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害怕失去。
她關上門口,看了一下時間,發現齊俊飛還沒回來,看來他是真生起氣了,在酒吧,齊俊飛捂著頭醒來,他看到身邊躺著一個女人,他冷冷的說:“誰讓你進來的?”
她嫵媚的用手環抱他的腰說:“齊少,當然是你讓我進來的,昨晚你可是對我熱情的。”
齊俊飛感覺身上沒有半點的不適,應該不可能幹那種事的,他麵無表情的說:“我們昨晚根本什麽也沒發生過。”
她笑著說:“不愧是齊少,連這個你都猜得那麽準,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昨晚我們確實沒有發生任何事,但是就這些照片,你猜你夫人會怎麽想?”
齊俊飛翻看了一下說:“你想怎麽樣?”
她裸著身體,站起來說:“我就是想找你要點錢花,沒有別的意思。”齊俊飛拿出一張支票扔到她麵前就離開了。
他走後,又有一個男的走進來說:“我要你辦的事情,你辦好了嗎?”
那個女的把照片交給他說:“都搞定了,錢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後,他們就各自離開了酒吧。
齊俊飛回到別墅,看到她在客廳練瑜伽,他心裏還是憋著一股氣,於是就直接不理她,上樓去了,白若瀾看著他說:“你還在生氣呢?小氣鬼。”
他回到放進換好衣服,就坐在椅子上看書,但是書裏麵的內容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白若瀾端著他愛喝的咖啡,走進去說:“俊飛,我親手弄了一壺咖啡,給你嚐嚐,你喝點嘛!”
他別過臉不去看她,白若瀾把咖啡放到桌子上說:“好香的咖啡味啊!可是咖啡的主人卻不怎麽青睞它,這可怎麽辦好呢?”他依舊保持沉默不去看她,白若瀾嚐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就放下杯子出去了。
齊俊飛拿起來喝了一口,感覺這丫的手藝真的有進步,於是再喝了一口,不知不覺就見杯底了,過了一會兒,白若瀾拿著咖啡喝甜點走進來說:“喲,不是在生氣嗎?怎麽吃我做的東西啊?”
他冷冷的說:“少用這些話來堵我。”
白若瀾往他咖啡杯裏倒滿咖啡說:“俊飛,如果我不喜歡何必跟老夫人反抗?就是因為我心裏有你,所以我才不屈服。”
齊俊飛聽到這段話,內心有點動容,但是臉上還是沒啥表情:“你說什麽都可以,哪怕是騙我的。”她看了他一眼就出去了,也許最好的冷靜方式,就是給彼此一點時間吧!
晚上,白若瀾化了淡妝,穿上禮服就出門了,齊俊飛聽到車子開動的聲音,立刻走出去看,接著,他手機突然響起來,白若瀾給他發了一條信息,說她出去玩一會兒,晚點回來。
家裏還有個生氣的男人,她竟然還有心思出去玩,他這樣一想,臉色很不好的說:“你給我等著。”說完後,他拿上車鑰匙就出門了。
來到宴會現場,溫子雅拉著她說:“小瀾,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跟我來。”溫子雅把她來到台上,高調的向她朋友介紹白若瀾。
人群中,有一雙像獵鷹狩獵般的眼睛,一直盯著台上的人,白若瀾尷尬的笑著說:“低調低調,我暫時還不想出名。”
溫子雅笑著說:“哥哥,這個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好姐妹,你快上來啊!”剛剛在台下沒有看清楚他長什麽模樣,現在是徹底看清楚了。
戰天雷邪魅的笑著說:“好巧,我們又見麵了。”說完後,手捏著她的下巴,不斷的靠近,到最後吻上,白若瀾在整個過程中,都是處於蒙的狀態。
直到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嘴唇,她才徹底清醒過來,她扇了他一巴掌就跑走了,台下的人紛紛在議論,他們之間的關係,她在門口突然撞到齊俊飛,他臉色很不好的說:“他是誰?”
白若瀾撲進他的懷裏說:“俊飛,我們回去好不好?”
