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她拿台燈砸了他
“你,你剛剛說什麽?”
俞小婉嘴唇發抖,死死的盯著楚涼,身子控製不住的顫栗。
絲毫沒有意識到不對的楚涼對俞小婉的反應根本沒有在意,他收攏下手,抱著她更緊了些。
充斥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強勢的打在她的身上,他嘴唇湊近靠近她的耳邊,聲音冷漠:“我要讓你懷上我楚涼的種!”
“啪——”
一聲響亮的脆響乍然響起,楚涼的臉上瞬間浮現了一個五指印,可見俞小婉下了多麽大的力氣。
趁著這個空隙,俞小婉也不知道從那裏來的力氣,快速的從楚涼懷裏鑽出來,身上散亂的衣服春光乍泄,但她絲毫沒有在意。
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那是因為憤怒,不顧一切的朝他大吼:“楚涼,你還有臉提孩子!”
兩年前,他親口下令讓人拿掉了她的孩子,他還沒有出世啊,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就被他的爸爸殘忍的殺害在了肚子裏。
每想到這裏,俞小婉心底疼的無法呼吸,隨之而來的就是對楚涼無窮無盡的恨!
她恨,她恨他為什麽要這麽狠心,難道他的心從來沒有疼過一次嗎?
原本英俊的臉上清晰的陰著五個手指印,楚涼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死死的咬著牙,看著這個接近瘋狂的女人,眼裏閃過一道嗜血的光:“看來昨晚你根本就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
聽到楚涼提起昨晚,俞小婉臉上閃過一道錯愕,他還有臉提昨晚?
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王八蛋!
俞小婉氣的不停的發抖,帶著憤恨死死的盯著他,一股想要不顧一切和他幹起來的心思瘋狂的蔓延在心間。
可還沒有等這個想法成熟,楚涼突然有所動作。
他雙手撐著身子,在俞小婉還沒有來得及看清的速度下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高大的身子猛的撲到了她身上,措不及防之下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他禁錮著他,眼底帶著血紅,聲音如同來自北極的風,冷到讓人發抖:“我會讓你見識下惹怒我楚涼的後果!”
說完,他快速的吻了下去,帶著強硬的霸道,硬生生的撬開了她的唇。
俞小婉瞪大了眼睛,大吃一驚,雙手揮舞著,使勁兒的推攮著,可她的哪一點力氣怎麽可能比得過楚涼。
她拚命的反抗,感受著他的氣息充斥在身上,隻覺得一陣強烈的惡心。
不知道吻了多久,楚涼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不滿意隻是一個吻這麽簡單。
俞小婉的衣衫經過昨晚早已破爛不堪,現在被壓在他身下,楚涼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個精光。
潔白光滑的肌膚就這樣暴露無遺。
俞小婉悲憤的大哭,手上的力量加大,不停的反抗,可楚涼根本不給她任何的機會,她的力量在楚涼麵前不堪一擊。
眼看著又要重複昨晚的那一幕,俞小婉心尖發顫,眼角滑落幾滴絕望的淚,放棄了反抗。
突然,她垂下的手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心下一抖,轉頭一看,一個台燈就放在她手邊。
一股強烈的反抗欲望由心底湧起,俞小婉如同溺水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的抓住了台燈。
在楚涼即將要進入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俞小婉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一道狠意還有瘋狂。
她抓著台燈,使盡了僅有的力量,隻聽一聲沉重的悶哼,台燈狠狠的砸在了楚涼的額頭上。
當即,楚涼的動作停了下來,俞小婉驚魂未定的看去,他額間霎時間滲出一股殷紅的血液,順著英俊的臉滑落,
他的皮膚算不上很白,但鮮紅的血液穿插在其中,顯得煞氣特別重,看的俞小婉心尖顫了幾顫。
趁著他停頓的空隙,俞小婉趕緊扔掉台燈從他的身下鑽出來,光潔的身子裹著被單,跳下床遠遠的看著他。
她打了他,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俞小婉心底打著鼓,看著依然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的楚涼,心底顫抖的想著要不要趕緊溜。
可門口似乎還有兩個保鏢,她想跑也跑不掉。
床上,楚涼微眯著眼,額頭的血液順著眼窩流到了睫毛上,微微的有些癢感。
他轉身坐在床上,抬手摸了一下傷口,觸碰感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下的手還真重!
手上沾染了鮮血,楚涼不在意的擦掉,抬眼看向裹著被子縮在牆角的俞小婉,聲音冷的可以把人凍成冰棍:“敢打我楚涼的……”
他伸手一指她:“你,還是第一個!”
見他還能開口說話,俞小婉莫名懸起來的心落下。
又想到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心裏的憤怒又湧起,她咬著唇,雙眼緊緊的瞪著他,“你該打!”
如果剛才的場景再現,她依然會做出如此決定!
“很好!”
從牙縫裏吐出這兩個字,冰冷的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楚涼撐起身子想要下床。
移到床邊,動了動腿,隱隱有些知覺,楚涼凝神,慢慢的移下床,緩緩的站了起來,臉色異常的嚴肅。
鄭宇說過,不能再有劇烈的運動,甚至直立行走。
但是現在……
俞小婉裹著被子,死死的咬著唇看著楚涼的動作。見他居然下地直立行走,心狠狠的揪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想要過去幫他,可剛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
他是那樣的一個混蛋,她為什麽要幫她,雙腿徹底的廢了才好!
她心裏如是的想到,可是視線卻是緊緊的盯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心不由自主的揪緊。
雙腳再次的穩穩踏在地上,楚涼神色緩了緩,抬眼看了輪椅,離他不過幾步遠。
抬腳想要走過去,可剛邁出一步,突然一股強烈的眩暈感湧上,眼前一黑,雙腿失去力量,高大的身子直直的栽倒在地。
“楚涼!”
俞小婉看著驚叫了一聲,立刻慌張的裹著被子快步跑了過去。
高大的身子摔倒在地上,姿態有些狼狽,俞小婉跑過去就見到他躺在地上,雙眸微微眯著,眼神有些渙散。
額頭上的傷口經過這麽一動,似乎又裂開了些,血液一股一股的流出來,沾滿了整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