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疼。”我在和大家去櫻花樹的路上莫名其妙的掉坑了。
“啊路基!!!”壓切長穀部急忙拉我上來幫我拍了拍衣服。
“阿雪,沒事吧?”
“沒事。呀,真的好想快點見到鶴丸同誌啊!!”我嘴角抽,搐的說道。
“啊,啊路基你終於厭惡放置play,願意來見我了嗎?”
櫻花樹下,我看著單膝下跪在我麵前握住我的手的刀子付喪神。
“放置play,沒想到罵死他你喜歡那種類型嗎?真看不出來你深藏不露啊。”阪田銀時說道。
“不是啊!”我解釋道。
“喂!誰把他放出來了!”壓切長穀部看著準備要抱住我蹭一蹭的龜甲貞宗將龜甲貞宗抓住拉開。
“啊,難道說長穀部是因為我明明出現的比長穀部晚卻和啊路基這麽親密嫉妒了?”
“誰,誰會嫉妒你啊!”壓切長穀部不知是被說中了還是怎麽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嘛。”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挺熱鬧的。吸溜。”
“雖然平常也挺熱鬧的,要是大包平來了就更熱鬧了吸溜。”
“好吃。”
“那個,點心還有嗎?”艾露莎可惜的看了看已經空了的點心盤子咽了咽口水說道。
“廚房應該還有。”燭台切光忠說道。
“那個,燭台切桑,關於點心的做法可以教我嗎?”
“嗯,如果小鬆君願意,我可以教你做光忠特製牡丹餅。”
“真是太感謝了,燭台切桑。”
“咳咳-”本丸刀子付喪神們集體咳嗽。
“大家怎麽了嘛?都感冒了?”
“沒有沒有,再來一杯。”次郎太刀喝了一杯清酒。
“哦。”
“喂,就沒有大一點的杯子嗎?”索隆看著手裏的小酒杯又看了看有模有樣的慌著手裏的紅酒杯的嬴政。“喂,那邊的還有大杯子沒。”
“朕的財寶怎麽可能那麽容易的給人。”
“櫻花嗎?”玖蘭樞將手裏的血液錠劑扔進杯子裏。
“緋世要試一試嗎?總喝咖啡也不好吧?”玖蘭樞將手裏的杯子給佐佐木緋世。
“我,不用了。”佐佐木緋世說道看著手裏被硬塞的杯子。
“試一試吧。”
“軍裝蘿莉嗎?不,別以為你穿個裙子就會讓我以為你是女生!”桂木桂馬推了推眼鏡說道!
“誒,裙子不是很可愛嘛。”亂藤四郎說道轉了一圈。
“誒,你們是海賊嗎?!那去過海底龍宮嗎?”浦島虎徹問道。
“還沒有不過總有一天會去的。”路飛狼吞虎咽的往嘴裏塞著食物模糊不清的說道。
“去,龍宮嗎!”浦島虎徹眼睛瞬間亮了。
“海賊?那你們的船呢?長什麽樣!”陸奧守吉行和一堆小短刀們湊在路飛和烏索普邊上。
“嗯,這個指甲油的顏色不錯。”
“那當然,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加州清光小心翼翼的給羋月塗著指甲油。
“啊,對了鶴丸你過來一下。”我微笑著朝鶴丸國永招了招手。
“怎麽了?啊路基,你直接說就好了。”
“你給我站住。”我邊跑邊喘的說道。
“怎麽了嘛?哈啊”被吵醒的明石國行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
“好像是啊路基掉鶴丸挖的坑裏了。”
“啊路基,生活就是需要驚嚇才行啊。”
“哈-哈,長穀部!抓住鶴丸國永!”
“是!交給我吧!”
“決鬥!”
“你是哪位來著?”髭切微笑著問道。
“阿尼甲!那是茨木童子吧!”
“啊,是嗎?謝謝啦--弟弟丸。”
“阿尼甲,是膝丸啊!”膝丸表示自己要哭了。
“嗯,我記得是-——”
“膝丸。”
“我記住了。”髭切拍了拍膝丸的肩。
“啊路基。”壓切長穀部抓著鶴丸國永走了過來。
“鶴丸啊。”我看著麵前的鶴丸國永。
“說實話啊路基會掉進坑裏真的嚇到我呢。我還以為會是哪個小短刀掉進去呢。”
“鶴丸殿,你那句話我可不能當沒聽到呢。”一家出了他和小叔叔外都是短刀的一期一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