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京城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陸墨白笑了:“你這是要強綁國舅家跟咱們一路啊。”
夏七月笑了:“多一個同盟,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啊,留他在船上,我不信,船上美女那麽多,他不動心……”
“就算他不動心,也得給他按一個癡情公子的名頭,讓他騎虎難下。”
陸墨白把歐陽徹帶到自己的房間,用了藥,歐陽徹的功夫也施展不出來,讓三四個美女看著他,他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這邊蕭毅氣呼呼的站在夏七月的麵前:“我餓了。”
夏七月抬頭看看時辰:“中午沒吃飽嗎?現在才幾點……”
蕭毅上前一步摟住了夏七月的腰:“我要吃你做的雞蛋麵。”
夏七月挑眉,看看蕭毅的手臂,又看看他生氣時撅起的嘴,明白他是生氣了:“你氣什麽?”
蕭毅把自己的衣服給扒開:“我比他更好看。”
原來是剛才夏七月用刀子把歐陽徹的衣服撩開,蕭毅吃醋了。
“是是是,你好看,你最美了,蕭毅,你多大了,能不能不耍小孩子脾氣,我說了,沒有和離前我就是你娘子,你擔心什麽?”
蕭毅指了指自己的臉:“親一下。”
夏七月盈盈一笑,捧著蕭毅的臉,左邊親一下,右邊親一下,又在嘴上親了一下:“好了,別生氣了,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相公,長得又好,功夫又好,我怎麽舍得你難過那。”
誰知蕭毅一下子把夏七月抱起,邪邪的一笑:“那我們圓房?”
“啊,啊?”夏七月懵了,一把拉住蕭毅的手,“圓,圓房……你怎麽突然會有這種想法?”
蕭毅把夏七月拋到床上,合衣躺在她的身旁:“我發現你處理問題簡單直接,卻非常有效,我覺得我在我們的問題上,也可以……”
夏七月明白了,剛才她對付歐陽徹的那一招,竟然被這廝學去了:“那,那我們也不能大白天的就……至少也得等到晚上吧。”
今天晚上有蕭毅的演出,最後一晚,花魁閃亮登場,夏七月隻希望蕭毅表演完,累慘了,就想不起他們圓房的事情了。
安頓好了歐陽徹,陸墨白又來找夏七月,卻看到夏七月端了一碗雞蛋麵從他門口過去。
“離吃晚飯還有一會兒,你餓了?”
夏七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是蕭毅,不知道他怎麽了,非要吃雞蛋麵,還得是我親自做的,看在他捉拿歐陽徹有功的份上,就下個廚了。鍋裏還有,你吃嗎?”
陸墨白剛想說吃,蕭毅從隔壁房間出來了:“一碗怎麽夠我吃,鍋裏的還是我的。”
陸墨白苦笑:“你怎麽吃著碗裏的,還惦記著鍋裏的。”
“那是我娘子做給我吃的,你要想吃,找個媳婦兒給你做去。”蕭毅伸手把夏七月的碗給接了過來。
夏七月無奈的笑笑,陸墨白苦笑:“看來,我是吃不上這碗麵了。”
“走吧,咱們去把藏寶圖的秘密給揭開。”
重新坐在一起,陸墨白優雅的給夏七月泡了一壺茶:“京城現在的形勢,七月,你怎麽看?”
夏七月托著下巴,把得到的線索都分析了一遍。
“京城是大周權利的中心,向來是水深火熱,咱們皇上的皇位是搶來的,所以,人心浮動,大家都想去搶,但是從大局來看,我是不希望大權旁落。”
陸墨白點點頭:“歐陽家雖然是跟著皇上一起打的天下,可他原本就是皇上的部下,趁機作亂,視為不忠。”
夏七月說:“其實這也很好理解,歐陽家功高震主,留一手防備也說的過去,太子不是皇後親生,即便是太子登基,皇後也不一定好拿捏太子,其實,若是我們倒是可以拉攏歐陽家,讓他們為翊王所用。”
“他們可是太子那邊的人……”陸墨白不明白夏七月的想法。
夏七月嫣然一笑:“翊王也是皇後的兒子啊,不管誰當皇上,皇後都是太後。”
陸墨白卻搖搖頭:“皇後和嫻妃不合已久,恐怕不太好和解。”
翊王是嫻妃的兒子,嫻妃是皇上的寵妃。
“唉,帝心難測,都是兒子,誰知道他真的偏向誰,不過,既然他扶持翊王用來平衡太子,就說明皇上戀權,帝王之術,平衡朝臣是手段啊。”
陸墨白聽到夏七月的話,了然的點點頭:“太子非皇後親生,但他的母親畢竟救過皇上,想換掉太子也不容易啊,現在大家都在爭搶這個藏寶圖,不過是為彼此爭鬥增加尺碼罷了。”
夏七月悠悠的長歎一聲:“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何況是朝堂,皇子登基為帝,最主要的是人心,收買人心靠的是實力,所以他們即便是不為天廟,也是為了前朝的寶藏啊。”
“如今我們都跟了翊王,自然是要為翊王籌謀,七月,你要是有藏寶圖的線索可一定要告訴我,這天地下除了翊王,恐怕沒有人敢保護你了。”陸墨白似乎若有所指。
夏七月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隻想通過藏寶圖知道我的身世,至於這些寶藏什麽的,我還看不上,等翊王登基後,我就跟蕭毅一起雲遊天下,做個有錢人變成。”
蕭毅正在吃麵的手,忽然頓了一下,低垂的眼眸流露出淡淡的哀傷。
“小白,你去拿一個碗來。”夏七月吩咐道。
陸墨白愣了一下:“做什麽?”
“找出藏寶圖的線索啊。”
“可是藏寶圖不是得用前朝皇族的血,才能顯現出來嗎?”
“去吧,我自有辦法。”
蕭毅正在吃麵,猛地抓住夏七月的手:“那麽大的地圖,你要是放血,你會死的。”
夏七月嘴角一彎,點了一下蕭毅的腦袋:“笨死了,不會用雞血嘛,血的成分是一樣的。”
陸墨白和蕭毅半信半疑,陸墨白準備了一碗雞血,夏七月把割下來的地圖鋪在桌子上,先用毛筆把地圖用血刷了一遍,才發現地圖竟然是用人皮給做的,上麵是一層紙。
白紙刷掉後,地圖上的仕女圖便再也沒有了反應。
夏七月咬著手指,思緒萬千,難道非得用血嗎?
古代的有些東西確實匪夷所思,無奈,夏七月隻好偷偷的把手指劃了一道口,把血滴在毛筆上,再往畫上畫,隱隱的一副山川圖就出現了。
“蕭毅,快,把這個地圖給畫下來。”
夏七月的血摻雜著雞血,一副地圖出現在他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