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婚禮的現場。
白若瀾好奇的問:“你在說什麽?沁芸,她會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
古軒揚抱著她說:“小瀾,這件事,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不過現在,對手好像越來越猖狂了,逼的我不得不這麽做。”他拿出項鏈靠近她,結果燈沒亮起來,說明這人是個冒牌的。
她很驚訝的看著她說:“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
元岸雪想了一下說:“這人,我們應該怎麽處理?”
白若瀾很為難的看著他們說:“畢竟她是因為救我才受這麽重的傷,我真的不忍心把她交給警察,看在她失憶的份上,我們就收留她吧?”
古軒揚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的說:“最先讓我懷疑她的不是這條項鏈,而是,她迷暈我們的那一次,這幾天我一直遠程監控書房的動靜,我總是能看到她在我書房裏找東西。”
白若瀾拉著他的手臂說:“不管怎麽樣,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看在我的麵子上,原諒她好嗎?反正她現在失憶了,什麽也記不起來。”
元岸雪提出大家最擔心的一幕:“萬一那天她想起來,或者說她根本沒有失憶呢?那豈不是太恐怖了?”
她煩躁的說:“我們就先觀察她幾天吧!”
第二天,古軒揚又接到任務,要出去好幾天,白若瀾給他準備好藥物說:“你要小心一點。”
晚上,戰沁芸偷溜出去,到了一間很神秘的酒吧,她冷冷的說:“他們已經拆穿了我的身份,你打算怎麽辦?”
戴麵具的人,把桌上的酒全部倒在一個杯子裏,他淡淡的說:“猜猜這裏麵有多少種酒?”
戰沁芸聞了一下說:“應該有上百種酒。”
那人把酒倒在垃圾桶裏說:“你就負責當杯中的酒,把他們攪得越混越好。”
她恭敬的點點頭說:“我什麽時候還可以見到我的爸爸。”
那人把一個U盤遞給她說:“這是你爸爸錄給你的視頻,他現在在度假,過的很開心。”
戰沁芸握緊它回到公寓裏,早晨,白若瀾一醒來就聞到咖啡的香味,她走出去伸了一下懶腰說:“為什麽我感覺你失憶了,做的東西更加好吃呢?”
元岸雪很讚同的跟她擊掌說:“我也這麽覺得,她以前該不會是整我們的吧?”
她做菜的手突然停了一下說:“以前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啊?”
白若瀾以為她是因為,忘記以前的事而傷心,於是拍拍她的肩膀說:“以前什麽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
戰沁芸猶豫了一下說:“我想出去旅遊,散心。”
她和元岸雪每人合夥出了一點錢,給她出去玩,戰沁芸來到視頻中的地方,然後像附近的居民打聽她父親的下落,大家都說沒什麽印象,她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住下,然後繼續找人,晚上,白若瀾穿著高跟鞋走進宴會,齊俊飛站在她麵前說:“這身很適合你。”
白若瀾甩開他說:“不關你的事。”
這時,風群辛推著紫碧晨來到他們麵前,他把紫碧晨交到他手裏說:“還是這個比較適合你。”
紫碧晨笑著說:“俊飛,我們去那邊吧!”
白若瀾的心真的很難受,風群辛看著她說:“要不要我陪你去外麵走走?”她點點頭。
這幾天,齊阿姨一直在受一個夢的糾纏,齊叔叔找上她,要求她幫齊阿姨治病,白若瀾去到公寓幫她看了一下,然後在床邊點了香薰說:“這個具有催眠作用,這香大量會致死,小量助眠,夫人得病來自於心,我無法根治,這要看她怎麽解開心結。”
齊叔叔理直氣壯的說:“這麽多年,她連一直螞蟻都不舍得殺害,怎麽會跟人結仇,受人追殺?”
白若瀾搖搖頭說:“我不清楚,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在泳池附近,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於是她連忙追上去,追到小花園就不見人影了,她鬱悶的回到公寓裏,戰沁芸看著她說:“你回來啦?”
白若瀾很驚訝的說:“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戰沁芸合上手裏的書本說:“剛剛回來,你餓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做吃的?”
她搖搖頭說:“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你也早點睡吧!”
淩晨,戰沁芸又來到那間酒吧,她把U盤摔在他的麵前說:“我總覺的你好像一直在保護白若瀾,上次車禍也一樣,你寧願讓我受傷,都不願看到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戴麵具的人笑著說:“那你不是也因此獲得了信任嗎?”
戰沁芸冷冷的說:“我本可以不做犧牲的,難道你想間接殺了我?”
