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打斷
於思琪眉眼難掩欣喜,“司總,可……可以嗎?這兒有多餘的房間嗎?”
司蘅輕笑一聲,淡淡道:“你自己上樓去看,喜歡哪間就睡哪間。”
於思琪開心的點頭,“嗯嗯,好!”
司蘅沒再說什麽,隻淡淡的看了一眼樓月。
她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白,眼睛倒是好多了,看起來昨晚沒哭?
不過看了一眼,他就很快的移開了視線。
樓月張了張唇,好像想開口叫他的名字,可還沒等她發出一個齒音字,司蘅就冷冷道:“你知道現在多晚?趕緊滾去睡覺。”
說完以後,他就完全沒理她,直接把她當成個陌生人從她身邊走過。
樓月的眼裏晦暗一片,她在這個偌大的客廳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自己的手指,樣子看起來空蕩而茫然。
司蘅直接去了書房。
直到將書房門暴力摔上後,司蘅才從懷裏摸出一個請柬,神色陰得嚇人的將它扔在了書桌上。
上麵寫的什麽他沒看。
隻知道那是謝白今日親自送到他辦公室的。
他說他和顧清妍的訂婚儀式就定在下個禮拜,媒體已經都通知好,屆時還望司總賞臉,他們將敬備薄酌,恭候光臨。
看著那個象征著喜慶的紅色帖子,不知道為什麽,司蘅忽然很恨!
他的心裏,就像有一股無名火在燒。
無數次的時候,他都很想告訴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狠狠地告訴她,這個男人就要訂婚了,和別的女人訂婚了,樓月,你他媽算什麽,居然還在那兒為他哭?
謝白他又是個什麽東西?居然能讓你為他掉上一滴眼淚。
清醒的時候是這樣,不清醒的時候,居然也是這樣!
司蘅忽而將那張請柬嫌恨的甩到了地上,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徹底甩掉這兩個人過往的種種蜜意柔情!
整個房間都在被他暴戾的低氣壓支配。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忽然響起陣陣敲門聲。
司蘅麵無表情的將那張請柬踹到桌子底下,冷冷道:“進來。”
來人進來,是於思琪。
司蘅一點兒也不意外,他知道她今晚會來找他。
他靠在座椅上冷冷的想,天下這麽大,有的是女人要往他身上撲。
可是,那又怎麽樣呢?
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是這些人。
那個女人,一點也不在乎他。
“你來幹什麽?”司蘅漠然道。
於思琪剛剛洗完澡,寬鬆的浴袍懶懶的係在她腰間,香肩微露,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清純而又勾人的氣息。
公司給她的定位是這個?清純而又柔弱,讓男人很想把她壓在床上的那種?
可這麽個女人送上門,司蘅居然一點欲望都沒有。
於思琪貝齒微微咬著,她手裏端著一杯咖啡,有些怯的道:“司總,我來幫您送這個……”
司蘅不置可否,沉淡的眸子掃她一眼。
於思琪見他沒反對,深深呼出一口氣,鼓足勇氣開始邁著步子走過去。
她把咖啡小心放在他書桌上,沒直接就走,反而輕聲道:“司總,您是不是頭有些疼,我以前學過按摩,要不要我給您揉揉?”
司蘅好像冷笑了一聲,但也沒說什麽,隻將身子靠在椅子上,冷淡的閉上了眼睛。
得到允許,於思琪心頭一喜,腳步放輕的走到他身後,柔夷恭敬而又忐忑的搭在這個男人的頭部上,替他輕輕的按摩著。
除了兩人淺淺的呼吸聲,屋子裏頓時一片沉默。
司蘅這幾夜都沒睡好,司伯不知道在這房裏放了什麽花,聞著那花香,他竟然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就在司蘅幾近要睡著的時候,頭上的按摩突然微停,他感覺自己身子一熱,柔軟的少女身體已經緊緊的貼了上來。
眼睛微睜,才看到於思琪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頹盡衣衫。
浴袍就被她扔在地上,她既沒內衣也沒短褲,裏麵竟然什麽都沒穿。
司蘅一眼就掃了個完全。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沐浴完還是自身就帶的,她赤.裸潔白的身體裏竟然散發著淡淡的迷人清香,讓男人很想緊緊的將她壓在身下。
見司蘅已經睜開眼睛,於思琪頭都快低到脖子裏,身上的每寸肌膚都因為她的羞澀而微微泛紅,她的小手雖然生澀,卻俯下身準確的抓住了司蘅的欲.望,按照平日裏學的,圈在手裏上下揉著。
司蘅眸色忽而有些暗,他的欲.望在她手裏漸漸腫.脹,於思琪好像有些欣喜,她微微仰著頭,柔媚道:“司總,我……幫你。”
司蘅的眼神有些沉,也有些黯淡,但他閉上眼睛,一個字也懶得說。
仿佛是得到某種鼓舞一樣,於思琪羞澀而又忐忑的拉開他西褲的拉鏈,將他的欲.望從包裹的布料中釋放了出來。
她將胸前的柔軟蹭在那東西上,朦朧的抬頭,正好看到了司蘅正在性感滾動著的喉結。
於思琪忽而感覺現在已經不是自己在勾引他,而是他在誘惑自己。
從沒看過一個男人,魅力大到能讓她著迷得要命。
就像受到什麽蠱惑一樣,於思琪情不自禁的就將臉附上去,張開小嘴一口就含了進去。
饒是再漠然,司蘅也還是長長的倒吸一口涼氣,溫熱的口腔裏舌頭不斷的纏著那個東西,他感覺鑽心的酥麻。
果然是下了本錢來勾引他的,這個女人竟然做足了準備。
於思琪就這樣跪在他腿.間,柔媚的眼角滲出幾滴淚水,長長的黑發就這樣灑在白嫩的胸前,隨著她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聳動,清純而又誘惑。
司蘅的眉眼瞬間變得冷靜,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居然想起了樓月。
他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又躲在房子裏哭,也還沒來得及問司伯,她今天有沒有好好的吃飯,他說過,要照顧她一輩子,永遠不會讓她顛沛流離。
於思琪好像發現了司蘅的走神,急著想將他的欲.望徹底拉回來,她開始含弄得更加賣力,牙幫酸澀,整個腮幫子都鼓得足足的。
司蘅皺眉按著她的腦袋,“放開”兩個字還沒說出來,門口突然就傳來一聲很輕很軟的聲音,“阿……蘅。”
司蘅抬頭,正好看到樓月站在門口,她端著杯牛奶,有些陰鬱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