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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七章 左肩上的疤

  “很久……以前?”樓月實在是沒有這個印象,她笑眯眯的道,“我不記得了,你告訴我。”


  “自己想。”司蘅沒好氣的將自己的手抽回。


  這麽重要的事情,她怎麽可以就這麽忘記,明明自己都記得那麽清楚。


  司蘅死活都不肯告訴她,非得要讓她自己想,樓月簡直腦袋都想破了,她難道什麽時候見過這麽一號人嗎?她當時又對他做了什麽事情,讓他對她這麽的印象深刻,從而癡情至此。


  難不成是在七歲之前?

  小時候自己發了一場燒,七歲之前的記憶都是沒有的。


  樓月想得有些頭疼,腦子嗡嗡做響,但還是什麽都想不出來。


  不過等司蘅走後,她又想到自己忘了問他一個重要的問題。


  他和沈易安,難道之前就是認識的嗎?


  不然為什麽,在那頂吊燈砸下來之前,沈易安眼底的表情那麽驚恐,那聲讓司蘅小心也是他喊的,甚至,他還朝司蘅撲了過去,明擺著就是想護住他。


  隻是最後自己比他快了一步,所以那頂吊燈才砸到了自己的身上,不過沈易安也是有推開司蘅的想法的,而且還付諸了行動,最後,她好像聽到他也摔倒在地上的聲音,隻是沒她傷得這麽重吧。


  樓月隱隱感覺司蘅和沈易安的關係不簡單,但她也不能這樣直接問司蘅,因為她莫名覺得就連司蘅也不一定會知道。


  所以沈易安,到底是誰?

  吃完晚飯後,秦夫人來給她上藥。


  看到她後背砸的那一大片傷口後,秦夫人已經心疼得不行,所以樓月不是很想讓她上藥,她一邊上藥一邊哭,眼神裏是止不住的心疼。


  樓月很無奈,她一邊忍痛一邊安慰秦夫人道:“祖母,沒事的,現在已經不痛了,真的,別難過了。”


  秦夫人無法止住自己的眼淚,用手帕不停的擦著眼淚,責怪道:“你說你,怎麽就這麽不小心呢,那麽大的一個燈,是你一個女孩子能承受得住的嘛。”


  樓月但笑不語,她沒說,她當時的唯一想法就是,她不想讓司蘅受傷,她從沒一刻這樣覺得,司蘅已經對她如此重要。


  秦夫人一邊上藥一邊數落,“怎麽就砸得這麽狠呢,這麽大的一片,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疤,要是以後……”


  她說著說著就將樓月的上衣撩開,在看到她左肩的時候微微一滯,怔愣了一會兒,然後用手摸了摸那塊光滑的肌膚。


  樓月感受到她的動作,奇怪的叫了一聲,“祖母?”


  “月月……”秦夫人越摸越不可置信,她有些恍惚的道,“這兒,怎麽會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呢?”


  樓月還是嬰兒的時候,秦婉沒看好她,不小心讓一杯滾燙的開水灑到了她左肩上,嬰兒的肌膚那麽嬌嫩,怎麽能承受得了那樣的衝擊,當時就燙得皮膚發紅,抱去醫院的時間遲了,醫生說左肩上的疤會要留一生。


  當時秦婉還跟她哭訴,她看了也心疼,兩母女為此流了不少眼淚。


  可是現在,怎麽會沒了呢?


  樓月顯然不知道秦夫人在說什麽,她詫異道:“什麽痕跡啊……”


  秦夫人心有些亂,為腦海中突然出現的那個想法嚇了一跳,她慌張的道:“沒……沒什麽痕跡。”


  她怎麽可以那樣想呢。這也太荒唐了,大概是現在的科技很先進,女孩子愛漂亮,做了消疤手術也不一定。


  秦夫人把衣服掀下來,“沒……什麽,月月,你睡覺的時候記得斜躺著,不要壓到後背。”


  樓月雖然覺得她好像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隻點了點頭,“嗯,祖母,等會兒司蘅洗完澡就過來了,您先去睡吧,我可以照顧自己。”


  秦夫人收好自己一臉的複雜,點了點頭,又交待了幾句,才收好那些紗布和棉簽出了門。


  其實後背上的傷隻是看起來觸目驚心,實際上,並沒有那麽嚴重。


  司蘅讓醫生用的是最好的藥,好在並不會留疤,在家悶悶的躺了幾天之後,瞞著司宅的傭人,樓月戴上帽子去了趟醫院。


  樓月比哪次出門都打扮得嚴實,因為她這一次去的不是正常的醫院,而是精神病院。


  於思琪所待的那家精神病院。


  雖然因為受傷在家躺了幾天,沒出門也沒去劇組,可這並不證明,某個人欠下來的債就可以一筆勾銷。


  顧清妍居然敢將念頭動到司蘅的頭上,這實在是觸犯了自己的底線。


  有一就有二,既然她這次膽子大到都能在吊燈上做手腳,那下一次,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安排人去撞他。


  司蘅身邊是有很多保鏢保護,但再多的保鏢,也擋不住這麽一個惡毒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麻煩,為了司蘅的安全,顧清妍,這個女人,樓月必須要找個人來鉗製她。


  而很顯然,這人非於思琪莫屬。


  顧清妍弄死她的孩子,把她趕出顧家,甚至還使計把她一個正常人關進了精神病院,隻有有一點點機會,於思琪不可能不反抗。


  隻要狗咬狗,她們就再沒有精力來找旁人的麻煩。


  好在上次在得知於思琪要被送進精神病院之後,樓月就一直派私家偵探跟蹤著,不用再格外調查,很容易就能知道她被送進了哪家醫院。


  見到於思琪的時候,說不詫異是假的,畢竟於思琪整個人看起來就像被扒了一層皮,關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她完全已然被折磨成另一個人。


  工作人員帶著樓月去於思琪病房的時候,於思琪正呆呆的靠在牆邊,雙目無神的任由幾個護士按著她的身子給她喂飯,她向來柔順的長發已經雜亂,藍白相間的病服被撕爛一半,看樣子是剛剛經過了一場和醫護人員的殊死搏鬥。


  一邊吃,她還一邊痛苦的喃喃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是瘋子,我沒有精神病!”


  她摸著肚子,驚恐的瞪大眼睛,“孩子,我的孩子呢……你們把我的孩子弄到哪兒去了。”


  護士們早就見怪不怪,她們置若罔聞的鉗製著她,隻顧往她嘴裏一口又一口的塞飯。


  於思琪一邊流淚一邊拚命反抗,樓月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她整個人瘦得隻像是一具骷髏鑲了眼睛。


  護士們正好喂完飯,起身,麵無表情的就收好碗筷離開。


  整個偌大的病房瞬間就隻剩下樓月和於思琪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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