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向母就是想好好的羞辱何以沫,要知道當初他們向家何家聯姻的對象是何奈奈的何家,她從一開始就不看好何以沫,不過礙於向濡一直非要去何以沫,她也不好因為一個女人葬送了她和向濡之間的母
子情分,便勉強答應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嫁到向家,沒有一點做的讓她稱心如意,更可恨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為了得到向濡,竟然對向濡痛下殺手。
這也就是向濡命大活了過來,要是活不過來,她不但要是去自己最愛的兒子,還要被蒙在鼓裡,他們向家還要覺得有愧於何家。
索性老天看眼,讓眼前這個狠毒女人早點現出了原形。
她現在就是好好好的嘲諷羞辱何以沫,她要把向濡受盡的委屈湊夠何以沫的身上千百倍的討回來。
向母笑意盈盈的拉著念念的手,「念念,你看你,怎麼老是那麼見外,都說了很多遍了,你也該改口喊媽了,總是阿姨阿姨喊得,讓咱們母女的感情都淡了。」「現在你的肚子里壞的可是我們向家的孩子,你總是這樣見外,豈不是讓我們向家和孩子的情分也淡了,從今天開始聽我的喊媽,趕明兒我讓向濡帶著你去民政局,現在你的肚子都這麼大了,也該讓向濡給
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了。」
「都是父母的寶貝,可不能讓你在我們家受了委屈不是?」向母和念念說話的時候,儼然一副慈母的模樣,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的溫柔生怕嚇到念念似的。
何以沫看著向母如此模樣,緊緊的咬著牙關,她嫁入向家那麼多年,向母何時這幅神情對待過她,還不都是她舔著臉湊上前,結果遭受的卻是向母的白眼,但是為了向濡她忍,不都說愛屋及烏嗎。可是眼前這個念念有什麼值得向母如此對待的,身份卑賤不說,就連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一身的賤骨頭,她惡狠狠的盯著念念隆起的腹部,她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嘴巴里嘟囔道:「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還
說不準呢。」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可是向母卻聽得清清楚楚,向母怒瞪著何以沫,頓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何以沫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告訴你我孫子最好沒有設么三長兩短,不然我讓向濡跟你沒完!」何以沫面帶微笑的面對向母的話,「阿姨,您別著急,我並沒有惡意,向家能夠多個孩子,自然是好的,可是怕就怕這個孩子生出來以後流的是別人的血並非向家的,到時候,,,」她輕笑了幾聲,笑聲中
充滿了嘲諷,「到時候丟人的還不是向家。」
她的話音還未落下,向母揚手狠狠的甩了何以沫一巴掌。『啪』的一聲響十分的清脆,頓時間房間里安靜極了,好像時間在這一秒鐘定格了,念念吃驚的望著向母,眼神中盛滿了錯愕,顯然沒有從剛才向母的舉動中緩過神,她的雙手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腹部,生怕
會傷到自己的孩子。
何以沫的臉保持著被打后的姿態,白皙的臉頰上印著無比清晰的紅色五指掌印,耳邊維持著短暫的耳鳴。
好半晌,她漸漸的轉過頭望著眼前的向母,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隨後她漸漸地咧開嘴大笑,笑聲無比猖狂回蕩在人們的耳邊。可是仔細觀察何以沫臉上的神情,能夠從她的眼神深處感受到一種荒涼孤寂,她望著向母,抬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將目光又轉移到念念的身上,念念心裡咯噔一下,她有些緊張的往向母的身邊靠
了靠,唯恐何以沫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傷害到自己。「何以沫,你要發瘋給我滾到外面去,我們向家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欺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模樣。」向母說這番話的時候,雖然表現的一副很強勢的模樣,但是她自己無比的清楚自己的內心是多麼
的緊張。
何以沫望著向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據我所知這個女人曾經喜歡過自己的哥哥。」她的目光隨即轉移到了念念的身上,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念念聽到何以沫的話,臉色瞬間無比的蒼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低下頭不敢面對何以沫。
向母聽到何以沫的話緊緊的皺了皺眉,但是很快她緊皺的眉頭舒展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
在向母看來何以沫說的這番話,不過是為了挑撥離間,向母只顧著針對何以沫,全然沒有注意到念念臉上的神情,以及她所有的舉動表現出來的心虛緊張。可是何以沫卻看在眼中,她只需要知道念念心中的心虛和緊張足夠了,這也證明她的心中有了念念的把柄,她不相信念念這樣有把柄的人不會受制於人,「你放心,我現在暫時住在向家,不會虧待你們向家
的。」
既然向母沒有把她的道歉放在心上,那她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呢。「今天這台電視我會照價賠償,以後再向家我損壞的東西都會照價賠償的。」何以沫越過向母和念念的身邊,路過念念身邊的時候,唇角噙著一抹冷笑,目光之中隱藏著冰冷和譏諷,「今日的我便是他日的你
!」
她從沙發上拿過自己的背包從裡面掏出一張卡,「這裡面的前就當做是我在向家贊助的居住費伙食費。」
向母垂眸看著何以沫手中的卡,冷哼了一聲,「管家收錢,依舊何小姐就是咱們家的貴客了,要好好招待,千萬不能讓人家說出閑話,有損咱們向家。」
「是,太太。」管家在向家也待了很多年了,向母的一舉一動,管家都能快速的判斷出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眼下聽到向母的話,走上前接過了何以沫手中的銀行卡。也不知道是不是管家的力氣太小了,他從何以沫的手中拿了半天,硬是沒有從何以沫的手中把銀行卡拿走,到最後他只能用力的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從何以沫的手中把銀行卡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