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還能跑得了嗎?
童欣張張嘴,臉通紅,這是靳言諾第二次這麼主動吻她,唇角現在還有他唇瓣柔軟微涼的感覺,臉頓時火辣辣的。
「靳學長,你……你也……路上小心……」童欣低聲說了句,馬上轉身往樓上跑。
靳言諾就那麼站在原地,淡笑著看著童欣離開,直到聽到童媽開門,兩人的對話聲,這才放心的離去。
童欣洗了澡,換上寬鬆的能到大腿的棉T當做睡裙,其實比起睡衣,她更喜歡這麼穿,寬鬆舒適。
這時童媽早已睡下,她躺在床.上,還在想著靳言諾的提議,跑,還能跑得了嗎?
正想著,原本透過窗子照射.進來的月光突然被一個黑影擋住,眼前就出現一張陰沉的可怕的俊顏。
童欣一驚,倒抽一口氣,忍不住就要驚叫,剛張嘴,卻又馬上被大手堵住。
「別叫,你要是想把你媽引過來,造成誤會的話,你就儘管叫。」冷雲司欺身壓倒她的身上,在她耳邊低聲說。
「唔!」童欣瞪大了眼,卻搖搖頭,向他證明,自己不會叫。
「乖。」冷雲司放下堵住她唇的手,魅惑的勾唇。
童欣看著眼前魅惑的俊顏,月光灑在他的臉上,竟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就像是踏著夜而來的黑夜撒旦,瞧瞧的潛入人家奪取人的性命。
冷雲司的呼吸盡數噴洒在她的身上,剛洗完澡,只穿著T恤,裡面卻沒有內衣包裹的豐.盈緊緊地貼著他厚實的胸膛,刺激著他的感官。
「你怎麼會來這兒?你是怎麼進來的!」童欣忍不住后怕,這裡可是四樓,如果冷雲司能來去自如,那麼她們家的安全又該如何?
「我想來就來了,你以為就你家這破房子,還能阻得住我?」冷雲司冷笑,食指輕點了一下她的唇角,卻正好是剛才被靳言諾吻過的地方。
這動作不由得讓童欣心頭一驚,就像是一盆涼水澆下,面對冷雲司,他又怎麼會做出這等巧合之事?
隨即,冷雲司食指和拇指捻起她的唇瓣:「剛才和靳言諾甜蜜的可好?」
童欣身子猛地一震,冷雲司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的身軀變得僵硬,嘴上的笑便更加的陰冷。
「你……你一直在外面?」童欣臉色煞白,如果他都看到了,那麼她和靳言諾的對話呢?
他是不是聽到了?又聽到了多少?
事實上冷雲司一句話都沒聽到,他沒有順風耳,只是站在樹影下,陰影遮住了他,而童欣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並沒有發現他。
但正是這樣,他才更氣憤,看著童欣對著靳言諾毫無戒備的哭泣,看著靳言諾對她軟語安慰,看到兩人相擁在月光下,聽不到聲音,才讓這畫面顯得更加曖.昧,讓冷雲司無限的發揮了聯想的空間。
兩人在說什麼說的這麼依依不捨?童欣抬頭看著靳言諾,背對著他的目光是不是含情脈脈?
無論是哪一點,都是不曾在他面前出現過的風情,可是靳言諾卻能看得到,這讓冷雲司如何不嫉妒,如何不憤怒!
「難道你覺得我還能讓你逃出我的手心?」冷雲司冷聲說。
「啊……」童欣輕呼一聲,立即漲紅了臉,渾身都熱了起來。
冷雲司琥珀色的眼眸顏色逐漸加深,變成了深褐色,並且在慢慢轉黑。
「你這樣是想勾.引誰?」
她穿著白色的普通棉T,身下卻只穿了一條白色內.褲,露出雪白的長腿,在光暈下若隱若現。
明明是很居家隨性的穿著,此時童欣穿著,卻該死的性.感,比任何性.感睡衣都還要來的性.感。
「這是在我自己家,自己的房間,我愛怎麼穿怎麼穿,你管得著嗎?」童欣不客氣的說。
「是啊,我管不著,不過你這樣倒是挺方便我的。」冷雲司邪魅的一笑。
突如其來的麻癢傳遍了全身,童欣忍不住便叫了出來,卻不敢太大聲,怕將童媽給引來。
「欣欣,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正起身上廁所的童媽在門口問道。
讓童欣一驚,緊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可是冷雲司卻不放過她。
她緊咬著唇不敢出聲,生怕一張嘴就泄露出自己的輕吟。
「欣欣,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童媽在門口不放心的問,還未離開。
「說話啊!回答她!」冷雲司抬頭,改為揩著她的耳垂說,手已經把T恤掀開,。
童欣鬆開唇,努力地無視他的惡意挑.逗:「媽……我……沒事……」
他這麼干擾她,卻讓她怎麼回答童媽?
「我怎麼聽到有人說話?還是男人聲音?」童媽疑惑的問。
「沒……我……我在跟靳學長視頻聊天……所……所以你……聽到的可能……嗯……是他……的聲……音……」童欣艱難的說。
她邊說,男人的逗.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哦,那別聊太晚,早點睡。」童媽說著,打了個呵欠。
「好……媽……你也……快睡……」
「嗯。」童媽應了一聲,又是一聲呵欠,便走開了。
「你經常和靳言諾視頻?穿成這樣?」冷雲司想到她穿成這樣跟靳言諾視頻,雖然隔著屏幕,可心裡還是不舒服,悶得難受。
「嗚嗚……沒……沒有……沒有視頻……」童欣難受的搖頭,難受的都要哭出來了。
「真的沒有?」冷雲司問道。
「沒有,嗚嗚……真的沒……唔——」還未說完,唇已經被他吻住,吮的那麼用力,要將靳言諾留下的味道全部吮去。
那一吻將她的呼吸都抽走了,乍一分開,童欣便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只是這空氣中,也都充斥著兩人曖.昧的味道。
她們房子不大,聲音很容易傳出去,這個可惡的男人,偏偏還闖入了她的房間對她做這種事。
「欣欣,你好香。」冷雲司讚歎道,說話間灼熱的氣息盡數噴洒在她的肌膚上。
夜風吹亂了她的發,卻沒有吹掉她臉上的熱氣,童欣雙手抵著窗戶,窗戶早就因為她身體和嘴中吐出的熱氣而變得白蒙蒙的一片。
第二天,童欣醒來時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床.上,只不過渾身酸痛的一點都不想動,一絲不掛的赤.身子,上面的狼狽痕迹提醒著她昨晚並不是夢,而是切切實實的發生過的。
「嗯……」童欣撐起身子坐起,一動彈就好像牽骨連筋一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