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跟薄靳宇發生了關係
安然不停地閃躲著,不想讓他得逞,她不停的尖叫著,可是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放過她的意思。
安然被他緊緊的抱著,她的雙手到處亂摸著,想要找可以自保的東西,這時候她的手觸碰到了不遠處的花瓶。
安然來不及多想,她拿起花瓶,用盡全身的力氣,直接朝他的腦袋上砸去。
砰地一聲花瓶就碎裂了,男人的腦袋上不停地流著鮮血,那男人吃痛捂著頭不停地哀嚎著。
安然的身體在恐懼的顫抖著,她腳下虛軟無力,但還是用盡全力朝門口的方向跑去。”臭婊子,你居然敢打我,看老子我怎麽收拾你!”
當安然打開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那男人的聲音,見他已經忍著疼朝她這邊走來,她這下心裏更慌了,用盡全力跑了出去。
安然的腦袋越來越暈,身體也越來越無力,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她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害怕那男人追上來,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打開身邊的門,門一推就開了,沒有鎖,她想也不想的就躲了進去,隨後把門反鎖。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她全身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她坐在地上,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她吞了吞口水,體內那股燥熱越來越嚴重,身體越來越熱,好難受,她用力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上半身暴露在外,涼涼的感覺讓她舒服了許多。
但也隻是片刻的舒服,很快身體再次難受起來,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這麽難受……
安然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試圖緩解著身體的燥熱,迷迷糊糊間,她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她的麵前。
安然掙紮著站起身,下一秒便撲進了男人的懷中,她緊緊的抱著他,身子不停的摩擦著他的身體。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淡淡的香味,幹淨溫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接觸到他,身體更是熱的要命。
“為什麽會在這裏?”
薄靳宇有些詫異的看著突然出現在他房間裏的安然,眸光微冷,感受到她的舉動之後,周圍的空氣瞬間像是下降了好幾度。
這女人現在終於是偽裝不下去了嗎?跑到酒店來勾引他?
安然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思緒有片刻的清醒,但是很快體內的那股燥熱又再次占據了她的理智。
她隻覺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麵熟,但是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安然在薄靳宇的懷裏不耐的扭動著,媚眼如絲,她不知道怎樣才能減輕體內的燥熱。
“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立馬離開這裏,不然我不保證不對你做什麽!”
薄靳宇的聲音再次傳來,聲音性感低沉,語氣中帶著警告的味道。
他討厭投懷送抱的女人,如果這女人今天來這裏就是想要勾引她的話,那她的如意算盤就打錯了,這麽多年他都沒有碰過她,今天當然也不會。
此時的安然不知道怎麽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對她來說都是極大的誘惑力,她抱著他的手緊了緊,雙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亂摸著。
薄靳宇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感受到安然在他身上的舉動,他的氣息變得有些浮動,他邪魅的勾起安然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危險的盯著我的眼睛,“安然,你就這麽想讓我上了你?這麽不知廉恥的想要爬上我的床?”
薄靳宇冰冷無情的聲音,讓安然稍稍恢複了一點理智,她迷茫的看著薄靳宇,不等反應過來什麽情況。
男人猛地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靈巧的舌撬開安然的牙關,攻城略地,他勾著她的舌頭,吸允輕咬,他的大手在安然的身體上來回遊走,她的脊背竄過一陣陣電流,渾身顫栗,雙腿發軟,若不是被他托著,她恐怕早已經跌到在地。
不知道什麽時候,安然已經被放倒在大床上,他目光幽暗的看著安然邪魅一笑,曖昧的勾起她的下巴,指尖在她柔軟的雙唇上曖昧的摩擦,他呼吸時的熱氣撲在安然的耳際,她身體更是難受起來。
“我好難受……”
安然緊緊攀上薄靳宇的脖子,身體不停的在他身上摩擦著,試圖減輕身體上的難受,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幫她減輕一點痛苦,但是漸漸地她有些不滿足起來。
“你被下藥了?”
