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時,突然有一群人湧進來,那些人各個身上帶著家夥,李小菲冷冷的說:“這麽大膽闖進來,看來後台不小啊!”
白若瀾站起來,準備和他們幹架,那些人突然散開了一個通道,有個女的推著李伯母走出來說:“我隻想要碼頭通貨權,其他我不和你爭。”
李小菲生氣的說:“你想借著我們公司的名義給你洗白?”
她笑著說:“要不是你爸對不起我在先,又怎麽會有你的出現?”
白若瀾才看出來,原來她就是那個小三,不過看起來,好像比李伯母年輕好多啊!李小菲生氣的握緊拳頭說:“明明是你傷害了媽媽,你還好意思在這裏惡人先告狀,真是可笑。”
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說:“你爸是四大家族其中的一員,我和他就是因為這個身份相識的,當時白老爺好像在搞什麽研究,你爸為了阻止他,竟然拋棄我,把我推入火坑,這麽多年都過去了,我依舊能記得清清楚楚,被那些男人淩辱的滋味。”
白若瀾聽到這些,心裏直發毛,沒想到當年的研究試驗,竟然會間接傷害到這麽多人,到底是什麽實驗呢?這時,李伯母突然站起來,她冷冷的拽著那個女人的手說:“你胡說,你當年明明就是收了我的錢才離開他的。”
她很委屈的哭著說:“當時我已經是不白之軀,還有什麽資格留在他身邊呢?”
白若瀾在旁邊看戲,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小三不是來踢館的嗎?怎麽哭上了?這時,李伯伯突然走進來說:“真沒想到原來是你,才讓她離開了我這麽久,你知道我有多少個日夜活在愧疚中嗎?虧我還覺得愧對,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李小菲走過去用力扇他一巴掌說:“你難道看不見這麽多年來,媽媽在背後對你付出的一切嗎?今天你從這個出去後,你再也不是我爸!”
李伯伯摟著那個女人走出去說:“這裏的所有東西,我都不會留給你們,我要讓你們一無所有。”
李伯母聽到後,立刻心如死灰的坐在輪椅上,白若瀾拿著藥粉給她聞了一下說:“睡一覺,明天什麽事也沒有了。”
她很頹廢的坐在地上說:“他還是我爸嗎?”
處理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白若瀾疲倦的回到別墅裏,齊俊飛站在門口看著她說:“去哪裏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她坐在他身邊,把頭枕到他肩上說:“我總覺得,最近諸事不順,老是發生一些讓人糟心的事。”
管家拿了一杯果汁給她,就離開了,白若瀾拿起杯子,聞到裏麵有藥粉的成分,她淡淡的說:“管家,給我重新換一杯果汁,這個給我弄髒了。”管家沒有任何起疑心的地方,直接拿著杯子進去裏麵換了一杯。
白若瀾拿起來聞了一下,還是有藥粉的成分,她笑著說:“下去吧!”
她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說完後,臉都紅了,齊俊飛冷冷的說:“還真是大膽。”
第二天,白若瀾的牛奶杯裏,還是有那股藥味,她直接坐在那裏不起筷,齊俊飛挑了一下眉說:“管家,這份早餐就給你吃。”
管家猶豫的說:“那是少夫人的早餐,我吃不太合適。”
齊俊飛拿起她麵前的早餐,麵無表情的說:“罰你今天沒早餐吃,趕緊去幹活。”
管家拿著早餐一副不敢吃的樣子說:“少爺,這·····”
他繼續吃著早餐說:“沒什麽好猶豫的,叫你吃就吃。”管家立刻把盤子放到桌子上,然後低下頭不敢說話的樣子。
他十分淡定的說:“是誰吩咐你往少夫人食物裏下藥的?”
她很害怕的全身震了一下說:“是···是,溪小姐,她說每天在少夫人食物裏放一點,不會危及到她的生命。”
齊俊飛生氣的說:“到底你是那邊的人?管家,我給你放幾天假,你好好想清楚這個問題。”說完後,他拿起餐布擦了一下嘴巴就出門了。
白若瀾拿著抹布站在摟上擦著欄杆,管家很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收拾東西回家了,齊俊飛揪著脖子上的領帶闖進溪家,溪月在樓上看到他,心裏很開心的說;“齊哥哥,你是來著我的嗎?“
齊俊飛抬頭看了一眼,然後上去掐著她的脖子說:“別以為你可以仗著我疼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一想到她往白若瀾的食物裏下避孕藥,他心裏就止不住上火。
這時,溪老爺走進來說:“俊飛,你想幹什麽?你已經把我唯一的兒子害死了,難道還想親手掐死我的女兒不成?”