那人站起來麵無表情的說:“沒錯,你很聰明,就是反應慢了點。”
接著,有很多黑衣人衝進來按住她,戰沁芸掙紮著說:“你難道不想要文件了?”
他揮了一下手,那些人立刻放開她,她安然無恙的回到公寓,但是她卻陷入兩頭都是死的縫中,早晨,白若瀾看到她一個人坐在陽台上,她走過去說:“你看到日出了?”
戰沁芸閉上幹澀的眼睛說:“嗯,昨晚有點失眠。”
白若瀾拿出一包藥粉說:“你身體剛好不要熬夜,這裏有包安眠藥,你聞一下就可以入睡了。”她去道公司,在電梯裏偶遇齊俊飛,她站在電梯外麵不知道該不該進。
齊俊飛霸道的把她拉進去說:“有什麽好猶豫的?”
白若瀾雙手抵著他說:“你現在是別人的未婚夫,我們這麽做不合適。”
他笑著說:“隻要我和她還沒有結婚,你隨時可以挽留住我。”她白了他一眼,他以為他是金子人人都愛嗎?她白若瀾什麽都可以愛,但是唯獨不想愛他。
上到頂樓,白若瀾煩躁的說:“都跟到這裏了,你到底想怎樣?”
他穿過白若瀾直接走進風群辛的辦公室,那些員工都在議論,白若瀾和他的關係,她也是一時著急,忘記這裏是辦公的地方,她吐了吐舌頭說:“不許八卦,我和他沒什麽。”
大家紛紛散開說:“哦!!!”
等他走後,風群辛把她叫進去說:“他們很快要辦婚禮了,那個沒人性的家夥,盡壓榨我,下班收拾一下和我去看一下場地。”
白若瀾毫無同情感的樣子說:“哦!好吧!”
晚上,白若瀾打著手電筒照向四周圍,她總感覺這周圍陰森森的,她有點心慌的說:“為什麽他們會想到來這種地方辦婚禮?是人格分裂嗎?”
風群辛拿著筆塗塗改改,然後笑著說:“有錢人的思想又有誰能懂呢?”貌似他身價也不菲吧!白若瀾暗暗吐槽一句,在這群人當中就數她最窮了。
她們剛準備要離開,突然有人喊著:“小心。\"接著,就有人撲倒白若瀾,她看見一個大石頭滑落在她身邊,她掙脫出來抱著那人說:“你還好嗎?喂,你沒事吧!”
那人淡淡的說:“小瀾,你有沒有事?”
白若瀾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她連忙把他抱起來說:“齊俊飛,你傷到哪裏了?”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亂摸一通,直到碰他的手臂,他感覺到痛意呻吟了一聲。
她很著急的說:“風群辛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接著,有人把大門關上了,看來這一切都是個陰謀。
他跑過去用力拉了一下門說:“沒辦法被鎖住了。”
白若瀾喊著說:“快打電話求救。”
風群辛拿出手機,突然聽到一陣關機的聲音,白若瀾掏出自己的手機,發現沒有信號,齊俊飛笑著說:“小瀾,其實我們可以做朋友的,我的傷沒事,你不用擔心。”
她生氣的說:“好,我跟你做朋友,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風群辛想了一下,然後打開手電筒說:“如果隻是脫臼,我可以幫你接回去。\"他幫齊俊飛把骨接回去後,白若瀾往他傷口上灑了一些藥粉,他們三人就在這裏度過了一夜。
早晨,風群辛把門拉開一點,發現上麵被鐵鏈鎖著,白若瀾聽到聲音被驚醒,她走過去看了一眼說:“這空間還是挺大的。”她發現每次風群辛用力往那邊拉,這邊的空間會稍微變大一點,足夠鑽出去····,她突然想到辦法了,她和風群辛商量了一下對策。
當他們準備好時,白若瀾趴在地上,快速的鑽出去,然後在外麵找了一根鋸子,開始工作起來,她事先往鐵鏈上撒點濃硫酸,不到一會兒,鋸子一敲就碎了,風群辛走出來抱著她說:“遇見你,還真是我的福星。”
齊俊飛在一旁苦笑,看著他們,曾幾何時這樣的擁抱封是屬於他的,現在····,他心裏很糾結,明明都告誡自己不要在繼續下去了,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抱抱她,白若瀾走過去問:“你的傷沒事吧?”他瞬間回神搖搖頭。
風群辛非常嫌棄的樣子說:“哪個變態能想到來這種地方辦婚禮啊!”
齊俊飛在一旁:“········”
白若瀾很疲倦的說:“別鬥嘴了,還是趕緊回去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