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太巧了

  第503章 太巧了


  而司寇傾月的拚命反抗,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反而讓於淩更加的興奮,動作也跟著變得粗暴起來。


  過了一會兒,司寇傾月就像脫了水的魚兒一樣,雙眸絕望的瞪著床頂,沒有了任何意思力氣,隻能任由身上的男人擺布。


  隨著最原始的律動,司寇傾月的心逐漸的變成了一潭死水,神情也無處的灰敗。


  此時此刻,就算還有力氣,她都恐怕懶得反抗了。


  而在暗處把一切看在眼裏的藍瑾瑜,先是為司寇傾月行為所不齒,接著都不禁搖了搖頭。


  隻怕這就是所謂的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吧……


  從司寇傾月剛才進來之後的表現,不難看出是衝著他來的。


  可是司寇傾月卻不知那杯酒不是被他喝了,而是於淩。


  她更想不到自己的房間內,會出現其他男人,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有防備。


  就因為如此,她在剛進來的時候沒反抗,反而等看清楚那個人不是他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反抗起來。


  但一切都太晚了。


  此時於淩被下的藥顯然已經發作了,司寇傾月又怎麽可能讓對方箭在弦上卻忍而不發呢?


  不過如此看來,太後今日顯然是想要把司寇傾月賜給他。


  隻是被他拒絕以後,司寇傾月便想通過這種不知羞恥的方法讓他就範。


  想到這兒,藍瑾瑜心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


  嗬!

  看來東陵雪為了控製他,為了操控安國公府,還真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呢。


  不過司寇傾月一個大家閨秀,也跟著東陵雪做出這種事,倒是有些出乎藍瑾瑜的意料。


  一直以來司寇傾月都像是一朵遙不可及的雪蓮一樣,因為出身的緣故,身上一直有著那種高人一等的氣息。


  所以今日看到對方的做派,他倒是有些驚訝了。


  藍瑾瑜想不明白一個好好的大家閨秀,為何要跟著東陵雪幹出這樣的勾當。


  不過這個隻是在他心中停留了一會兒,便被他拋之腦後了。


  不管如何,此時太後和司寇傾月目的已經被他識破,這些也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於淩怕是要倒黴了。


  但是想想這跟他似乎也沒什麽關係。


  所以藍瑾瑜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他聽裏麵的人還在水深火熱,便悄然離開了。


  畢竟他雖然算不上什麽正人君子,但也沒有聽別人春宮的嗜好。


  等藍瑾瑜走後,房間裏的於淩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了一點理智,不過很快又敗在了欲望之下。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司寇傾月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身上的人終於停了下來。


  然而此時的她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睜著無神的雙眼盯著床頂,整個人顯得了無生氣。


  而恢複了理智於淩原本以為跟自己發生關係的,不過是宮裏的宮女之類的。


  這樣雖然有些麻煩,但隻要別人不知道,他還是可以解決的。


  然而,當於淩看清楚對方那張雖然被蹂躪的青一塊,紫一塊,但還是能看出非常美豔的麵孔,他差點一個踉蹌從床上摔下去。


  作為能夠參加宮宴的世家公子,於淩對身下的那張麵孔算不上有多熟,但絕對不會認錯。


  畢竟那可是天璿當今太後的侄女,當今右相的嫡長孫女,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若不是親眼所見,在這之前就算是有人打死於淩,他也無法想到自己竟然會跟司寇傾月發生關係。


  兩人的身份相差實在太過懸殊,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他瞪大眼睛看著身下了無生氣,看上去沒有可靈魂的女人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結結巴巴的開口。


  “司寇……司寇小姐,您還好嗎?”


  他就像突然變成了口吃一樣問出這句話,卻沒有得到司寇傾月回應,她還是像之前一樣盯著床頂,那雙好看的眸子沒有一點神采。


  這下於淩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如果此時出現在他床上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宮女,他倒也能威逼利誘,夥同對方把這件事瞞天過海。


  可眼前這人不是普通的宮女,而是身份尊貴的丞相府小姐。


  而且不管是太後還是右相,都極為寵愛司寇傾月。


  如今他玷汙了司寇傾月的事情被太後和右相知道,別說他會倒大黴,就是整個於家怕是也會覆滅。


  在司寇傾月無神的望著床頂時,於淩的腦子飛快的轉動,不停地想著今日發生的一切。


  這裏是客房,是宮女帶著他們來的。


  而他記得是司寇傾月自己送上門來的。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他現在所在的這個房間是藍瑾瑜的……


  宮女帶著他們來了這兒,然後司寇傾月突然出現,他又中了春藥,這怎麽看都像是提前預謀好的。


  但是,於淩不用想也知道憑司寇傾月的身份,這一切肯定不是為他布置的。


  思來想去,他恐怕是代替藍瑾瑜,所以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如今想來,藍瑾瑜的那杯酒明顯是有問題的。


  再到後來宮女把酒潑到他們身上的事,再到藥效發作,自己來到藍瑾瑜的房間,似乎一切都是巧合。


  畢竟酒是他自己搶過去喝的,宮女也是把酒潑到了他們倆人身上,最主要的還都到了他身上。


  再到最後,自己一感覺到不對勁,便來到了藍瑾瑜的房間。


  這一切像極了巧合,但如果真是巧合的話,那也太巧了吧?

  可若不是巧合,這又該如何解釋?

  酒還好說,他嗜酒的事藍瑾瑜是知道的。


  但他又如何確認宮女會把水潑到自己身上。


  最重要的是,他又怎麽會知道自己一定會去他的房間呢?


  如果他待在自己房間的話,肯定不會碰上司寇傾月。


  這樣一來,自然也不會跟司寇傾月發生什麽。


  於淩心裏如此想著,麵上也開始陰晴不定,感覺說不出的憋屈。


  他這是到底要有多倒黴,才能完美的把這些巧合都一樣不差的給進行下去?


  這不但坑了他自己,貌似連司寇傾月都給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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