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真是一個中心的下屬啊,她回過頭來,看著阿強說道:“你放心好了,你們家翟總早已經給自己想好退路了,翟淩郗是一個沒有退路不會前進的人,隻是現在的翟淩郗同從前有些不痛了,現在的翟淩郗更加陰狠了。”
對於這一點,阿強早已經知道了,可是真正將他逼瘋的人就是林木。
“你說的沒有錯,翟總的確是瘋了,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他了,可是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林木,如果不是林木,翟總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阿美歎了一口氣,已經不想要說出任何的話了,可是現在人事部經理卻是顫顫巍巍的說道:“藍蔚夕死了。”
這一句話幾乎是驚天地動鬼神的,阿美整張臉都已經驚呆了,簡直是可以用萬分驚愕來形容,她一臉慌張的看著眼前的人,怒道:“你方才說的是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你現在好好的給我說一遍。”
“藍蔚夕死了,你沒有聽錯,是藍蔚夕,藍蔚夕死掉了。”
他的聲音被放大了好幾倍,因為太過於悲痛,所以現在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你方才說藍蔚夕死掉了,這怎麽可能呢?這種事情怎麽會發生在藍蔚夕的身上。”
“是林木做的,是林木。”
她連連後退,打死她也不會相信殺了藍蔚夕的人,竟然是林木,她的雙腿不停的顫抖著,她不相信,如果林木真的是殺了藍蔚夕了,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愛情了。
“你騙我,林木不會這樣子做的,不管是發生了什麽,林木都不會傷害藍蔚夕的,永遠都不會的。”
“你太過於小瞧林木了,是我們翟總親眼看到的,他看到藍蔚夕一身是血癱在浴池裏麵,地上也全部都是鮮血,那時候正發生著爆炸,到處都是煙霧和烈火。”
這顯然是像是在聽故事,這一切太過於荒唐,荒唐的讓人難以接受。
“你騙我,這一起誒不可能是真的,絕對是不可能,不會的,林木不會這樣子做的。”
比起方才驚訝和恐懼,現在阿美才是失魂落魄的樣子來。
阿強知道或許這些事情不應當是要告訴阿美的,可是阿強方才是麽有忍受住,他還是說出來了,全部都已經說出來了。
“我知道你可能是不會相信的,可是這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的存在著的,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所以就算是棒棒我們翟總,算是我請求你了。”
他第一次這樣子真誠地衝這個別人彎腰鞠躬,一副萬分感謝的樣子。
“算是我求求你了。”
阿美將阿強扶起來,她現在都是出於蒙圈的狀態之中,仍舊是不知道方才自己聽到了什麽,好像是出現了耳鳴的狀態,是林木殺了藍蔚夕,所以方才翟淩郗的發瘋,現在翟淩郗做出來的這些事情,都是針對林木的嗎?
她坐在車子裏麵,正在發呆,她在思考,如果自己真的是幫助翟淩郗了,是不是會將林木害死,她不希望看到林木出事情,明明是早知道是林木做的,她也想要去包庇林木。
“藍蔚夕,我不相信,這不可能的,司機,你直接掉頭,我要去找林木。”
那司機有些惶惶恐恐的看著阿美,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麽,阿美現在說道:“你放心好了,秦風哪裏我會解釋的,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我現在就要去。”
見到阿美這樣子堅持,現在那司機便是選擇將車子停在了林木的別墅下麵,可是阿美在哪裏等了很久,還是沒有見到林木,這時候保安前來說道:“對不起,這位小姐,這位先生今天下午就已經出去了,大概是出差去了。”
“什麽?”
阿美有些吃驚的看著那保安,什麽時候不出差,偏偏是等到自己來這裏之後才出差,明明是知道這一切對於林木十分重要,可是現在自己還是萬分擔心。
“我給他打電話吧?”
阿美幾乎是打了無數個電話,可是還是沒有人接通。
房間裏到處都是烏煙瘴氣的,現在有人凝視著眼前的方向,開口說道:“既然醒來了,就不要在裝了。”
藍蔚夕全身被綁在身後的椅子上,她全身都已經麻了,甚至是已經動彈不了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繩子,然後抬頭看了看林木,所有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嗬成的。
“你不是想要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將這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但是你給我好好的聽著,我是不會放你離開我的,你不要祈禱著翟淩郗來救你了,翟淩郗是不會來了,你明白嗎?”
他的語速十分快,聽著有些費力氣,他走過來,然後將藍蔚夕身上的繩子解開,藍蔚夕一把將林木推開,正想要逃走,卻是整個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忘了告訴你,你是跑不掉的,而且現在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你在這裏,所以你還是安分一點,省的讓我發怒,我一旦是生氣了之後,就會變成你最不想要看到的樣子,趁著我現在還算是穩定,你還是給我乖一點。”
他將自己的手放在藍蔚夕的下巴上,他看到了藍蔚夕十分嫌惡的看著自己,這樣子的眼神,林木大概是永遠都不會忘記了。
“你很恨我吧,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會恨我,可是你恨我你能夠怎麽樣了?你就算是再恨我,也不如我當初恨你那樣子,既然是這樣子,我們算是扯平了。”
話還麽有說完,藍蔚夕便是一口咬住了對方的手臂,他沒有躲開,隻是站在原地,任由藍蔚夕這樣子咬著,甚至是手臂上都已經出血了,可是他紋風不動的站在那裏,就連臉上的任何苦痛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
不會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手臂甚至是已經麻木了,鮮血已經順著西裝袖子留下來,他已經沒有任何的痛感了,藍蔚夕才終於鬆開了。
他顯然是不將手臂上的傷痕放在心裏,方才明明是可以推開藍蔚夕的,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子做。
到了房間裏之後,阿嬤十分心疼的看著林木,開口說道:“你這時候何必了?你明明是能夠躲開的,為什麽還是任由著藍蔚夕咬著你,你看著傷痕,很深啊,這簡單的處理不知道可不可以,我勸你還是去醫院好了,省的這天氣熱,待會如果發炎了,怕是不好了。”
他呆愣的看著阿嬤,說道:“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