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喝藥
葉桐一時愣在了那裏,趁葉桐還在發愣的時候,墨宇用牙齒撬開她的嘴巴,把嘴裏的藥渡進了她的嘴巴,直到嘴裏傳來苦澀的味道,葉桐才回過神來。
墨宇適時的離開了她的嘴唇,舌頭舔了舔嘴唇,嗯滋味不錯。
葉桐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生氣,反倒是覺得藥也沒有那麽苦了。
墨宇的聲音在旁邊想起:“你不吃藥,我就這樣喂你吃,不過,你可能比較喜歡這樣吃藥吧?”
“…”葉桐一把搶過藥碗,咕咚咕咚的把藥給喝完了。嘴裏頓時充滿了苦澀,奇怪,剛才沒有那麽苦啊。
“這樣才乖嘛。”墨宇說著把一顆果子遞給葉桐,“呶,吃了這個,藥就不苦了。”
葉桐二話沒說,拿起果子就往嘴裏塞,嘴裏頓時充滿了甜味,難道這就是先苦後甜嗎?前麵有多苦,後麵就有多甜,現實也是如此吧。
“看你以後還好不好好吃藥。”墨宇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葉桐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無果看到墨宇出去了,她就跑進來,“公主,你沒事吧?”
葉桐看著無果擔心的眼神,內心一陣溫暖,“沒事,讓你擔心了。”
“公主,你幹嘛撞柱子啊?萬一撞傻了……”無果忍不住埋怨。
“公主啊,你怎麽樣了?”無果還沒有埋怨完,門口就響起一個婦女的聲音。
接著一個婦女跑了進來,葉桐一看,原來是她娘,“娘,你怎麽來了?”
“你還說呢?怎麽那麽不愛惜自己,萬一撞出個好歹來,我可怎麽活啊。”葉桐娘呼天搶地的哭訴。
“…”葉桐皺眉,她怎麽感覺有點不真實,這也太誇張了吧,給她的感覺沒有無果的真實,覺得有點做作的感覺。
葉桐娘看見葉桐不說話,哭得更厲害了。
“娘,不哭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嗎?”葉桐無奈,隻得先安撫她,把剛才的感覺拋到了腦後。
葉桐娘停止了哭泣,用擔憂的神色看著她。
“娘,你不是在太後身邊嗎?這麽晚怎麽過來了?”葉桐問道。
“太後娘娘聽說你撞柱子了,特意吩咐我過來看看,我可憐的女兒,你怎麽那麽傻呢,侍寢是多麽好的機會,你怎麽就想不開呢?”葉桐娘又哭上了。
“娘,我這不是沒事嘛,你就不要難過了。”葉桐對著葉桐娘又是一陣安撫。
“葉桐啊,上次林紳來找你,是為了什麽事啊?”葉桐娘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還不是怕我泄露我的身份,給他們帶來麻煩。”葉桐說了假話,她不是不相信她娘,是不想讓她娘擔心。
“我們又不是傻的,泄露身份第一個帶來危險的是我們自己。”葉桐娘翻了個白眼,內心卻在吐槽,葉桐沒有跟她說實話,是懷疑她了嗎?
“就是,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無果跟著附和。
葉桐淡笑不語。
葉桐娘又安撫了葉桐幾句,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回去了,她還要去伺候太後就寢。
王後聽說了這事,氣得砸壞了好多東西,以前葉桐身為女官,不能侍寢,就算再得寵也威脅不到她,現在可好,皇上直接把她的女官撤了要她侍寢。
這是後宮多少女人想要的,而她呢,棄之如敝履,甚至還為了這個撞柱子,皇上不但不怪她,還好好的伺候著,她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嗎?回來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轉變。
任王後怎麽想,都不可能想到墨宇讓墨靖替他坐朝堂,而他自己則陪著葉桐去遙遠的皓月國。
王後危險的眯起眼,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第二天,葉桐早早的就起來了,事業上擋在她前麵的困難已經不在了,她得奮起創業了。
一切準備就緒,當她出現在宮門口,被阻擋的時候才記得,她的官職被取消了,她現在就是一個深宮娘娘,沒有皇上的允許,不能擅自出宮,葉桐氣得拂袖而去。
昭陽殿裏,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隻有墨宇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伏案在寫著什麽,隻見他時而麵帶微笑,時而眉頭緊鎖,時而憤怒滿麵。
他那剛毅的臉龐,從側麵看上去,格外吸引人。
本來這個時候,他應該在上朝的,但是今天卻不想上,於是他就罷朝了,這是他自從登基以來,第一次不上朝。
桌案上放著一張張紙,紙上畫著一個人各種各樣的表情,定睛一看,不是葉桐是誰?
就在他專注在自己的世界裏的時候,門口出現了嘈雜聲,他眉頭緊皺,不悅的沉聲道:“誰在外麵喧嘩?”
緊閉的門口傳來侍衛的聲音,“啟稟陛下,是安妃娘娘。”
“讓她進來。”墨宇說著,把桌子上的紙張收了起來,那麽一大早就來找他,他挺高興的。
葉桐在宮門口被擋,無奈,她隻能來找墨宇了,她推開緊閉的門,緩緩的走了進去,她是來解決問題的,不能生氣。
“參見陛下。”葉桐對著墨宇行了一個禮。
“愛妃找我有什麽事情嗎?”自從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墨宇在葉桐麵前一直都以我自稱,不過葉桐還沒有發現這一點,不過,就算她發現了也不會在意的,在她的世界觀裏,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不應該有高低貴賤之分,不過,這個世界是如此,憑她一個人也改變不了。
“我想出宮。”葉桐直接道明來意,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她的事業,其他一切都得靠邊站。
“那你就出去啊。”墨宇不解的抬頭看著她,莫非她想他陪她一起出去?
“門口的侍衛不讓我出去,說是隻有你同意了才可以。”葉桐咬牙說道,她就不信他不知道,分明是在演戲。
“還有我們的協議還算數嗎?”這個皇帝,她不過出去一段時間,回來他就神經兮兮的,一會兒要她侍寢,一會兒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她必須明確了這件事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