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被下藥
「哎呀!童小姐何必這麼著急,咱們先放鬆一下,我承諾了要和『龍騰』合作,難道還能跑了不成?」唐淵笑眯眯的說,一雙手已經悄悄地爬上了童欣的腰肢。
「童小姐的腰真是又細又軟,身材維持的真不錯。」唐淵邪笑著說。
「呵呵!唐總抬舉了。」童欣身子一僵,身子挪了挪,擺脫腰間的手。
她能忍受冷雲司的碰觸,可是別的男人,她還是會緊張。
唐淵還要欺上,這時包房的門被打開,安妮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酒。
見有外人在,唐淵暫時止住了動作,安妮目光一閃,將實現已經放入藥片的杯子放在童欣的面前,藥片藏在杯子里的冰塊中間,正好藉由房間內昏暗的燈光,藏得很好,讓人看不出來。
安妮不敢抬頭,不管心中有多恨多嫉妒,她始終是心虛的,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把酒倒進杯子里,看著藥片在酒中融化,化作細小的氣泡往酒面上竄,就像是煙花一樣細細的朝上噴洒。
當氣泡消失了,平靜了,似乎也預示著童欣末日的到來,想著她躺在別人身.下呻.吟的模樣,安妮的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
拘她把酒分給他們,很鄭重的將特別加料的酒放在童欣面前,那麼小心,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
她要看著,親眼看著童欣喝下,然後一點點的改變,一點點的向身邊的男人求助。
如果那兩個男人滿足不了她,安妮不介意再去找幾個齷齪的來伺候她。
埤嘴角的冷笑,愈發的抑制不住。
唐淵不耐煩地看著安妮,這女人有病,嘴角的笑那麼怪異,在昏暗的燈光下竟顯得有些陰森。
他不悅的揮手驅趕:「出去等著,有事再叫你。」
安妮咬咬牙,卻不能拒絕,悶不吭聲的退了出去,只是臨走時的那一眼,讓童欣捕捉到了,沒來由的顫了一下。
安妮剛剛關上門,一直粗壯的胳膊就伸了過來,原地,哪裡還有安妮的人影。
礙眼的人不見,這裡都是他的人,唐淵拿起童欣的酒杯硬塞到她手裡。
「童小姐,咱們今晚第一次見面,說什麼都得喝一杯,來。」唐淵笑眯眯地說道,眼中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欲.望。
童欣躲避著他的碰觸,手緊緊地握著冰涼的就被,指尖都握白了。
她不明白,她以為她好了,她可以忍受顧濤的擁抱,甚至可以讓冷雲司碰觸,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她真的抵觸,發自真心的厭惡。
強忍著噁心的感覺,她突然放下酒杯,沒控制好力道,裡面的酒水濺了出來,帶著冰塊的晃動。
看著唐淵陡然陰沉下來的臉色,童欣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唐總,我想先去一趟洗手間,抱歉,真是急了沒辦法,我憋不住。」
她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已經儘力的說得粗俗,希望唐淵會忍受不住而厭惡她。
果見唐淵嘴角抽了一下,勉強的笑了聲:「那是當然,不過童小姐可要快去快回。」
童欣笑笑,迫不及待的離開。
她不管自己逃跑的身影是不是看著很急切,可是那裡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待。
童欣離開后,唐淵當然不會讓自己寂寞,往靳思瑗的位置挪了挪,順道拿起面前的酒杯,卻正是童欣剛剛放下的。
將酒塞進靳思瑗的手裡:「靳小姐,童小姐走了,這酒可不能不喝,說什麼她也是你帶過來的,你可得給我這個面子啊!」
靳思瑗笑笑,端著酒杯,她很自信,童欣自己一個人跑不了,幫她喝一杯酒又怎麼樣?
「當然,這杯就算是向唐總道歉了,一會兒童欣回來,我再讓她好好『招待』你。」靳思瑗笑道,拿著酒杯一飲而盡。
「好!靳小姐果真是爽快人!」唐淵眉開眼笑的說道。
……
……
出了房間,聞著外面的空氣,不算新鮮,卻比裡面要好多了。
她並不想去洗手間,就想去看看麗麗,在這裡時,麗麗是唯一一個真心待她好的。
她沒忘記有多少次陷入危險的時候,都是麗麗在一旁求情,去找經理,前後忙活的想要幫她。
朝著休息室走,路過一間虛掩著門的房間,本來不甚在意,可是一個人名卻讓她不知不覺的頓住腳步。
「安妮,你到底是要給誰下藥?我剛問經理了,你服務的是相字五號房,是靳思瑗和童欣的房間,你到底是把葯給誰吃了?」大強緊張的問。
「你緊張什麼?」安妮無所謂的說。
「你還問緊張什麼?裡面的人是你能得罪的嗎?靳思瑗可是靳家的人,你別亂來!」大強聲音不自覺地拔高。
「誰說我給靳思瑗下藥了,我沒那麼傻。」安妮說道。
「不是靳思瑗,那是童欣?安妮你瘋了!童欣是冷雲司的人,你敢打她的主意!」大強怒道。「你死不要緊,別拖上我!」
這葯可是他給的,要是讓冷雲司查出來,他死多少次都不夠。
「那又怎麼樣,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你不說我不說,冷雲司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又能查出什麼來?」安妮也加重了語氣,聲音變得尖銳。
「再說了,冷雲司對女人潔癖,整個T市的人都知道,如果童欣被別人碰了,你覺得冷雲司還會要她嗎?」安妮冷笑,「一隻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用過的破鞋,你說冷雲司還會為了她做什麼?恐怕連碰都不願意碰她了吧!」
安妮揚揚手裡的手機:「一會兒我偷偷進去,趁他們不注意,把童欣在別的男人身下快活的盪.樣錄下來,你說,你說,冷雲司還會要她嗎?」
「你真不怕冷雲司查出來?」大強皺眉。
「我把它傳網上,冷雲司能看出什麼來?哈哈哈,到時候全國的人都能看到,多刺激!」安妮臉帶瘋狂,童欣,我就要毀了你!
童欣臉上血色盡褪,不自覺的倒退,直到堵上了冰冷的牆,再也無法後退,這才止住了腳步。
她抬起手,上面還有剛才灑到她手上的酒殘留的味道,就是那杯酒,被下了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