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肌肉好痛。
等我回過神來,已經看見太陽。
“喲瑪斯塔,你沒事吧?”阪田金時看著我喘著氣坐在地上。
“跑不動就別硬撐看看阿銀多輕鬆。”阪田銀時頂著一頭血說著從巨型犬身上下來。
“汪——啊嗚”
“喂喂,定春——乖乖狗,把阿銀的頭鬆開,不然阿銀不給你狗糧了哦”。
“銀時,血好像流的更多了。沒事吧。”我艱難的擦了擦濺到我臉上的血說道。
“沒事,這可是阿銀和定春表達友好的方式,血什麽的,就像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那麽幾天流一流就好了。”阪田銀時說著拍了拍定春的背說道。
“既然這樣就沒事吧。”
“瑪斯塔你們啊銀時你沒事吧,流了好多血啊。”小傑看著好不容易脫離定春魔嘴的阪田銀時說著。
“汪汪,唔汪。”定春鬆開阪田銀時的頭走向小傑伸出爪子拍了拍小傑的肩。“唔汪。”
“定春是在打招呼嗎?”小傑高興的說道。
“喂你沒事吧,你還是快去打狂犬疫苗吧。”雷歐力拿出酒精棉和紗布說道。
“雷歐力說的沒錯。”酷拉皮卡也說道。
“他是假的考官!”
“罵死他接下來你就有定春帶到第二考場吧。定春,帶到第二考場,高級狗糧一頓OK?”阪田金時說著將我抱起來放到定春背上。
“唔汪,汪汪汪。”定春高興的晃了晃尾巴。
而我依然沉浸在我有生之年被公主抱了這件事。
中途發生了真假考官的小插曲,考官繼續進行可考試。
“定春?接下來要跟緊考官哦。”
“汪汪。”
本來可以就這樣平平安安的結束考試的。
“誒,定春-——考官在那邊-——停下——stop。”
“喂喂-——定春!大小便不在那邊哦,那邊有沒有發情的小母狗!”
就這樣定春好像中了迷幻蝶的幻覺裏考官越來越遠。
“唔汪-——”
“還有其餘考生啊”
“噫——是小醜耶。酷拉皮卡,雷歐力怎麽了?”我看著昏倒在地的雷歐力和拿著著武器的酷拉皮卡說道。
“阿銀知道,小醜-——什麽來著東索。”
“那個銀時,金時之前說小醜好像是西索吧?”
“都一樣了。罵死他要小心哦,雖然這裏沒有發情的小母狗,但是某些欲求不滿的bt也是很危險的哦。”阪田銀時將手放在洞爺湖上。
“那麽,你這顆不知道成熟了的蘋果能不能滿足我呢。”西索笑著將手裏的撲克牌扔了出去。
“既然是小醜就乖乖回馬戲團表演吧。”
阪田銀時剛說完打開撲克牌西索就被魚鉤打臉了。
“瑪斯塔,銀時,酷拉皮卡-你們沒事吧。”小傑跑了過來擔心的說道。
“呀咧呀咧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這麽喜歡在危險的地方紮堆呢。”阪田銀時看著拿著魚竿的小傑。
“唔汪,汪汪哈啊哈啊”定春叫了一聲。
“定春閉嘴要不是你我們會找不到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