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給她解毒

  “白墨卿。”男人冷冷的丟下三個字。


  剛剛還一副驕傲模樣的陳明頓時傻了眼,耳邊不斷重複著那個名字。


  白墨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訝異著,抬起頭卻看到剛剛的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來這件事情不能再插手了,這個名字聽父親提起過,當時形容他的時候隻能用心狠手辣四個字,那種獨具一格的頭腦和剛毅果斷的態度讓人既捉摸不透又無可奈何。


  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白墨卿帶著淩落雪直接到了酒店的某一間房,一進門,他便直接到了浴室,把她丟在了冷水裏。


  “守在這裏,有什麽動靜及時通知我!”話說完,門“嘭”的一聲被關上。


  回到浴室,淩落雪不斷地抓著自己的胸膛,似乎這個火有增無減的,他把人給抱了起來了,難道這個春藥沒有辦法了嗎?

  就在這麽一晃神的工夫,懷裏的人已經攀附在自己的身上了,往日的矜持在春藥的作用下已經所剩無幾,可是她好像還是努力的克製著自己。


  最後難以堅守防線,淩落雪終於放下了最後的一絲防備。


  淩落雪攀附在白墨卿的身上,甚至是主動的想要勾起白墨卿的欲火。


  “好熱,好熱啊,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往日的端莊可愛當然無存,她狼狽不堪,隻想找到涼爽的通風口。


  另一旁的男人一直隱忍克製著,想辦法將她拉下去,可是軟玉溫香,誰又能克製的住?


  身體內的欲火被徹底的勾引了起來,他看著眼前在自己麵前嬌媚無比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幾下就將她的衣服給扒的精光了。


  兩個人都不斷地在粗重的喘息著,而淩落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隻是本能的迎合了起來。


  他們死死的癡纏在了一起,白墨卿想到了夏婉晴,這個離開自己那麽久的女人,她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吧,他看著這張跟夏婉晴相似的臉蛋,他有些遲疑,自己或許從那個時候見到她的第一麵開始起,就已經被這個女人給吸引了。


  白墨卿深深的吻了下去,一路到底,淩落雪此刻的春藥才像是好許多,最終緩緩的疲累的躺在了白墨卿的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了。


  此刻的淩瀟晨,正在酒店的汽車裏麵,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煙,車上滿是煙頭,也滿是煙味,似乎這樣的感覺才能夠讓他麻痹一樣。


  無疑,他是喜歡淩落雪的,他有一種想要將淩落雪帶出來的衝動,可是這種衝動意味著什麽,他也比誰都更加要明白的。


  他最終還是發動了車子,遠遠的開走了,眼不見心經,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是現在這麽優柔寡斷的樣子。


  這樣越來越不像是自己了,淩瀟晨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整個人享受著一種在路上奔馳著的快意,可是心裏卻有一股濃濃的傷感。


  風夾雜著煙味,灌入自己的喉嚨,他咳嗽了起來,咳嗽的有些撕心裂肺的,可是他明白,這並不是心痛。


  白墨卿的眼睛裏麵至始至終,都染了一層濃重的欲火。


  身下的人不安的扭動著,可是當他的身體傾覆下去,淩落雪才算是安靜了下來,像是一條水蛇一般,纏繞了上去。


  如果她清醒後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怕是會羞愧死,可是現在在藥劑的催使下,渾身像是被火燒了一樣。


  “好涼快。”淩落雪嘴裏呢喃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意識,隻是覺得眼前的人能夠給自己帶來涼快和快感。


  白墨卿沒有什麽前戲,隻是不斷的給予眼前的這個小人兒痛快,許久之後,兩個人都筋疲力盡。


  這還是一個體力活,他皺著的眉頭逐漸舒展開。躺在床上,白墨卿懷裏樓這樣已經熟睡的淩落雪,嘴角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白墨卿前所未有這種心安的感覺,沒一會兒也是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是這幾年來從未有過的安穩,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夢裏了。


