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渺渺你找我?」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夾帶著一絲強烈的熱情。
「嗯,前段時間你讓我準備的曲子,我修改好了,也請人過目了,我現在發給你?」何渺渺詢問著何奈奈的意見。
何奈奈又掉頭走上了樓,走進書房,打開了電腦,「你用郵件發送給我吧。」
「好。」
沒一會何奈奈的又想多了一封郵件,打開點,看了一下然後導入了文檔之中列印了出來。
「你改了歌詞?」
「嗯,之前有幾個詞好像意義不是很深重於是改了一下。」電話里響起來何渺渺的聲音。
印表機列印出來,何奈奈拿起來,因為是剛剛列印出來,紙張還有些微微發熱,紙張上面還散發著淡淡的噴墨的味道,「渺渺,我感覺.」
電話那邊何渺渺聽著何奈奈的話沒有說出來,而是一直拖著尾音,心驟然提了起來,手也不由得緊緊的攥著手機,暗想著奈奈該不會知道了什麼了吧。
「再過不久你就會是一個知名的作詞作曲人了,因為你寫的太棒了。」
直到聽到何奈奈的誇讚聲,何渺渺的心裡才微微鬆了口氣。
兩人聊了沒一會便掛斷了電話,何奈奈把曲譜拿了下去,此時曲譜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動了,所以詞和曲都在一張紙上。
她走下樓看了看時間,還有十五分鐘情深就下班了。
她看著電視簡單的吃了一些餅乾墊了墊肚子,十五分鐘顧情深準時的出現在了門口,何奈奈站起身看著顧情深,牽著他的手,「情深,你看你看,這個是渺渺給我寫的,我唱給你聽好不好?」
顧情深的臉上明顯的帶著一絲疲倦,但是看到何奈奈的小臉,以及她清澈的雙眸,突然感覺所有的疲憊都蕩然無存,眼眸中泛著溫柔的漣漪望著她,寵溺縱容的說道:「好。」何奈奈笑著從樓上拿了一把紅棕色的吉他,跳了一下音調,然後一邊彈奏著一邊唱著,嘗到了其中何奈奈最喜歡的一個部分,「我以為我的溫柔,能給你整個世界,我以為我能全力,填滿你感情的缺口,專
心陪在你左右,彌補他一切的錯.」
顧情深看著何奈奈認真專心的唱著這首歌,竟然漸漸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何奈奈太過專心,投入感情的演唱這首歌曲,導致她唱完這一首歌曲才注意到顧情深睡著了。
將吉他輕輕的放在一旁,嘴巴里嘟囔著,「我唱歌是有多麼的無聊啊,竟然睡著了,難道曲調太單一、單調像催眠曲?」
雖然嘴上有諸多的不滿,但是她還是細心體貼的幫顧情深從一邊拿來了毛毯蓋在了他的身上,手握著他的手,然而何奈奈發現顧情深的手滾燙。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太涼,所以顯得顧情深的手冰涼,她用自己的額頭試了試,發現顧情深身上的溫度確實高的嚇人。
於是果斷的用自己的手觸碰了一下顧情深的額頭,發現他額頭上的溫度也是高的嚇人。
果斷的找來了李媽撥通了一聲的電話,過來幫顧情深看病。
醫生趕過來的這段時間裡,何奈奈費勁吃力的將顧情深背上了樓。
醫生趕到的時候,何奈奈恰好打來了水準備幫顧情深採用物理降溫,看到醫生急忙的說道:「醫生你快幫他看看,他發了高燒。」
「好的。」醫生走上前幫顧情深查看了一下身體,確認是高燒,於是給顧情深調配了一些針劑,「病人對青霉素或者是抗生素過敏嗎?」
「這個.」何奈奈的臉上明顯的露出來了為難之色。
這個她真的不知道,但是這也提醒了她,對顧情深到底是多麼的不了解。
醫生看著何奈奈,「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何奈奈抿了抿唇,她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妻妻子。」
這個醫生是顧家的人,所以完全不用擔心醫生會出賣何奈奈的身份。
因此何奈奈毫無顧忌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而沒有選擇絲毫的隱瞞。
「妻子?」醫生說話的語氣明顯的帶著一絲嘲諷的語氣,試問哪個作為妻子的女人會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這時李媽走了進來,看到醫生正看著何奈奈,以為出了什麼問題,急忙的走上前問道:「周醫生沒有什麼問題嗎?」
「我問這問女士病人有沒有對青霉素和抗生素過敏的情況?」
「哦,顧少對著青霉素過敏。」李媽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更加讓何奈奈覺得自己這個做妻子的人不稱職,她有些無地自容的低下了頭。
李媽見沒有什麼事情便轉身離開了,醫生幫顧情深重新搭配針劑,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嘲諷,「你這個作為妻子的女人似乎還不如一個傭人呢。」
瞧見何奈奈沒有開口反駁什麼,以為是個軟柿子,繼續大著膽子的說道:「現在有些人啊,只看重了別人的金錢,完全不管自己到底愛不愛這個人,為了錢和權什麼都能委屈。」何奈奈雖然不了解顧情深,但是她絕對不允許別人這麼質疑自己對顧情深的情,「醫生就是醫生,做好分內的事情,管那麼多的家庭瑣事上做什麼,知道的你是醫生在勸說別人什麼,不知道的以為你是狗拿
耗子多管閑事!」
其實每個人都有脾氣,之所以不說什麼,並不是沒脾氣,而是選擇了忍耐,而且何奈奈的脾氣屬於那種嫌麻煩的人,總是覺得什麼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她現在發現有的時候人要是忍耐力太好了,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因為太容易被人當做軟柿子。
醫生被何奈奈說得頓時啞口無言,本來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個乖巧的貓,隨便怎麼說,搞了半天是個小野貓,搞不好是要發狂亂抓人咬人的。
周醫生不在說話,幫顧情深扎了針,然後給他拿了幾副葯交代清楚便轉身離開。雖然何奈奈很不喜歡醫生說的那些話,但是還是有禮貌的親自將醫生送出了顧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