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你敢耍我?
“如果沒有呢?”楚涼操作這輪椅逼近,修長好看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捏緊俞芊芊的下巴,冰冷的眼神好似要洞穿她的整顆心。
俞芊芊不僅沒有感覺到疼,相反她臉頰上飄上兩朵紅暈,像是兩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豔麗,多嬌,被楚涼這樣看著,她心裏有一種渴望。
她渴望被這個男人擁有,渴望他完全的屬於她。
俞芊芊腦子一熱,脫口而出:“如果沒有,我就當眾跳脫衣舞!”
楚涼眼神一稟,眉宇間升起一種叫做興趣的東西,挑眉:“這裏?”
“對!這裏,當著全部人的麵!”
俞芊芊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有點後悔,不過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幹脆豁出去了,而且她也不相信俞小婉都成那樣了還能不發生什麽。
“記住你的話!”楚涼轉而拍了拍她的臉蛋,冷冷的表情讓人看一眼就打心底的害怕。
兩保鏢鬆來俞芊芊,讓她在前麵帶路。
一行人來到休息室門前,俞芊芊看著緊閉的門,突然不敢了,躊躇著不敲門。
楚涼站在休息室門口,偏頭看向俞芊芊,冷聲喝道:“開門!”
這時俞芊芊突然內心極度的不安,如果裏麵真的沒有俞小婉的身影怎麽辦?
而且,她總覺得楚涼臉色的表情太過平靜,好似他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又或者說是,推開門後,看到的場景會與她想的不一樣。
“愣著幹嘛,不敢了?”楚涼冷笑一聲。
俞芊芊被楚涼這一聲嚇的不輕,死死的咬著嘴唇,心裏安慰自己一切都是自己亂想的,然後平複下心情,握住門把手,慢慢的扭轉,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這推開的不是門,而是地獄之門。
門被推開,當俞芊芊看到床上蓋著被子的身影時,一下鬆了口氣,人還在。
她剛才還在擔心如果俞小婉不在這裏麵怎麽辦,不過現在看來,真的是她虛驚一場了。
她倒是要看看,這下讓俞小婉怎麽解釋。眼下這情勢,被涼哥哥當場抓住了,怕是有十張嘴都解釋不清。
俞芊芊得意的上前,氣勢洶洶的就掀開被子,並大罵到:“你們這對狗男女,還不趕緊……”
話還沒有說完,俞芊芊就當場愣在了原地,手僵持在半空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床上躺著的男人有著黑色的肌膚,凶猛高大,是那個男人不錯,但是他旁邊的女人,誰能來告訴她,這女人是誰?
俞芊芊心裏慌了,又不能暴露隻能使著眼神,又壓低了聲音問:“這怎麽回事?”
躺床上的男人無奈的聳聳肩,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他,然後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神色有些尷尬。
他旁邊的女人不爽了,怒奪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也不顧及其他的,張口就罵了起來:“你神經病啊,沒看見有人在這?趕緊滾出去!”
俞芊芊一張臉已經難堪到極點了,五指握成拳,指甲都深深的陷進肉裏,死死的咬著牙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和憤怒。
她拿過一旁的枕頭,狠狠的甩在了那女人臉上,然後揪著她的頭發,狀若癲狂,咬牙切齒的問:“賤女人,說,是誰派你來這裏的!”
那女人頭發被揪的疼了,毫不示弱的一腳踹過去,正好踹中俞芊芊胸口,她一下倒在地上,狠狠的又把枕頭砸了回去,氣呼呼罵到:“你有病吧!有病回去吃藥,別出來在這兒亂咬人!”
楚涼在一側,看著這越來越精彩的表演,直拍手叫好,深邃的眸子裏,一道道精光閃過:“精彩,相當精彩,俞小姐的演技不錯啊,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俞芊芊臉色難堪又尷尬的看他,心裏慌的不行,她顫抖的站起身,黑著臉:“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先走了!”
她想要趁機逃走,免得到時候麵子都丟完,可還沒走兩步,被保鏢提著衣領子拎了回來。
楚涼眉毛輕挑著,操作著輪椅轉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語氣冰冷:“俞小姐,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覺得收回去合適嗎?”
“我忘了自己說了什麽了,我現在還有事先回去了!”俞芊芊恐慌的說道,低著頭,眼睛根本就不敢抬起來,她不敢與楚涼那雙好似能殺人的眼神對視。
楚涼嗬嗬笑了一聲,操作著輪椅繞著她走了一圈,而後盯著他,語氣冷到刺骨,一字一句道:“你在耍我?”
俞芊芊嚇得趕緊搖頭,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聲音哽咽的不行:“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涼哥哥求求你不要懲罰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再犯,我保證!”
楚涼冷笑一聲,突然掐住她的下顎,力道大的那細膩的肌膚一下就被掐出了紅印。
楚涼冷著臉警告:“涼哥哥不是你這種下作的女人可以叫的,以後若敢再叫一次,別怪我沒提醒你!”
接著,楚涼把俞芊芊的臉甩在一邊,側身對鍾奚道:“組織大家看表演!”
聞言,俞芊芊趕緊晴添霹靂,劈的她差點站不住腳。一想到她要當著那麽多上流人士的麵跳脫衣舞,她就差點暈厥過去。
剛好,楚涼帶著人出來的時候,俞小婉也出現了,她疑惑的看了看低著頭宛如丟了魂般的俞芊芊,然後看看楚涼,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俞芊芊聽到熟悉的聲音,她猛然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當看到俞小婉清醒無比的站在那裏的時候,整個人差點崩潰!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然後加大了聲音吼了出來。
她明明在酒裏下了藥,明明看到俞小婉完全喝下去了,可為什麽,到最後,她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
鍾奚已經通知了所有人集合在一起,眾人紛紛的好奇看著台中心,一個個的吃瓜群眾開始等待好戲上場。
俞芊芊站在台上,看著下麵黑壓壓的全是人頭,還有那些平常熟悉,現在看著卻是感到無比陌生的麵孔,隻覺得一種叫做羞愧的東西湧便了她的全身,她害怕,僵硬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