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陳年舊事的仇恨。
白若瀾搖下窗戶朝她喊:“曉雨,這裏!”
韻曉雨聽到有人叫她,立刻朝那個方向跑去,她打開車門讓她跳進來,軍旗立刻開車逃離現場,白若瀾緊張的說:“曉雨,這麽晚,你怎麽在這裏?女孩子晚上在街上逗留不怎麽安全的。”
她低著頭說:“這幾天為了幫派的事情,我很忙,剛才那些人是·····”
這時,軍旗突然插話:“你要去哪裏?”
韻曉雨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講出地址,送完她後,他們也各自回家休息了,第二天,齊叔叔打電話給韻曉雨說:“美國那邊的人會在今天晚上行動,你那邊做好準備。”
她很肯定的應了一聲,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婦人推門走進來說:“這是我為你量身定造的盔甲,它不僅可以防真刀真槍,關鍵時候還能救你一命,你一定要隨時穿著。”
韻曉雨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難道她知道了什麽?轉眼又想,應該不會的,這個計劃這麽天衣無縫,她怎麽可能會知道,於是,她一臉淡定的穿上那個盔甲笑著說:“好看嗎?”
婦人幫她把安全帶全部扣起來說:“我女兒穿什麽都好看。”
她飽了一下婦人說:“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我的媽媽。”
晚上,美國的惡勢力湧進國內,在街上大肆殺人,拿著槍拚命在掃射,古軒揚穿好防彈衣說:“我保證完成任務。”
上司拍拍他的肩膀說:“這屬於他們幫派之間的恩怨,我們沒必要犧牲這麽多人,所以必要的時候,我們就在旁邊看局勢,這是上頭吩咐下來的任務。”
古軒揚板著臉說:“我明白上頭的顧慮,我會按照他們的吩咐執行的。”
婦人在別墅裏聽著外麵的槍聲,她惆悵的說:“十幾年前的一幕,終於又重現了。”
韓雲天開車到公寓裏接白若瀾,她一上車,他著急的說:“主子要見你。”
白若瀾點點頭說:“我會幫忙的。”說完後,她把安全帶係好,然後韓雲天就像開飛車一樣,橫衝直撞,半個小時後,他把我送到別墅裏,就離開了。
婦人拉著她的手說:“小瀾,還記得我交給你的那塊令牌嗎?現在正是要用到她的時候。”婦人走進屋裏,打開一個網站,拿著令牌在上麵刷了一下,然後用鼠標點擊了各個幫派,最後迅速撤出。
她把令牌塞到白若瀾的手裏說:“令牌一出勢必引發一些圖謀不軌的人爭奪,你快點拿著它離開。”
白若瀾拿著令牌點點頭說:“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剛出到門口,就聽到槍聲往這邊靠近,婦人立刻打開房間的通道說:“你暫時進去裏麵躲躲。”
她關上門,那些人立刻衝進來把她包圍著,齊叔叔笑著說:“沒想到十幾年後,我們會這樣見麵!”
婦人冷冷的說:“是你對不起歡兒,是你害了她,就算我今天死在你手裏,我也不會告訴你令牌在哪裏的,你休想。”
齊叔叔笑著說:“不,我不會你這麽快死的,我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
白若瀾在狹小的空間裏聽到這些話,她慌張的用力推那扇門,發現推不動,到處摸著找按鈕,好不容易出來了,卻發現婦人被帶走了,接著,又有一群人趕來,她立刻躲到暗道裏,韻曉雨冷冷的說:“令牌肯定還在這裏,你們趕緊給我搜。”
白若瀾在裏麵聽著外麵的動靜,韻曉雨四處找著機關什麽,她生氣的說:“為什麽到最危險的時候,你還是不肯把令牌交給我?為什麽?”
這時,有人趕到現場,韓雲天著急的問:“主子呢?”
韻曉雨搖搖頭說:“我進來的時候,這裏一個人也沒有,媽會不會遇到危險了?”
韓雲天檢查了一下現場說:“這裏沒有出現打鬥的痕跡,主子應該還算安全的。”
那些人搜遍各個角落,小聲的在她耳邊說:“沒人。”韻曉雨隻能無功而返,她離開後,我從暗道裏出來。
韓雲天問:“你有看到什麽人抓走主子嗎?”
白若瀾想了一下說:“是齊叔叔抓走了她。”
他著急的問:“那令牌在誰身上?”
