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蔚夕已經站在了林木的麵前,藍蔚夕很痛苦,林木還是沒有醒過來,看著對麵的方向,藍蔚夕輕輕地拿起了林木的手,說道:“林木,你醒過來吧,我們都在等你呢?”
藍蔚夕看著對麵的林木,她從未像是這個樣子,為一個人擔驚受怕。
駱世左轉身正要回到屋子裏麵去,劉傑輝頓時著急了,匆忙跪在了地上,大聲的呼喊著:“不要,不要走。”
駱世左露出疑問來,他總是覺得那裏不對,可是想來想去,想不到那裏不對,劉傑輝不停地哭喊著,這是對聯藍蔚夕的暗示,藍蔚夕瞬間已經站起身子來,可是這個時候,從高處看了下去,已經沒有勇氣爬下去了。
藍蔚夕突然想到那日自己站在天台的時候,竟然是已經產生了恐高,匆忙躲在了那帷幔後麵。
駱世左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麽,匆忙闖到了屋子裏麵去,進去的時候看到林木躺在那床上,看到林木安然的躺在床上,駱世左才終於肯放心下來。
駱世左看著對麵的方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坐在林木的旁邊,說道:“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夠獨當一麵,可是或許是我對你的要求太過於嚴厲一點了,你從來都沒有像是愛上一個人,但是這愛情,會毀了你的。”
藍蔚夕很痛苦,這時候帷幔突然之間倒在地上,藍蔚夕暴露無遺了。
藍蔚夕看著對麵的方向,頓時和駱世左對視了一眼,駱世左一臉驚訝的看著藍蔚夕,仿佛在看著什麽怪物。
藍蔚夕著急道:“你不要誤會,我馬上就離開。”
可是藍蔚夕已經走不掉了。
劉傑輝給翟淩郗打電話,已經是半夜之後的事情了,藍蔚夕十分無奈的看著對麵的方向,駱世左站在對麵的位置,翟淩郗就站在駱世左的旁邊,翟淩郗說道:“那駱伯伯,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將藍蔚夕帶回去了。”
藍蔚夕一臉漆黑的看著林木,心中縱然是一千一萬個不爽,可是卻也是不能夠說出半個不字的,他的臉上露出些許愁緒來,當真是不知道藍蔚夕還能夠給自己闖下多少禍事來。
藍蔚夕看著對麵的翟淩郗,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翟淩郗在前麵走著,藍蔚夕像是犯錯的孩子,在後麵跟著,劉傑輝看在眼裏,覺得實在是好笑,可是隻能夠將這笑重新憋了回去,不能夠說出來的。
藍蔚夕看著對麵的方向,持續了許久之後,才終於說道:“你知道嗎?我真的沒其他的意思,我隻是?”
話還沒有說完,聽到翟淩郗說道:“你明天開始,不要來了?”
藍蔚夕還以為是說自己,怔怔的看著翟淩郗,卻是看到翟淩郗轉過身子來,看著身後的而劉傑輝,說道:“我說,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上班了,你已經被解雇了。”
藍蔚夕出驚訝的表情,她才剛剛接受了這個劉傑輝而已,這被解雇了,藍蔚夕著急的看著對麵的方向,說道:“不要,這是我的劉傑輝,你沒有權利要解雇她。”
翟淩郗匆忙說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的劉傑輝,我承認的確是你的劉傑輝沒有錯,可是這個人呢可是公司請的,你說我是不是有處置的權利。”說罷看著對麵的人。
劉傑輝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藍蔚夕說道:“我還沒有說要解雇她。”
翟淩郗有些無厘頭的看著藍蔚夕,這個女人為什麽總是和自己作對,他露出失望的表情來,著急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很多事情都輪不到你做主,我明天會給你重新招來一個劉傑輝的。”
翟淩郗說罷迅速轉身離開了,仿佛害怕藍蔚夕會繼續拒絕自己一樣,到了這個時候,藍蔚夕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回頭看著劉傑輝的時候,有些愧疚。
劉傑輝卻是假裝十分堅強,已經站在藍蔚夕的麵前,擔憂的看著藍蔚夕,說道:“你放心吧,我先休息一陣子,不用為了我覺得內疚什麽。”
第二天,翟淩郗帶來了很多的劉傑輝,全部都站在藍蔚夕的對麵,可是這些劉傑輝仿佛沒有看到藍蔚夕一樣,這些劉傑輝都不是藍蔚夕想要的人。
藍蔚夕看著對麵的翟淩郗,說道:“我說過了,我不要別的劉傑輝,就算是你給我找,我也是不要的,如果你不肯給我將原來的劉傑輝叫回來,我自己出錢請劉傑輝也是可以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藍蔚夕看著對麵的方向,已經著急的站起來,作勢要走出去,卻是白翟淩郗攔住,翟淩郗怒視著藍蔚夕,說道:“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你的劉傑輝應當是將你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才是,可是他呢?”
藍蔚夕出諷刺的笑容來,看著翟淩郗,說道:“你不是因為我的生命安全吧,你隻是害怕,害怕我去找林木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