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八章 嫌棄到崇拜
這一幕司蘅當然有看到,他隻是很氣憤這臭小子一幅受了委屈還不敢說出來的樣子,就他這樣,以後還怎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在聽到童童大膽的把事實說出來以後,司蘅的怒氣才敢明目張膽的釋放出來。
“聽到沒有!你們誣陷人誣陷得也夠了?趕緊給他道歉!”司蘅厲聲的黑臉衝著那一對母子吼道。
樓月都有些愕然,不怎麽敢相信,司蘅他……
他這是在護著童童?
“你兒子撒謊!我有必要誣賴你們嗎?我兒子的傷痕清清白白的擺在這,有本事你就跟我去警察局驗傷!”那個婦人有點被司蘅強大的氣勢給嚇到,但還是挺直了腰板,壯著膽子說道。
她吃準了沒人會願意把這種小事鬧到警察局,大多數人都會選擇賠點錢了事。
可沒曾想司蘅一腳就踹翻眼前的凳子,眉目陰鷙的吼道:“你他媽聾了啊,他已經說了,是你兒子撞的他,趕緊給我道歉。”
還驗傷?
驗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憑什麽你兒子說什麽就是什麽,他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啊。”
“我不信他難不成信你,少他媽囉嗦,趕緊給我道歉!”
“我們不道歉……還沒找你們賠償損失費,你居然還……”婦人越說氣勢越弱,她實在沒想到麵前的這個男人居然這麽大的脾氣,她剛剛差點都嚇得沒站穩。
算了,為了幾百塊錢實在是不值當,婦人拉著兒子就想走。
可還沒走幾步,司蘅就快步上前,一把揪起那個小胖孩的衣領,惡狠狠的揚起拳頭道:“要不要讓我教教你,你再不道歉,你的臉會被揍歪到什麽程度?”
小胖孩也被嚇得“哇”一聲就哭出來,他嚇得身子都在打顫,衝著童童哭喊道:“對不起……對不起。”
司蘅這才冷冷的放開了那個小胖孩,“滾。”
小胖孩嚇得要命,趕緊顫抖的抓著他媽媽的手,母子倆一起溜了。
人群漸漸散去,司蘅的臉色也沒有絲毫的好轉,能好轉到哪兒去,他今天居然幹盡了蠢事,還對一個小孩動了拳頭。
司蘅的眉目陰鷙,轉過頭來,卻發現樓月正站在不遠處靜靜的凝視著他,眸間含有溫柔的笑意。
四目相觸,電光火石。
這個女人也看到了?
看到他幹得那些蠢事了?
靠,他幹脆別做人算了。
司蘅趕緊別開視線,語氣不好的道:“老看著我幹什麽,我臉上長了花?”
樓月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滿臉笑容站在他麵前,溫柔的替他理了理額前的頭發,“司蘅,我突然發現,我又愛你更多了。”
隻有在這個男人麵前,她才會有滿滿的安全感。
是,他暴戾,他脾氣不好,他喜怒無常,但樓月毫不懷疑,他以後會是一個無堅不摧的大樹,撐起她和孩子的屏障,撐起這個龐大的家。
這個男人,有著別的男人都沒有的龐大的,與眾不同的人格魅力。
好像沒想到樓月會說出這句話,司蘅微微眯了眯眼睛,好一會才道:“光說有什麽用,來點實際的?”
還沒等樓月反應過來,司蘅就已經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到洗手間前,不由分說的堵住了她的唇。
樓月的心也隨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而悸動。
他永遠是這麽的霸道,這麽的,隨心所欲,放蕩不羈。
可樓月偏偏愛死了這樣的他,她好愛啊,真的好愛他。
樓月溫柔的環抱住他的腰際,主動的打開了唇,回吻住他。
這還是這個女人第一次在公共場合這麽的開放,司蘅忽然心有些發癢,攫住她的唇舌更加激情的吻著,兩人唇舌交纏的一刹那,樓月的腦子都顫抖得有些陣陣發麻。
但她也不甘示弱,她的吻技雖說比不上他,但撩得人欲.火焚身的本事還是有的,她用炙熱而又柔軟的唇一點點舔吮,觸碰著他,讓他幾近就要丟盔卸甲。
一股曖昧旖旎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油然而生,儼然就要大火燒林,一發不可收拾。
“羞羞臉……羞羞。”
突然,樓月感到自己的衣袖被拉扯,微微震驚的偏過頭,徹底讓司蘅攫住她唇的動作落了空。
樓月耳朵紅得都快要滴血了,她都忘記了,童童還在這兒。
他看了多久?居然也一聲不吭的,就這樣用手捂著嘴偷笑,在洗手間的門口盯著他們親吻的動作傻樂。
樓月趕緊推開了司蘅,這簡直教壞小孩子啊。
懷中的軟玉突然離開,讓司蘅很不滿的皺了皺眉,他瞪著童童,惡狠狠的道:“笑什麽笑,你洗手了嗎?”
童童竟然很認真的回答,看著司蘅一臉的崇拜,“叔叔,我洗了。”
“那就再去洗一遍!”
搞什麽,這臭小子故意來搗亂是不是,他和她正在興頭上。
童童敬了個禮,簡直對他的話言聽計從,“是,叔叔!”
他蹦蹦跳跳的,轉頭就又準備進去洗手。
“誒,別去了,童童!”見童童又要衝進洗手間,樓月趕緊在後麵拉住他,都洗過了還洗什麽,不是浪費水資源麽。
司蘅盯著她殷紅微腫的唇,瞪著眼睛不滿道:“我還沒吻完。”
“別鬧了。”樓月沒想到他當著小孩子的麵也說話這麽直白,她盡量用隻有兩個人聽到的音量低聲道,“我知道你想幹嘛,回家再說。”
司蘅這才勾起唇角,迫不及待的道:“那快點去把這臭小子丟掉,我們立馬就回家?”
樓月不置可否,微微抿了抿嘴唇,掩去情不自禁就要流露出的那一抹笑意。
在童童沒來之前,樓月完全沒有作為一個大人接觸過這麽小的小孩。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小孩原來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哄,卻也最容易哄的生物。
自從司蘅凶神惡煞的幫童童出過氣之後,童童對他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一點兒都不怕他,反而時不時就笑眯眯的和坐在駕駛座開車的司蘅搭話,就像供著個崇拜的英雄一樣,一直給他講自己在幼稚園遇到過的有趣事情。
熱情滿滿,就連樓月也有一種幾乎被冷落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