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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復仇 (明早修改,先不要看)

  第229章 復仇 (明早修改,先不要看) 

  陸巡把元寶他們送走之後又回到院子里,蕭逸塵來找他辦公,他都沒去,並對蕭逸塵道:「我要在家等三天時間,我給了對方三天時間,這三天他們讓我滿意,大家還都是兄弟,如果讓我不滿意,我就說到做到,讓陸遠沒辦法結婚。」 

  蕭逸塵陸巡和馮氏的矛盾。 

  殺何家平的時候他們在場,馮氏那時候還想殺了他們出氣,也是陸巡找陸昂保了他們。 

  陸巡外表冷漠,可並不主動為難人,今天他說這話,就是打算和馮氏開仗了。 

  可馮氏和陸遠都是陸巡的親人,聖人以孝道治國,蕭逸塵害怕陸巡做的太過了,被人抓到把柄和口實,要知道忤逆之事坐實了是要腰斬的。 

  馮氏是個瘋婆子,如果陸巡把她惹急了,她狀告陸巡忤逆犯上怎麼辦? 

  「你都想好了?太危險了。」 

  陸巡笑了笑,沒做解釋。 

  只道:「我只給他們三天時間,你若是呆著沒事就觀望三天吧。」 

  蕭逸塵卻覺得別說三天,就是十三天馮氏也不會答應陸巡的任何條件。 

  三天過後不會要動真格的動槍動刀吧? 

  陸巡還是很冷漠的笑了笑,沒做解釋。 

  馮氏那邊,裴家的被人抬著送到她的院子里。 

  她本來在窗下曬新染的指甲,見了急忙走出去。 

  當聽見裴家的痛苦的呻吟,再看裴家的血肉模糊的手,難以置信的問下人:「怎麼回事?誰幹的是不是陸巡那個畜生?」 

  一聲比一聲高,最後那一句是尖利的喊出來的。 

  家人不敢隱瞞,也不能隱瞞,也無需隱瞞。 

  直接就說清楚了經過。 

  氣的馮氏攥著帕子的手抖個不停:「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這個小畜生他有沒有一點人性?我也不過是讓人去勒死他的狗,他卻出手傷人,難道人命還不如一條狗?簡直豈有此理。」 

  裴家的聽了,躺在那裡哼哼。 

  馮氏讓人先請大夫來,當裴家的包紮完傷口,她就迫不及待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裴家的自然先為自己說好話,講她是怎麼辛苦替主人辦事的,又講陸巡的下人是多麼的可惡。 

  后說到陸巡迴來了。 

  「後面的事您就知道了。不管奴婢說什麼好聽話,六爺回來都不問,只說我是您的人,他想打想殺都隨他的便。」 

  「他還說……」她恨陸巡,故意說一半留一半。 

  馮氏是個急脾氣,當時就問道:「說了什麼你倒是快點說呀,難道讓我親自去問他?」 

  「夫人您別生氣!」裴家的道:「他就是說如果三天之內您不把五爺院子交給他,他就讓五爺打一輩子光棍,說到做到!」 

  馮氏氣的厲聲道:「反了天了!我們就不動,別說三天,他給我十三天時間我也不動。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把我怎麼樣!」 

  想了想,同時叫了另外的下人:「去把六郎做過的事情宣揚出去,我就想看看三天後我們就不搬,到時候他大話說出去能有什麼面子。」 

  「是!」 

  下人陸續都退下忙著去了。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三天馮氏沒有去找陸巡麻煩,陸巡也沒有來找她。 

  可是三房緊張的氣氛下人們都感覺到了。 

  很多人都在等著三天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這一天天氣有點陰。 

  馮氏心裡有事,睡得不踏實,很早就起來上妝。 

  問別的下人:「六郎現在在什麼地方?」 

  下人告訴他,陸巡還在家裡沒有動,這三天都沒有出門。 

  馮氏冷笑:「門都沒出,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讓自己的哥哥一輩子娶不到老婆的。」 

  正說著,外面傳來哭聲,好像是陸遠房裡的那些丫頭們。 

  馮氏放下正在往頭上簪花的手。 

  她還沒問怎麼回事。 

  外面下人匆匆跑進來喊道: 

  「夫人大事不好了,五爺在花開富貴包廂中被人打了,如今下體全是血,不知道能不能好。」 

  下體全身是血, 

  一個大男人下身都是血是什麼意思呢? 

  馮氏不敢往下想,只覺得頭一陣陣眩暈。 

  破聲的喊著下人:「都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人抬起來?」 

  又喊道:「趕緊把京城最好的大夫給我找過來。快去啊!」 

  不一會的功夫,昏迷不醒的陸遠被抬回來了。 

  跟三天前的情景似曾相識。 

  馮氏見了陸遠面去金箔,嘴唇發乾,身上的血紅色已經凝固成黑褐色,整個人奄奄一息。 

  她心疼的深吸兩口氣,可依然抵擋不住聽到這消息的震驚。 

  具體的兒子到底哪裡受傷,她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只要兒子活下來,活下來。 

  可是怎麼會變成這樣? 

  誰干打陸遠? 

  看著這樣的陸遠,馮氏顫巍巍的想去抱人,可是又怕動了骨頭,手放在空中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難道那些打人的不知道他們打的是陸家的公子嗎?」 

  沒人能回答他的話。 

  為了爭一個女人,打人的人跟瘋了一樣。 

  馮氏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前方的虛空眼睛瞪大。 

  「是他,我知道了,就是他,不行,這個畜生,他之前說三天之內如果我們不從院子里搬出來,他就要斷了他的親哥哥。」 

  「我就說他是一個冷血無情的畜生,看吧,果然就是畜生。」 

  「可憐大兒子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能讓他下如此重的黑手。」 

  另外的心腹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如果我的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要讓他陪葬。」 

  大夫來了,沒說陸遠一定會廢,也沒說馬上會好,就讓再觀察觀察。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大夫如果說這種話代表這情況很嚴重。 

  馮氏算是個有經驗的人。 

  其實她自己也能感覺到,兒子下面已經起不來了。 

  那慕雲縣主的婚事…… 

  事情恐怕是遮掩不住的。 

  馮氏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床邊哭,和大兒子說說知心話。 

  「不需要結婚,今後不管你喜歡誰,我都叫人給你送過來。」 

  陸遠躺在床上痛苦的喘氣,叫道:「閉嘴吧你!都是你害的。」 

  馮氏眼淚嗖嗖的往下掉,站起來道:「我一定會給你討個公道。」 

  陸巡感覺和上一次不一樣了,這次是鄧氏親自過來,怒氣沖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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