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顧情深的話眾人的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其實這些所謂的伴娘和伴郎都是何以沫事先找好的,為的就是好好的折磨捉弄何奈奈,只是沒想到顧情深的到來讓這一切都脫離了何以沫原先制定好的計劃
。
眾人看著何以沫,何以沫面帶沒有意思不妥的微笑,「現在天氣涼了,這個環節還是忽略了吧。」
然而第二個環節比第一個環節還要惡劣,是和伴郎團每人喝一杯酒,伴郎團一共六個人,而那酒高度數的白酒,何以沫明知道何奈奈不勝酒力,很顯然這又是故意的。
這次向濡直接看不下去了,將手中的捧花丟在床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還結不結了,我沒時間在這裡和你們弄這些無聊的遊戲。」
向濡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臉上的笑容有了微妙的變化,連何以沫臉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最後大家悻悻然的都散了。
向濡將順理成章的帶著何以沫趕往教堂。
眾人急忙的拆開紅包,卻發現裡面一毛錢都沒有,只是一張白紙上面還寫著一行字,每張紙上一行字,好似簡短卻意義深重的情書告白。
比如宋淑珍手裡的『紅包』上面寫著『我愛你,愛你到天荒地老至死不渝』,還有的人上面寫著『我曾許了你整整一個未來,但那僅僅是未來』。
眾人討論著上面寫著什麼,感嘆著何以沫有多麼的幸福,可是何以沫卻十分的清楚,那些東西並不是向濡寫給自己的而是寫給何奈奈的。自從向濡知道了何奈奈是伴娘后,就想著該怎麼和何奈奈重新接觸,不論是打電話發簡訊還是聊微信,何奈奈都不理會他,所以思前想後他選擇了這種方式,紅包裡面寫的每一句話都是他曾經對何奈奈說
過的,只希望何奈奈看到以後能夠不再恨他,能夠看他一眼,哪怕視線只是在他的身上停留一秒種。
何以沫的婚禮可以說是十分的盛大隆重,宛如公主的婚禮,從裡到外都是少女心泛濫的粉色,粉色的玫瑰花到處都能夠看到,紅色的地毯從宴會十米外一直延伸到宴會大廳內。
外面的一張巨大的海報上畫著何以沫和向濡的婚紗照,並且在下面附帶著『相濡以沫』四個大字。
今天是何以沫的婚禮,身為歌壇小天后的她結婚自然有不少的記者前來參與,但是確有明文規定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拍照。
婚禮還沒有正式開始之前,眾人都在下面端著酒杯自在的交談著,衣香鬢影場面十分的奢華。
這次向濡結婚,他的父母也都來了,只是想到自己的兒媳婦是何以沫他們的心裡就不高興。
倒不是他們對娛樂圈的女人有偏見,而是他們想不明白自己的兒子放著何奈奈那樣的好姑娘不要,幹嘛非要去這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女人。
可是現在事情已成定局,他們也無力悔改了,只能欣然接受自己兒子所愛的女人。
何奈奈雖然是何以沫的伴娘卻也沒有必要時時刻刻的跟隨在何以沫的左右,在婚禮沒有正式開始之前的閑暇時間裡,何奈奈是自由的,她挽著顧情深的手臂,走在教堂的大廳里。
一身白色衣裙的何奈奈出場難免會引起賓客們的注意,要知道這一天里只有新娘是穿白色衣裙的,其他人避免和新娘搶風頭,都會選擇其他顏色的衣裙,以免在這天得罪了新娘。
「這女人什麼意思啊,擺明是在和新娘搶風頭啊。」
「你還不知道吧,我聽說這時聚合之前老總的千金,而且新郎之前還是她的未婚夫呢,也不知怎麼就變成了別人的新郎了。」
「呦,還有這麼勁爆的消息呢,相比他今天是特意穿白色來氣新娘的吧。」
「我看到像是想讓舊愛後悔,向新娘宣戰的。」
一時間眾說紛紜,和其他人交談著的向濡聽到大家的議論聲,視線也忍不住轉移到了何奈奈的身上。
不得不說一襲白裙的何奈奈,真的很美,那種美如同她身上的裙子,不帶一絲修飾,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自然的美,很純潔讓人也很舒服。
何以沫注意到向濡的視線盯著別處看,而且和別人交談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一時間好奇的順著他的視線看,於是看到了何奈奈挽著顧情深的手臂走了進來。
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看著向濡的視線帶著一絲嘲諷,「奈奈,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一會別忘了幫我過來提裙擺。」
何以沫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夠讓向濡聽到,他聽到何以沫的話,臉色驟然冷了許多,何以沫分明是故意的,他看著何以沫,何以沫回以優雅的笑容。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讓向濡看看他最心愛的女孩是怎麼幫別人做嫁衣,又是怎麼被她隨意差遣的。
剛開始讓何奈奈參加自己的婚禮,她本事項刺激刺激何奈奈,可是誰會想到向濡竟然想起了一切,自既然如此,她不放改變一下自己一開始的目的。
「你別做得太過分了。」向濡的手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酒杯。
何以沫笑了笑,手待在他的肩膀上,然後一把扯住他的領帶,「親愛的,你在說什麼呢,我才是新娘,她只是伴娘,還有別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
話音落下,下一秒向濡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爆了,玻璃刺破了他手掌心的肌膚,頓時間鮮血淋漓,鮮血染紅了他西裝的袖口,眾人明顯的察覺到了新郎和新娘之間詭異的氣氛。
在下面竊竊私語的探討著,這是怎麼了。
向濡的父母趕過來,看到自己兒子鮮血淋漓的手掌,眉頭緊皺,他們都是有一點點老思想的覺得,新婚當天見血不太好,於是他們將這些過錯都推到了何以沫的身上。
但是當著眾人的面又不好責怪何以沫,只是提醒何以沫,「快去那些藥水止血,總是這樣不太好。」
何以沫自然接收到了向母眼中的警告,正準備拖著裙擺離開,誰知向濡開口說道:「不用,我去洗洗就好了。」說完轉身離開。
眾人隱隱約約察覺到今天這場盛大的婚禮,似乎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美好呢。
何奈奈沒有在乎眼前的一切,只是看到向濡的父母一直在看著他,於是湊到顧情深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我過去和他們打聲招呼,你介意的話我可以不去。」「那你介意我和你一起過去嗎?」顧情深反問何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