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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不得好死

  話音剛落,樓月就感覺自己身上的禮服被一股大力撕碎,沒了束縛,


  回來啊,你給我回來啊!


  她追在她們後麵近乎絕望的喊。


  不要走,不要走,回來好不好?!


  司蘅悶哼一聲,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


  居然……


  怎麽可能?!

  司蘅眼睛微瞪,用力的掰過她蒼白而又倔強的臉,眸色幾乎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還是……”


  可是是太過驚訝,他強忍著自己想要在她身體裏盡情馳騁的躁動,換了個措辭,“謝白從來都沒有碰過你?!”


  樓月仿佛都已經不像是在流淚,她滿臉淚痕和痛苦的臉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憐,她額頭上滲出的層層冷汗,蹙緊的秀眉,毫無血色的臉,都很明顯的彰顯了她的痛楚和青澀。


  她緊緊咬著牙,像已經徹底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一樣,完全一言不發。


  樓月感覺下麵的疼痛都是其次了,她仿佛覺得自己的心正被人狠狠的揪得發疼,好疼,好疼啊!

  隻要想到謝白,她的眼裏就充滿了絕望,好不容易才能回到從前,那個溫柔的一個人,自己要怎麽和他交代,他現在,又會在哪兒拚命的找她?

  她說好……說好要回家去給他做糖醋魚的。


  可她現在,居然正被壓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


  樓月渾身痛得隻想自殺,可偏偏壓在她身上的那個惡魔還在一遍遍的問她,語氣中還帶著點強烈的欣喜若狂,“我問你,是不是?!”


  樓月繼續渾身顫抖的流著淚,淚水冰涼,瞬間潤濕了整片睫毛。


  “我問你,謝白是不是從沒碰過你!”司蘅狠狠的盯著她。


  她緊緊咬著牙,一言不發。


  “說話,謝白是不是沒有碰過你。”


  “是不是從沒有人碰過你?”


  “我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回答我!”


  “不要這麽不乖,說話。”


  “是不是很疼?我對你負責好不好,嗯?隻要你說,我娶你?”


  “……”


  樓月眼圈發紅,她斷斷續續的呻吟,神情有些茫然的看著正與自己融為一體的那個男人,娶她,笑話!!


  簡直笑話!!!


  她流的淚幾乎是在流血,她好像是在對著天花板喃喃,她握緊拳頭,好像依舊不能夠接受今晚居然會變成這樣的一個事實,她幾近痛苦而又絕望的大叫道:“混蛋,你不是!”


  “司蘅,你他媽不是,謝白才是,他才是碰過我的第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讓我把第一次給他的男人!你滾,從我身上滾開!”


  司蘅當然知道她在說謊,他能感覺到那層阻礙,明明還是那麽的清晰。


  他這麽執拗,就是想要一個回答,想要一個她的親口回答。


  哪怕罵他一句混蛋,王八蛋,他也想聽到,是啊,我沒被任何人碰過,你司蘅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滿意了?!

  可她居然連這個也不願意給他,她一直在念叨著謝白,謝白,像個瘋子一樣在他的身下掛念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她敢,她怎麽敢?!!

  司蘅眼睛徹底通紅,像頭徹底被惹怒的豹子一樣,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還有力氣叫?看來你也還有力氣陪我?!”


  司蘅再無憐惜,用力的在她身體裏馳騁,“樓月,你死定了,你今晚真的死定了,我他媽倒要讓你看看,你最最心愛的謝白,能不能像我這樣,操得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司蘅沒有實言,他的體力驚人的好,變化著各種姿勢凶狠的折磨著她,到了最後,樓月幾乎已經神誌不清,口中發出的各種難耐的呻吟都是絕佳。


  但她偏偏就是死忍著,仿佛就算是把嘴唇咬破了也不願意叫給他,她甚至一眼都不想再看他,很早就把頭偏了過去,任由無望而又漠然的眼淚一點點的滴在枕頭上。


  她的一言不發,更是讓司蘅怒火攻心,他好像已經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狀態,占據著這個女人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像毒品一般讓人上癮,讓人欲罷不能。


  夜已經很深,樓月最後直接被他折磨得昏過去,可他就像控製不住一樣,在她身上吻了一遍又一遍,在她身體裏硬了一遍又一遍。


  他不得不承認,不僅她這個人,她的身體也讓他著迷,讓他失去理智,讓他完全停不下來……


  他像一頭永遠也不知疲倦的野獸,霸道的在獵物身上留下永遠也磨滅不去的痕跡。


  “你是我的。”


  也不知道有沒人有聽到,男人低聲而又可笑的說了一句。


  “樓月,你願不願意,我娶你,我娶你?”


  ……


  樓月第二天是痛醒來的。


  藥勁過去,她全身都開始像散架一樣的疼,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她身體裏停留了多久,折磨了她多久,馳騁了她多久。


  她伸出手一摸,身邊是冰冷的,他走了。


  上完就走,好可笑。


  樓月的眼睛已經被淚水浸得通紅,房間一片狼藉,猶如台風過境。


  不過一眼,她一眼就看到床單上的那抹鮮紅,她整個人都蜷縮在酒店的大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快地方,好像全身的每個器官都被那兒刺得通紅。


  她好冷,好疼,也好害怕。


  那個男人說得沒錯,他說的沒錯,她果然下不了床。


  因為她剛剛準備起身,還沒邁起一步,就一頭栽倒在床下。


  她渾身就像有無數的毒針在紮,她一步步的撐著身子匍匐到客廳的茶幾麵前,那上麵放了把切水果用的水果刀,她艱難的拿過來,麵無表情的推開了刀刃。


  她的雙手緊緊握住刀柄,整個人都靠在茶幾上顫抖,她知道她現在心裏是什麽念頭,她要殺了他,她要殺了他!

  可幾乎是同一時刻,她又絕望的想起,如果自己鬧出這麽大的動靜,謝白會不會知道這件事,會不會知道,她已經完全不幹淨了,他還會不會要她,會不會給她一個家?


  往事的甜蜜曆曆在目,她感覺所有的一切美好都在離自己遠走。


  難道就這麽算了嗎?

  自己是個人,活生生的人,也會痛,也會有思想,想起昨天的那一幕,身體裏那滾燙的溫度,樓月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她像瘋了一樣的用刀在地上猛紮,“混蛋,王八蛋,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怎麽可以這樣占有她,她說了,那是第一次,滿心要留給謝白的第一次啊!


  仿佛為了見證她的痛苦一樣,房門就在這個時候叮的一聲被推開。


  樓月心一沉,癱在地上狼狽而又警惕的看向門口。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她握緊了手中的尖刀,隻等著來人過來就一把刺過去。


  可她沒能,因為來的人根本就不是那個男人,而是顧清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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