她咬緊牙關說:“我也不知道她藏在哪裏了。”
白若瀾回到公寓,連忙把令牌拿出來放好,然後換了一身衣服出門,在別墅裏,齊叔叔拿著一把小刀在她麵前揮舞著,婦人冷冷的說:“我是不會將這麽重要的東西,交到你這個小人手中的。“
齊叔叔冷冷的說:“我到底哪一點不如他?你當初為什麽選擇他,而不選擇我!”
婦人臉色很冷靜的說:“因為他身上有你沒有的真誠,你這個人麵對所有人都一副假惺惺的麵孔,到最後你會變得一無所有。”
他笑著說:“你快點把令牌給我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婦人咬緊牙關始終不說。
韻曉雨拿著槍直接殺到他家裏,她生氣的說:“快點把人給我交出來。”齊叔叔給秘書使了一個眼色,過了一會兒,他就把人抓到她麵前。
齊叔叔抓著韻曉雨的頭發說:“既然我年輕的時候配不上你,那我現在就娶你和他的女兒。”
婦人惡狠狠的瞪著他說:“你敢碰我女兒一根頭發,我不會放過你的。”
韻曉雨忍住痛意掙紮道:“想要我嫁給你,你做夢,媽,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齊叔叔把她帶到一個房間。
他十分嫌棄的鬆開手,然後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說:“事情已經發展成這個地步了,剩下的就看她有沒有誠意了,你這段時間也別閑著,去試婚紗。”
她別扭的看著他說:“不會是來真的吧!我可不想嫁給你。”他這個年紀都可以當她爸了,硬在一起肯定代溝不少。
齊叔叔表情嚴肅的看著她說:“隻有這樣才能騙過外麵的眼線,你自己看著辦!”
她別無選擇,被他的秘書押出別墅,嘴巴裏還入戲太深:“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婦人生氣的站起來說:“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麽?你快放了我的女兒。”
齊叔叔心情很好的笑著說:“這麽多年,我一直都在想你,你如果當初願意嫁給我,也許後麵就不會發生這麽多事情了。”
婦人扇了他一巴掌說:“你和他情同兄弟,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沒聽說過,朋與妻不可欺嗎?
他捏著婦人的下巴,看到她臉上的傷疤一點也不嫌棄的吻上它說:“我比他更早愛上你,憑什麽到最後確是他漁翁得利?”
婦人顫抖著身體看著他說:“很簡單,因為你不配和他相提並論。”
白若瀾翻牆進入別墅,在門口遇到齊俊飛,她捂住他的嘴巴把他帶到一邊說:“夫人被你們鎖到哪裏去了?”
齊俊飛搖搖頭,帶著她溜進自己的房間說:“我現在正要去找人,外麵太危險,你在這裏躲一下。”
這時,突然有人推開門說:“今天來了誰也不能離開。”
齊俊飛看著他說:“從小到大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齊叔叔冷冷的說:“因為你的出生隻是個意外,我和你媽媽結婚,是因為她抓住了我的把柄,所以我才答應要娶的,那個蠢女人,一直以為懷了我的孩子,我就會回心轉意,可是現實確是我一直都沒忘記自己的宏圖偉誌。”
他很冷漠的看著齊叔叔說:“哪怕那些都不屬於你的?”
齊叔叔瘋狂的說:“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他的女人,還有權利都是我的。”
白若瀾無奈的說:“你難道沒有想過,你終有一天也會老去,到時你要怎麽去見那些曾經被你傷害過的人?”這典型就快精神分裂了。
他無所謂的拄著拐杖慢慢走上樓梯說:“得到這一切,我的人生才算圓滿,因為這一切本該就是屬於我的。”
第二天,韻曉雨被押著到婚紗店試婚紗,店員小聲的問道:“小姐,需要幫忙嗎?”
她搖搖頭說:“不需要,那些都是我家派給我的保鏢。”
店員走進試衣間幫她換上婚紗說:“那真是不好意思,我誤會了。”
晚上,齊叔叔拿著他們的婚紗照刺激婦人,婦人情緒瞬間崩潰說:“你有什麽事衝我來,不要傷害我女兒。”說完後,感覺一口氣呼不出來暈了過去。
齊叔叔著急的喊來醫生,十分鍾後,醫生趕到,為她診治了一下說:“還是早點送去醫院檢查吧!看來她的身體快不行了。”接著,救護車的聲音出現在別墅裏。
白若瀾用力扯著門說:“快放我出去,我有辦法救她,快點。”
此時,齊叔叔早已慌亂的不知所措,直接上了救護車去了醫院,白若瀾不甘心的用力敲著門,門外的保鏢依舊不為所動,她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家的人都是機器人做的是不是,怎麽說話沒一個人聽見呢!”
齊俊飛很淡定的坐在沙發上說:“稍安勿躁,任由他們折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