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臨死前的真心話。
接著,白若瀾拿出一個小瓶子說:“你們快點服下解藥,爭分奪秒出樹林。”分完解藥,白若瀾腦子瞬間淩亂了,她用力的倒了一下,發現還真是沒有了。
簫落恩剛把解藥咽下去,看到這一幕,他擔心的說:“小瀾,裏麵的毒蛇這麽多,你要小心一點。”
白若瀾收起小瓶子說:“我可是發明者,怎麽會死在自己的研究裏呢?沒事,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說完後,她深呼吸一口氣,然後進去樹林,到處找藥草防身,越往深處走,裏麵的血腥味越重,她十分注意腳下的動靜,生怕不注意就被毒蛇咬了。
簫落恩很細心的守護在她的身邊,白若瀾一蹦一蹦的慢慢往前走,當他們快到出口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批殺手,齊俊飛放下齊叔叔,然後拿出槍跟他們打起來,白若瀾在附近繼續采著草藥,希望能夠湊齊解藥。
簫落恩不怎麽放心,一直守在她身邊,逐漸的,血腥味變得濃重起來,周圍的動物還是蠢蠢欲動,要是蛇,爬樹不管用,要是猛獸也逃不掉,這次真是死定了,這時,突然有一隻猛虎朝她撲過去,齊俊飛立刻擋住說:“快走。”
白若瀾看到他背後大大的抓痕,心裏不忍心的說:“我逃不掉了,你們快點出去吧!”
齊俊飛拉著她的手臂說:“快走。”
白若瀾咬碎了草藥塗抹在自己身上,然後,扶著他趕快逃走,簫落恩扶著齊叔叔緊跟在後麵,那些殺手全都被猛獸圍捕起來,根本無暇顧及她的存在,幸好有這些草藥,她才可以躲過一時,齊俊飛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疼。
她用草藥按出他的傷口說:“不知道它爪子上有沒有毒,你先暫時忍一下吧!”
齊俊飛忍住點點頭,齊叔叔坐在石頭上虛弱的說:“都是我拖累了你們,俊飛,我以前這麽對你,你為什麽還要來救我?”
他顯得有些吃力的樣子說:“從我生下來,你就不喜歡我,因為你覺得,我不應該活下來,對嗎?”
齊叔叔老淚縱橫的看著他說:“我不是一個好父親,你們不應該救我的。”
白若瀾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說:“先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想辦法趕緊離開這裏吧!”說完後,她從包裏拿出繃帶幫他包紮好傷口,他們一群人繼續趕路。
在山頂的別墅裏,一個坐輪椅的人拿著望眼鏡,密切注視著樹林裏的一舉一動,快要衝出樹林的時候,地麵上突然爬出許多蛇,白若瀾害怕的拿出濃硫酸潑向它們,下一秒就傳來燒焦的味道,那些蛇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後退。
白若瀾以為她的方法奏效了,沒想到這隻是個前奏,齊俊飛拿著樹枝趕著蛇,簫落恩擋在她前麵說:“這蛇越聚越多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
她隻是盯著腳下,卻沒注意到背後,蛇突然發起攻擊,在她手臂上咬了一口,白若瀾嘴唇發黑瞬間倒地,齊俊飛立刻跑過去抱住她說:“小瀾,堅持住,一定要活下去。”
她笑著伸出手摸著他的臉說:“我快不行了,在我死之前,我想告訴你一句真心話,我真的很喜歡你,真的很愛你,可惜現在我已經沒有時間,再和你繼續走下去了。”
齊俊飛吻著她的額頭說:“你不會死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你答應我要堅持下去。”
坐輪椅的老爺爺招來老鷹,坐在它的背上駛向樹林,他拿著一小瓶東西說:“這個藥可以救她一命,但是相對的條件就是,你要娶靈兒。”
簫落恩握緊拳頭說:“如果我不肯呢?”
他把那瓶藥扔下去說:“從你接受它那一刻起,你就已經答應了我的條件。”
第二天,白若瀾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自己在飛機上,齊俊飛拿著吸管給她說:“喝點水吧!”
她喝了一點水,感覺喉嚨舒服了很多,然後看向四周,怎麽好像少了一個人?她聲音沙啞的說:“簫落恩呢?”