男人疑惑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他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淡淡的問著。
薄靳宇看著身下臉色不自然的安然,眸光微冷,這女人現在看起來根本就不正常,完全是吃了那種藥的反應。
想到安然居然吃了那種要,薄靳宇眸光微冷,一股火在心底蔓延著。
“幫我……”
現在不管他說什麽,安然都已經聽不進去了,她那雙迷離的眸子有些祈求的看著薄靳宇,身體不安分的扭動著。
“既然這麽想要,那我就給你。”
薄靳宇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下一秒便一把將將身上的衣服撕掉,胸前頓時一涼。
安然的裙子也被他粗魯的掀了起來,他動作熟練的脫下她的底褲。
安然此刻想要的更多,完全顧不上害羞,她緊緊攀著他的脖子。
薄靳宇分開安然的雙腿,下一秒便直接挺進她的身體。
鑽心的疼痛傳來,安然忍不住痛呼出聲,身體忍不住緊緊的蜷縮起來。
本來在瘋狂律動的的男人,聽到安然的痛呼之後身體微微頓了頓,他看了一下她的下體,身體一僵,之後的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
他都忘記了,結婚三年,他從來沒有碰過她,到現在她還是個處,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裏,薄靳宇的眼底變得有些複雜起來,好像隱隱夾雜著一絲對這個女人的心疼。
他接下來的動作溫柔了許多,但是卻一次次的在她的身上索取著,如果換做以前,他肯定不屑多碰這個女人一下。
可是今天,就在剛剛進入她的身體之後,他就有些欲罷不能,好像他之前的理智全都化為了泡影。
這女人的身體讓她有些留戀,他從未想過她的身體是那麽的美好,美好的他不想離開她的身體。
一晚上的時間,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身下的女人在酒精跟藥物的催化下,像是一直磨人的妖精,讓他欲罷不能。
早上安然就是在全身酸痛中醒來的,某私密處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她轉身悶哼一聲。
隨即腦海中閃過昨天晚上的畫麵,想到那個猥瑣的中年男人,她心裏猛地一慌,難道她昨天晚上真的被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給……
這樣想著,安然猛地坐起身,掀開被子之後看到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吻痕,雖然說以前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她好歹也是一個成年人,身上的痕跡說明什麽,她還是清楚的。
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被一個惡心的中年男人給那什麽了,她此時恨不能去撞牆。
“你醒了?”
身側響起一道熟悉又好聽的男聲,安然身體一僵,她猛地轉過身,當看到同樣裸著身體躺在她身側的男人的時候,瞬間瞪大了雙眼。
“你怎麽在這裏?怎麽會是你?”
安然幾乎是無意識地說出這句話。
她昨晚明明記得,是一個猥瑣的中年大叔,怎麽一大早的醒來之後變成了薄靳宇?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昨晚真的是喝得斷片了,完全想不起來這是怎麽一回事。
“不是我會是誰?還是你希望是誰?”
聽到她的話,薄靳宇目光微暗,心底燃燒著一股火,這女人醒來見到他很失望嗎?
難道她昨天晚上把自己搞成那個樣子,是想要跟別的男人上床?難道她希望是那個叫季晨的男人?
“你……我們兩個人昨晚做了什麽,你到底為什麽會在這裏?”
想到昨晚跟自己一夜瘋狂的男人是薄靳宇,安然有些懊惱,不知道為什麽,想到她跟薄靳宇做了那種事情,心裏一種異樣的情愫劃過。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是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這裏是我的房間!”
薄靳宇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他冷漠的看著安然,聲音帶著怒氣。
這女人昨晚到底是做了什麽,今天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我記得我昨天跟我朋友在這裏喝酒,然後我喝多了他給我開了一個房間讓我休息,再然後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想要對我……”
說到這裏安然停頓了一下,她抬頭看了一眼臉色已經徹底陰沉的薄靳宇,底氣有些不足的再次開口,“我記得我逃出來了,我躲進了一個房間,然後醒來就是見到你了……”
最後一句話安然的聲音很小,她現在是一肚子的鬱悶,她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跟薄靳宇發生了關係,這叫個什麽事兒啊!
“你說昨天晚上有一個男人到你的房間裏,想要上了你?”
薄靳宇聽到安然的話之後,臉色驟然變冷,眼底隱隱閃動著慍怒的火光,周身也更是散發出一股寒氣。
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安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昨晚差點被別的男人強了,這好像跟他沒什麽關係吧,他用得著這麽生氣嗎?
“你的那個朋友有問題。”
片刻之後,薄靳宇的目光轉移到安然的臉上,聲音冷淡的開口。
聽到他這樣說,安然緊緊皺起眉頭,昨天她迷迷糊糊的時候,隱約聽見那個猥瑣的男人說起過露露。
難道這件事情真的跟露露有關嗎?露露為什麽要這麽對自己?
安然滿腦子的疑問,她想不通,他跟露露雖然不是最親密的閨蜜,但是平時的關係也是很好的,她用不著這樣害自己吧?
“這件事情我會找露露問清楚的。”
安然緊緊皺起眉頭,想不通也不想再多想,不過這件事情她必須要弄清楚,她必須要知道露露為什麽要這麽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