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大步朝著前麵走著,走了幾步,迅速開始跑起來,仿佛是十分害怕身後的男人會追上自己的樣子,活了這麽大,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傻子。
她回頭看著身後的方向,大聲叫嚷著,說道:“傻子,瘋子,神經病。”
藍蔚夕說罷迅速跑走了,可是一轉頭,才發現翟淩郗竟然站在自己對麵的位置,這個男人為什麽總是神出鬼沒的,她迅速停住了腳步,一個急刹車,站在了原地,凝視著對麵的方向,冷不丁說道:“你到底是誰啊,別跟著我行不行啊。”
翟淩郗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仍舊像是一個護花使者一樣,不斷的跟在藍蔚夕的身後,至少是要眼睜睜的看著藍蔚夕回到了家裏,才能夠徹徹底底的放心下來。
“你到底是有沒有問題啊,你好好的看看啊,我壓根就不認識你啊,你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太好看了,我告訴你啊,就算是我長得好看,我也不會看上你這個窮酸樣子的,混的。”
藍蔚夕大聲的叫嚷著,一口氣說出了很多的話,即便是這樣子,也並不能夠遮掩著藍蔚夕的緊張,現在藍蔚夕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憤怒的走開了。
翟淩郗木訥的看著藍蔚夕,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他跟著藍蔚夕跟了那樣子久,現在藍蔚夕才終於生硬的露出笑容來了。
自從藍蔚夕離開了之後,他好像是已經完全了作為一個人,應當是怎麽笑,應當是怎麽哭了。
“藍蔚夕,不管是怎麽說,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就算是你厭煩我,我也要陪著你,這樣子的你應當是很開心吧。”
現在的藍蔚夕幾乎是什麽都沒有,沒有之前的記憶,也沒有之前的勇氣,甚至是沒有之前的財,可是現在的藍蔚夕卻是很開心,每天都會很誇張的大笑。
是的,這種心情,這種境遇,這種美好的感覺,是真的非常的好!
藍蔚夕感到非常的快樂,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暢感覺,仿佛天也藍了水也清了世界也幹淨透明了。
這就夠了,這就是翟淩郗想要讓藍蔚夕過的生活,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好像又把藍蔚夕拉到了從前的輪回線上,甚至是忘記了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裏了,他覺得一切都是十分奇怪的,一切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
“藍蔚夕,不要變好不好,像現在一樣快樂的活下去。”
他在心目中期許著,可是這隻是他自己內心的期望罷了。
他希望藍蔚夕就這樣子永遠的這樣子快樂下去,可是事情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是沒有辦法扭轉局麵,現在已經將藍蔚夕重新拉到了這個圈子裏麵了,好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樣,翟淩郗的心裏不免開始擔憂起來。
過去隻要是一到了下班的點,林木就會迅速從辦公室離開,仿佛是不願意在這裏多待上一秒鍾,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林木能夠在辦公室待上很長的時間,當所有的員工都以為林木肯定是有事情要做,可是事實並不是這樣子。
林木發了許久的呆,然後慢慢地站起來,他的動作看起來格外的自然,他徑直走到了窗戶的位置,將百葉窗打開,現在這個時候,藍蔚夕還正在加班,他的視線落定在藍蔚夕的身上,那熟悉的背影,總是能夠讓自己想到之前的事情。
他甚至是想要靠近藍蔚夕,可是一旦是靠近了之後,便是會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如果當真自己能夠痛恨眼前的這個人,或許就不一樣了,一想到這裏,他的麵上突然冷下來,甚至是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表情。
他將自己桌子上的那些文件,拿出去,直接遞給了藍蔚夕,十分冷靜的看著藍蔚夕,然後開口道:“這些文件明天都是要用的,所以還是交給你來做吧。”
藍蔚夕一臉木訥的抬起頭來,這好像是不是自己的工作,可是即便是這樣子,藍蔚夕還是沒有開口說出來,而是十分的冷靜,他甚至是已經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她突然叫住了藍蔚夕,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
這種問題問出來的確是顯得很傻,可是藍蔚夕還是問出來了,因為藍蔚夕心中很是清楚,如果不能夠像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樣子,就隻能夠這樣子做了,她慢慢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了林木麵前來。
她學著之前在那些煙花場所那些女人的樣子,衝著林木俯首賣姿,她覺得若是自己成功了,那麽今天所學的東西應當是就成了。
雙手不自覺地放在木的肩膀上,然後順著林木的身子開始下滑,所有的動作看起來十分的妖嬈,這還是自己從前認識的那個藍蔚夕嗎?林木簡直是大吃已經,就在藍蔚夕以為自己要得逞的時候,雙手卻是被人一把死死地捂住。
因為動作太過於迅速,而且力道也實在是過於大,藍蔚夕整個人便是已經痛的哎呦一聲,頓時已經怒罵道:“你放開,你弄疼我了。”
林木仍舊是處在方才的冷靜之中,就好像是現在弄疼藍蔚夕的人,壓根就不是自己一樣,當藍蔚夕抬起頭,同那雙漆黑的眼睛對視的時候,藍蔚夕才開始後悔了,或許自己不應當在總裁的麵前賣弄,畢竟總裁可是這裏的老板,什麽樣的美女沒有見過。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藍蔚夕慌張的後退著,一臉尷尬的笑容,解釋著:“林總,我方才隻不過是跟你開了一個玩笑罷了,何必專業那個字當真呢?你若是不喜歡,我現在馬上就走,我做完這些工作就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