齊俊飛聽到他的話,立刻鬆開手,溪月癱倒在地上喘著氣說:“齊哥哥,我不明白,你今天這麽生氣來找我是因為什麽事情?”
他生氣的看著她,可是卻不知道從哪裏說起,於是隻好轉身走人了,溪月拿起包包追過去說:“齊哥哥,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家的。”
齊俊飛用力的推開她,溪月毫無防備的一頭栽進水裏,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就離開了,溪老爺站在門口看著他說:“看來他是真的變了,這人我們不能再留了,月兒,比他好的男人千千萬萬,你又何苦吊死在一棵樹上呢?”
溪月爬到岸邊說:“可是我就是喜歡齊哥哥,我不允許你傷害他。”
隔天,婦人把他們叫到老別墅,她握住齊俊飛的手說:“孩子,我終於把你找回來了,我想告訴你一些事情,是關於我們幫派的秘密。”
齊俊飛淡淡的說:“我還沒想好要不要接手。”
婦人笑著說:“你們所知道的四大家族,就是我們的分支,隻是我們各自要守護的人不一樣,你身體裏流淌著,是我們家族尊貴的血液,所以注定就不會平凡一生,很多年以前,四大家族和我們共同守護著古主,但是因為小人作祟,害的組織整盤瓦解,你的祖父為了保護世代祖孫能夠平安,於是就創立了這個家族。”
白若瀾倒了一杯水給她,她喝了一點繼續說:“當時祖父年紀大了,他的兒子們都死在了那場叛亂中,隻有孫子幸存下來,於是就隻能在幫裏重新選拔出四大家族,去世代守護古主。”
齊俊飛麵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說:“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婦人笑著說:“所以我要把這些東西都交給你。”
他毫不猶豫的說:“現在我還沒想好要不要接受這些,就我目前的狀態來說,擁有它們是累贅。”
婦人握著白若瀾的手說;“你們兩個結合是最合適的,小瀾,請你把令牌給他,孩子,我已經守護不了你多久了,在我有生之年,我能找到你,已經沒有遺憾了,幫裏的事情,隨便你吧。”
白若瀾拍拍他的肩膀,嚴肅的說:“你考慮一下,前段時間韻曉雨給她服了毒,就她的身體而言,撐不了多久。”
齊俊飛握緊拳頭,直接走了出去,白若瀾在後麵一直跟著他,她緩緩的說:“她隻是要求你接手幫裏的事情,並沒有強行要你認她,你為什麽就不能放下你心中的高傲呢?”
他們一直在路上走著,回到別墅,她身體嚴重透支,她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他說:“你可真能走,快把我累死了。”
齊俊飛回到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看書,白若瀾拿著令牌走進他的房間,然後用藥水融了一下,交給他說:“這個就是前段時間所有人爭搶的對象。”
他拿著令牌,心裏突然有種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白若瀾拿著水果拚盤坐在沙發上吃起來,齊俊飛把令牌藏好後,下樓坐在她旁邊和她一起看肥皂劇,他全程都是麵癱臉,隻有白若瀾哭的死去活來的,這劇情實在太感人了。
齊俊飛默默的遞給她紙巾,第二天,婦人召開記者發布會,直接否定韻曉雨,說找回了自己的親生孩子,要親自接受幫裏的事物,最悲催的是呆七,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現在就要拱手讓人了,他這口氣感覺真憋屈。
韻曉雨在公寓裏看電視,看到這一幕,她十分生氣的說:“憑什麽,你說認錯就可以把我像垃圾一樣扔掉?”
這時,周賓拿著一大袋零食進來說:“你準備好了嗎?我們現在就去機場。”
她生氣的說:“我不能跟你走了,我要去為自己討個說法。”
周賓抱著她著急的說:“你要去哪裏,外麵很危險你知不知道?就以你現在的狀況,連上出租車都怕被人認出來。”
韻曉雨緊緊的拽著他說;“求求你幫幫我,把我送到老別墅。”周賓被她折磨的沒辦法,隻好開車把她送到別墅裏。
婦人坐在院子裏裁剪花草說:“你來啦!”
她生氣的說:“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婦人冷冷的說:“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忘記你曾經對我所做的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