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壓切長穀部就來叫我起床了。
“哈啊。”我打了個嗬欠看著一臉愧疚的看著我的壓切長穀部。
“真是萬分抱歉,啊路基。”
“我沒事。”昨晚為了躲諸葛亮我是在本丸裏過得夜。“那麽為了瘦下來!為了我的八塊腹肌!”
“噗。”
“長穀部。。你剛剛是不是嘲笑我了。”我看向忍不住笑了的壓切長穀部說道。
“沒有!啊路基你聽錯了!”
“我鍛煉鍛煉腹肌總會有的吧!”
“是,我相信啊路基一定可以做到的!”
“首先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巴形薙刀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我的身後說道用胳膊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勾到他懷裏。“今天,我是近侍!”
“什麽?!”壓切長穀部猶如遭到了晴天霹靂因為當時是說好了的近侍一刃一天。
“那麽啊路基,走吧我們去跑步吧。就繞著本丸跑一跑好了。”巴形薙刀笑著說道。
“咳,真的好巧,正好我也想跑跑步呢。”壓切長穀部依舊跟著我說道。
“那也別跟著我和啊路基。”
“隻是順路而已!”
“嘛嘛。”我尷尬的看著又對上了的這兩個。
“哈哈哈,主君今天起的真早啊。”一向起得早的三日月宗近笑著看著圍著我冷戰的主控二人組。
“啊,爺爺你也是你是要去哪裏?”我急忙跑過去說道。
“老頭子準備去山上看日出主君要一起嗎?”三日月宗近無視依舊冷戰的主廚二人組問到。
“好啊。”我說道。
“身為近侍我應該和啊路基一起去,那麽長穀部你就繼續跑步吧。”巴形薙刀冷笑一聲說道。
“好巧啊,我剛剛決定準備跑步去山上看日出,正好一起去吧!”
“嘖。。。”巴形薙刀不滿的看著壓切長穀部。
日出漂亮是漂亮,但是為什麽沒有人告訴我山上這麽冷。
“哈哈嚏!頭好暈。。。。”
“山上溫度太低讓啊路基感冒是我沒考慮周全。啊路基現在感覺怎麽樣?”巴形薙刀幫我掖好被子說道。
“是我自己沒穿厚衣服不關你事。”
“啊路基,來喝藥吧。”藥研藤四郎端著一碗熱湯藥走了進來。
“。。。。看上去好苦。”我做起來看著藥研藤四郎手裏的藥說道。
“。。。不苦。”
“藥研,你剛剛停頓了。我不吃藥。”我急忙用被子捂住頭。
“啊路基,你最好喝了吧。”
“不要,這種病隻要多喝白開水就好了藥研你要相信萬能的白開水。”
“。。。雖然多拍汗有利於恢複但是啊路基你還是乖乖喝藥好的更快。”見我一直沒有動靜“那我就先走了。”藥研藤四郎無奈離開了。
“啊路基,藥研已經走了。”巴形薙刀輕輕拍了拍被子說道。
“真的?”我磨磨唧唧的把頭露了出來呼了幾口氣。
過了一會藥研藤四郎又回來了,還又帶了醫生。
“不喝逼他喝不就好了。”扁鵲鄙視的看著我。
“怎麽了,我就不能怕苦啊!”
“那就打針吧,來胳膊露出了順便給我采點血。”扁鵲說著拿出一支大號針管。
“你這也太大了吧!你別乘人之危啊我說。”我看著要給我抽血的扁鵲急忙說道。
“胳膊不行的話屁股也可以來乖乖聽話把褲子脫了。”
“藥研把藥拿來!QAQ”我乖乖坐了起來接過藥研藤四郎手裏的藥。
“來,啊路基吃糖果嗎?”扁鵲摸了摸口袋拿出一顆糖說道。
“要!”我立馬打開包裝紙把糖塞嘴裏嚼了幾下。“扁鵲你這什麽糖啊怪好吃的。”
“哦,我花了一天時間特意研製出來的強力瀉藥糖,本來是準備找機會塞你嘴裏的沒想到這麽快就有機會騙你吃下去了。”
“。。。。。。”
“騙你的,那就是普通的糖果不胡亂給生病的人喂藥,我還是有醫德的。”
“不要嚇人啊。”我糾結的說道嘴裏的糖渣都不敢咽下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