證明我是不在意楊哥的。
先不說這是不是自欺欺人的事情,單單就是這樣想著,就能夠讓我非常的淡定了。
在我說完之後,又是一陣很久的沉默,這樣的沉默真的是能夠讓人窒息的,我就覺得特別的壓抑,明明是隔著不知道多遠的距離的,我還是依然清楚的感受到了壓抑,這種壓抑壓的我根本就喘不過氣來,讓我無時無刻都不是在懷疑著,我是不是真的還做不到忘記這個男人。
“現在知道了,就記住。”楊哥就像是在命令我一樣的說著,這樣的語氣和話語讓人聽著就覺得這個人是在拿自己當奴隸一樣的,有一種把人踩在腳底下的感覺。
我已經脫離了他存在,不再依附他任何,他這樣的話語應該回去和他的妻子說,而不是在這裏通著電話跟我顯示他是多麽的高貴冷傲。
人一旦開始討厭一個人的時候,那麽那個人做的事情不管是什麽,在這個人的眼裏就是在自作自受的犯賤。
我不想要和楊哥之後再有什麽聯係的時候,他就偏偏要闖入我的生活,這一次又要和之前那次一樣嗎?出現了攪亂我的生活,然後就悄然離開直接把我拋棄嗎?
我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個女人了,可以任由著他玩弄不做反抗,如果他今天打電話來隻是和我說說話,那我也沒有什麽脾氣可發的,但是他今天打這通電話的目的,就是為了向我顯示他是多麽的高高在上,我是多麽的低賤。
是的沒有錯,我之前是心甘情願懷了他的孩子背負著小三的名義為他忍辱負重,就為了待在他的身邊,可是現在不是這樣了,是他先負了我的。再回來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我了,他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我說著“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
盡管我的心裏有多少不痛快,在我對楊哥說話的時候,這些不痛快都還是被我放在了心裏,我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可能就像之前說的那樣一樣的,我隻是為了表示我對這個人不在意。
“你在逃避什麽?”他陰冷的聲音響起來,就像是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一樣的,散發著讓人不得不害怕的氣息,就是隔著手機我仿佛也能感受到。
我沒有立馬就回答他的問題,連我自己都分不清這是不是逃避,可能我就真的隻是單純的不想要和他再有任何的聯係呢,為什麽這個男人的自我感覺永遠這樣的良好,從來就不會覺得他是一個會讓人討厭的男人嗎。
我啪的一下直接就掛了電話,管他心裏在想什麽接下來又要做什麽,這一點都是和我沒有關係的事情了,早在四年前他就是和我沒有關係的人了,我為什麽要考慮他的感受?
一個女人一輩子最可悲的事情,就是不管做什麽都為另外一個男人考慮著,倘若這個男人視這個女人如珍寶那也就算了,可我這是算什麽?在楊哥的眼裏根本就是一個玩偶,需要的時候就找找玩玩,不需要的時候就一腳踢開。
我才是那個最值得被可憐的女人,我好不容易從楊哥的世界裏千辛萬苦的爬出來,現在他又突然的出現一句好聽的話也不會說,我們就成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關係的兩個陌生人不好嗎?他為什麽非就要這樣呢?
我告訴自己需要淡定,要理智的解決這所有的事情,但是不管我怎麽想,楊哥說的話就像病毒一樣在我的腦海裏開始傳播,以指數的形式增長,直到我整個人徹底的崩潰,他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一出現就讓我花費好久堆積起來的心牆徹底的崩塌。
不管我怎樣的故作鎮定,我都不能再讓自己好好的,從美國機場遇到,再到回來酒店遇到,直到今天他給我打電話,每一次隻要提到他我幾乎都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