他淡淡的說:“他先回去了,在那邊等我們呢!”聽到後,她立刻昏睡過去了。
幾天後,各大電視頻道都在報道,簫落恩和她的曠世婚禮,元岸雪坐著飛機來到目的地,她手捧著一束鮮花遞給他說:“恭喜你。”
簫落恩尷尬的收下花說:“之前對你的做的事希望你別放在心上。”元岸雪點點頭,可是太遲了,她早就把他深深刻在心上。
元岸雪突然抱住他說:“如果我願意,你願意跟我走嗎?”他聽到後愣了一下。
這時,魔天靈走過來推開她說:“你算什麽東西,竟敢抱我的未婚夫,快給我撒手。”
簫落恩連忙護著元岸雪說:“你太過分了。”
魔天靈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說:“你今天是要和我成親,不是她,你給我搞清楚這一點,你現在竟然為了她責怪我?你····,這婚我不結了。”
元岸雪很高興的拉著他的手說:“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說完後,她拉著簫落恩緩緩飄上天空,大堂裏響起了新娘說的一句話“這婚我不結了。”
簫落恩沒想過會這樣,於是他推開她說:“這婚禮我是逃不掉的。”
她緊緊的拉住他說:“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如果在這一個月裏,你沒有愛上我,那我便不再纏著你。”
第二天,白若瀾睜開眼睛,聽到門外的護士們,聊著什麽關於婚禮的事情,她好奇的走出去去湊個熱鬧,齊俊飛看到後,霸道的把她扛在肩上說:“身體還沒好,怎麽可以下床走動呢?”
她放棄掙紮,趴在他的肩上說:“簫落恩呢?”
這時,突然有人推開門說:“在這呢!我把人給你帶回來了。”
白若瀾坐在床上很驚喜的看著他們說:“你要是為了我娶她,我會一輩子都很內疚的。”此時,簫落恩的心亂七八糟的,根本看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齊叔叔被送回來後,一直住在監護室裏,因為他時不時身體器官被感染,或者高燒不斷,總之狀況百出,沒有一刻神智是清醒的,婦人推著輪椅站在門外看向裏麵說:“都快進棺材的人了,還有
什麽好爭的?”
晚上,韻曉雨穿著消毒服走進病房,她冷冷的笑著說:“真沒想到,你到最後會落得這樣的下場,我當初還真是高看你了。”說完後,她就離開了。
一個星期後,元岸雪收拾好行李勾著簫落恩的手臂說:“小瀾,我們想出去一段是時間,最近應該會風平浪靜的。”
白若瀾抱著她說:“祝你們最後能在一起。”元岸雪調皮的朝她眨了一下眼睛,等病房裏恢複安靜後。
她開始不安分的走下床,偷溜出去醫院,喝著咖啡吃著甜點,米簡櫻從廚房裏走出來,不敢相信的說:“小瀾?真的是你,我們好久沒見了。”
白若瀾抬頭看了她一眼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笑著說:“我之前不是沒找到我前夫嗎!婆婆老是找上門煩我,所以我就躲在這個小地方開了一間咖啡店,生意還過得去。”
白若瀾好奇的問:“那你的前夫找到了嗎?”
她搖搖頭,然後眼睛看著窗外的車子流動,人群穿梭,心裏平靜的說:“他現在應該在某個角落重新開始了吧!”
中午,齊俊飛來送午餐的時候,看到病床上沒人,於是生氣的打電話出動了全城的人來找她,晚上,白若瀾回到公寓裏,一打開燈就看到齊俊飛在沙發上坐著,她被嚇了一跳說:“你在這裏為什麽不開燈?”
他冷冷的說:“你去哪裏了?”
白若瀾底氣十足的說:“你別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限製我的自由。”
他走過去快速把她抱起來說:“你還知道心裏念著我。”他把白若瀾輕輕的放到床上,然後壓住她亂動的身體。
她頓時身體僵硬在原地,齊俊飛呼出滾燙的氣息說:“小瀾,我想要。”
白若瀾迷糊的推開他說:“你想幹什麽?”
他把白若瀾放在他身上說:“你說呢?”白若瀾還真是在這一方麵屬於小白型。
她眨著眼睛看著他,過了一會兒,齊俊飛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白若瀾聞到他嘴裏的酒精味,連忙翻身到一邊說:“我不要。”
齊俊飛立刻纏過來,她拿出安眠散給他聞了一下,他瞬間就撲倒在她懷裏,白若瀾鬆了一口氣把他放好,然後細心的給他蓋上被子,就在一邊睡過去了,第二天,齊俊飛用邪魅的眼神看著她,白若瀾生氣的說:“你看看你昨晚幹的好事!”
他吻上她的臉,然後慢慢往下說:“那就再來一次,這次讓你主動。”
白若瀾連忙推開他臉紅的說:“我們昨晚什麽事都沒有,你想太多了。”齊俊飛瞬間懷疑起自己的能力,不應該啊,衣服都撕扯成這樣,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那豈不是······
齊俊飛甩了一下頭,拿出襯衫給她說:“穿這件。”她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的春光,讓他看了隻會更加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