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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鮮衣怒馬好少年

  夏七月和陸墨白一起來到了甲板上,蕭毅和來人打在了一處。


  夏七月定睛一看,來人很熟悉啊,紅衣墨發,端的是風流倜儻,跟蕭毅站在一處毫不遜色。


  “歐陽徹,忠義候家的小兒子,皇後娘娘的侄子,清倌館裏那位連知府都不敢惹的人。”


  陸墨白拉著夏七月遠離他們的戰鬥區域:“那你猜,他今天是來幹什麽的?”


  找剛被他們綁來的知府,還是找夏七月?

  很奇怪,夏七月竟然能看懂他們的招式,找胖知府肯定不可能,估計是來找她的:“先別管他找誰,既然他身份這麽高貴,我們直接綁了就是,有他在手,對方再出手也能忌諱點。”


  陸墨白無語的瞅了夏七月一眼:“你可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這人明顯功夫不低啊。你綁了他,豈不是會惹皇後不快?”


  夏七月卻搖搖頭:“這你就不懂了,皇後要藏寶圖做什麽,肯定要當女皇啊,你想要是她到處找藏寶圖的消息被太子和皇上知道了,她還有好嗎?”


  所以,夏七月是不怕被弄得人盡皆知的,反倒歐陽家的人不敢張揚,綁了就綁了,說不定還有別的用處。


  陸墨白想通了關鍵,‘嘿嘿’一笑:“你家蕭毅下不了手,看我的。”


  蕭毅學的是自保的劍法,從來沒殺過人,所以即便是跟歐陽徹對打也是點到為止,可是歐陽徹不幹,要麽勝要麽敗,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陸墨白就來收拾戰局了。


  陸墨白的功夫恢複了一半,但是在蕭毅的協助下,他對付歐陽徹是沒有問題的,三下兩下把歐陽徹給打敗了,一劍捅在肚子上。


  歐陽徹從上麵掉了下來,跌落在夏七月的麵前。


  “哎呀,讓你們把人拿下,也沒叫你們把人給傷了,你看你下手重的,快快請大夫。”


  夏七月此時才看清歐陽徹的臉,皮膚細白,峰眉大眼,高鼻梁深眼窩,很精致的一張臉。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跟陸墨白的單眼皮狐狸眼不同,這雙眼睛脈脈含情,像是會說話,但是,夏七月還是喜歡蕭毅的桃花眼,雖然也會說話,但更多的是清澈單純。


  船上有紅袖坊自己的大夫,背著藥箱匆匆忙忙的跑來,把劍拔出,撒上止血粉,細細的包紮好。


  “好了,送到房間裏好生照顧著。”夏七月起身手拍拍手,牲畜無害的笑笑,接下來的話,卻讓人肝兒顫:“給你弄點蒙汗藥,別讓人跑了。”


  轉身,夏七月來到蕭毅麵前,看看手,看看腳,看看身上沒有絲毫傷口才心疼道:“我都說了,對付壞人呢,不能心慈手軟,他都要殺你了,你還點到為止,要不是小白出手,你這一架要打到幾時?”


  “可是他也打不過我啊。”蕭毅說。


  夏七月翻了個白眼拉著蕭毅的手回房間了,打算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陸墨白看到一個兩個都走了,雙手背在身後吩咐手下人守好船隻,也去審問肥胖的知府去了。


  第二天一早,蕭毅和夏七月再去街上逛,臨川城明顯就安全許多,再也沒有人關注他們了。


  知府那邊亂成一團,知府大人失蹤了,還不能被人知道,隻能暗地裏查找。


  清倌館倒是一派祥和,仿佛歐陽徹的來去跟他們無關。


  宋慎行的手下再打探消息就快了很多。


  夏七月意外得到一大筆錢,當然是買買買了,帶著蕭毅吃好吃的,買衣服和首飾,一直逛到中午才回去,好不開心。


  “姑娘,昨天受傷的公子快醒了,白公子請你去看看。”


  夏七月手上還拿著冰糖葫蘆,太酸了,她吃不了,遞給了蕭毅:“給你吃。”


  蕭毅很是嫌棄:“不喜歡吃,太酸了……”


  夏七月的臉瞬間變了,蕭毅的話還沒說完,便改口了:“酸的有助於消化,剛才吃的太多了,我拿來消食。”


  “這還差不多。走吧,我的相公,咱們去瞅瞅那人什麽來路,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線索那。”


  夏七月開心的挽著蕭毅的手臂,來到了歐陽徹的房間,陸墨白已經再等他們了。


  “逛街去了?”


  “嗯”蕭毅點頭。


  “買什麽好東西了,有沒有給我留點兒。”


  蕭毅指了指外麵:“有的,在我們房間的桌子上。”


  陸墨白滿意的笑笑。


  這邊夏七月看歐陽徹還沒有醒來,拿手指在他臉上戳了戳:“小白,你是不是蒙汗藥下的太多了?算時辰都睡了一個對時了,怎麽還沒醒。”


  戳完,又把手指放在歐陽徹的鼻息,還有氣。


  蕭毅這邊摸著歐陽徹的脈搏,對夏七月點點頭:“沉穩有力,沒有大礙。”


  “看來小白那一劍還是很有分寸的。”夏七月對陸墨白笑笑,轉而看向歐陽徹,摸著下巴道,“有一句你們聽說過沒?”


  “什麽話?”蕭毅和陸墨白一起問。


  “我們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夏七月說話的同時,從頭上拔下一根她剛買回來的銀簪子,在歐陽徹的身上比劃著。


  陸墨白吃了一驚:“你幹什麽?不會是打算把他紮醒吧?”


  “蕭毅,最痛的穴位在那兒?”夏七月問。


  這個蕭毅還真沒有研究,他也摸著下巴說:“師父隻說背後的死穴不能碰,也沒說最痛的穴位是那兒啊。”


  忽然,夏七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指尖,都說十指連心,指尖是最敏感的,也是最痛的。”


  說著,夏七月就拿起歐陽徹的手指,準備用簪子紮上去。


  隻見歐陽徹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一下子抽出自己的手,瞬間挪到床腳:“你這個女人,心腸太黑了吧,昨天用蒙汗藥,今天就用針紮,宮裏的嬤嬤也沒你這麽狠。”


  夏七月挑挑眉,攤開無辜的雙手:“是嗎?看來你很了解皇宮啊。”


  歐陽徹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閉上嘴巴,隻是已經晚了。


  夏七月拉著蕭毅坐在床旁邊的凳子上,陸墨白來到床前,伸手點了歐陽徹的穴位,嘴角輕輕一彎:“歐陽公子,我們又見麵了。”


  陸墨白小時候也是京城人,隨著父親的外方才去聊城,曾經陸墨白跟歐陽徹還是京城學院的同窗。


  隻不過現在,隻能說各為其主了。


  蕭毅不喜歡歐陽徹,更不喜歡夏七月看著歐陽徹的眼神,不耐煩的托著下巴,聽陸墨白問話,手裏卻拿著夏七月的手把玩:“你說要給我綰發,我想試試你送我的發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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