他握緊拳頭走進去說:“你跟我夫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戰天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就你看到的這個樣子。”齊俊飛抓緊他領口想湊他。
溫子雅攔住他說:“齊少,看在我麵子上,就饒了我哥吧!他平時就是個混蛋,我讓他向你道歉。”
白若瀾從背後抱著他說:“俊飛,我們回家好不好?”此時她就像隻受傷的小貓,想尋求安慰和溫暖。
齊俊飛摟著她說:“你還不打算解釋清楚嗎?”他剛才在門口看到她沒有及時推開他,心裏忽然感到恐懼,他害怕一不小心她就會離開他。
她撒嬌的說:“我和他不認識。”
戰天雷把一疊照片給她說:“小瀾,你的丈夫可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好。”白若瀾看到裏麵那些曖昧的照片,她忍不住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兩個人開始沉默起來。
溫子雅連忙把他們一間房間說:“有什麽事也要等人散了才說啊!我先出去,你們好好聊,哥,你能不能別在這裏添亂了。”她走到門口看到戰天雷,順便也把他拉出去。
在走廊,她小聲的說:“哥,從小到大,你隻要喜歡的東西都會想盡辦法得到,你該不會喜歡上小瀾了吧?”
戰天雷笑笑不語,溫子雅連忙追上去說:“哥,你別忘了,我叫你回來是有正事要辦,你可不能為了感情,忘記正事了。”
他搭著她的肩膀說:“放心吧!哥哥心裏有數。”
在屋裏,白若瀾靠在門口上說:“你先跟我解釋一下,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
齊俊飛看了一眼,這不是在酒吧裏,躺在他身邊的女人嗎?他眯著眼睛說:“我知道他在玩什麽把戲了,小瀾,你相信我嗎?”
白若瀾懷疑的看著他說:“你昨晚去了哪裏?”
他低著頭說:“小瀾,我沒做過這些事,我和她什麽也沒發生,當時我喝醉·····。”
她生氣的看著他說:“俊飛,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們之間缺少溝通,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跟你聊這些事,我們這段時間也經曆了很多,還是讓彼此都冷靜一下吧!”說完後,她就走出去了。
齊俊飛在身後看著她,不知道應不應該跑出去追她,於是就呆呆的站在那裏看,白若瀾抱緊手臂走在大街上,突然有個人撞倒她,白若瀾無辜的看著他,顏宇凡笑著說:“不好意思,咦,小瀾,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笑著說:“我就是在附近隨便逛逛。”
顏宇凡看到她穿的那麽單薄,於是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說:“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晚上還是有些涼,千萬別感冒了。”在上次船難中,她徹底清楚他是什麽樣的人,所以她不會再對他好了。
白若瀾脫下外套說:“不用了,這裏離我家很近,走幾步就到了,謝謝你。”
他和她並排走著說:“小瀾,你是不是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
她搖搖頭說:“過去了,就算了,我不想追究那麽多。”
顏宇凡堅持要把外套披在她身上說:“我承認我很卑鄙,竟然利用你達到我的目的,但是齊少那件事,並非出於我本意,都是我未婚妻一手策劃的。”
白若瀾忽然有點不忍心戳穿他,她笑笑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走了,半夜,齊俊飛回到別墅,看到沙發上有件男人的西裝,他推開房間門,看到床上隻有她的身影,心裏頓時輕鬆了許多,他走過去摸著她的臉說:“小瀾,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所以才害怕失去你。”
白若瀾動了一下身體,翻身繼續睡,齊俊飛躺在她身邊抱著她,不久也跟著睡著了,第二天,齊俊飛醒來,感覺懷裏的人,體溫十分的滾燙,他摸著她額頭,立刻把封子君叫來,這時,白若瀾神誌迷糊的握著他的手說:“媽媽,我好想你。”
齊俊飛摟著她說:“你會好起來的,小瀾,我不許你有事。”
接著,封子君急急忙忙趕來說:“怎麽了?小瀾生病了,你先出去,我替她檢查一下。”
十分鍾後,他走出來,滿臉沉重的樣子說:“小瀾的心髒被人安了一塊很小的芯片,這塊芯片,每二十年發作一次,隻有特製的藥水才能緩解她的症狀。”
齊俊飛揪著他的衣服說:“那你快點去準備!”
他為難的說:“難就難在這裏,我沒有配方,做不出來,我看你還是去找白老爺,他可能會有辦法。”說完後,他就拿著藥箱走了。
齊俊飛握著她的手說:“小瀾,我昨天不應該懷疑你,我隻要你好好的。”說完後,他就打電話給白老爺了,他聽到後,立刻跑到老夫人的住宅,跪在地上向她要解藥。
老夫人笑著說:“如果你們想要解藥,就讓齊俊飛來我這裏一趟。”
白老爺難過的說:“看在白家一直對古家盡忠盡職的份上,可不可以讓我女兒少受點苦?”
她看著他說:“那就要看齊俊飛怎麽做了,他毀了我這麽多生意,怎麽說,也該還點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