  而淩落雪睡得並不是非常安穩,一晚上眉頭緊皺著,隱隱約約覺得什麽不對勁,可是怎麽也醒不過來。


  夜晚的風,窗外的蟲鳴聲,顯得此刻安靜的過分,一夜繾綣,夜涼如水。


  一夜過去了,黑暗褪去,天邊開始魚肚白起來。


  而淩瀟晨在車上坐了一夜,地下煙頭無數,看了看天際的那抹雲彩,便打開車上車了,像是往常一般,踩下油門,發動了車子。


  往自己來時的時候的方向開走了,這一次,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淩落雪究竟是一個什麽人,看看父親究竟還有什麽理由讓一個這樣的人待在公司。


  淩瀟晨一麵矛盾著,一麵掏出手機,“喂,采薇娛樂公司嗎,這裏有一個大新聞……”


  淩瀟晨打了幾分鍾電話以後,便放在一旁了,這一次,淩落雪肯定會身敗名裂,到時候他隻要看好戲就足夠了,或者帶著她離開,還不知道會怎麽感激自己呢。


  可是心底隱隱的疼痛又是因為什麽,肯定不是的,像是他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有感情呢。


  他一路開到了酒店,看到許多的媒體都過來了,一些人已經湧向了門口的方向,而淩瀟晨就站在他們的後麵的,等他們一開門,他也就可以衝進去。


  人家都說,相由心生,像是淩瀟晨這樣的人,就是這樣,平時可以偽裝的很好,可是一旦沒人的地方,不屑於裝模作樣的時候,也會放下羊皮,而這樣的人,即便是長得再好看,常年陰毒的心理,麵上也會顯露出來,便就是這個道理的。


  所有的記者都堵在了門口,而終於有一個敲開了門了。


  裏麵傳來男人的聲音:“誰啊?”


  陳明穿著浴袍就開了門,看到門外的一群記者,瞬間就蒙圈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們是誰啊,大清早的……”陳明還想要說什麽。


  那些記者就一擁而入了,“請問淩氏集團的淩落雪是不是跟你睡在一起呢,是不是兩位現在在交往呢,但是我們聽說你是以公事的名義誘奸了她,請問陳明先生,到底是哪一種呢。”


  一個記者犀利的問道。


  陳明算是聽明白了,臉頰隱隱的含著怒氣,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向這幫記者亂說話。


  幾個記者見陳明生氣並沒有說話,竟然還走到窗前先開了被子,那個本來躲在被子裏的女人,瞬間就進入了大眾的視線了。


  “夠了,你們在幹什麽?!”陳明有點惱羞成怒的,怒吼著這群不知道是什麽的記者。


  “陳明先生,我們接到消息說,您誘奸淩氏集團的千金,請問眼前這位又是誰呢,還是您在外麵風流的情婦?”記者們一個個的開起了犀利的文化模式。


  “到底是誰叫你們來的?”陳明這個時候還不忘記給床上的女人穿上衣服,眸光裏還閃動著一片溫柔。


  “先生,您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記者們百折不撓的問著,雖然並不是淩氏集團的大小姐,這可也是一個大新聞啊。


  陳明竟然外麵有情婦,那麽之前跟自己老婆裝的恩愛,都是假的了?那真應該給他們夫婦倆頒發一個百花獎了。


  “你們到底是誰叫來的,還拍?我拍你麻痹。”陳明利索的站了起來,將眼前一個記者的照相機給砸到地上了。


  “我讓你們不要拍了,再拍誰就是跟陳氏企業過不去,你們覺得要挑戰一下的話,明天法院見。”陳明撥開了眾人,身後的情婦還拉著他,眼神帶著委屈和難過的,想要他帶著自己離開。


  陳明自己都一肚子爛事,現在更何況,隻要自己走了,她應該不會有大麻煩,真正麻煩的是自己,一般都是像是自己這種人,麻煩才會更加多一點。


  家裏那邊現在估計也已經應該炸開了鍋了吧。


  而淩瀟晨也跟隨著眾人看清楚了床上的人以後,也是一陣失望,更是一陣不敢相信,怎麽可能,昨天他明明親眼看到的啊,怎麽可能不是她呢。


  那她現在到底在哪裏?

  淩瀟晨躲在一個角落裏,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將牆摳出了一塊印記了,昨天晚上那杯酒明明看她親口喝下了,不可能的啊。


  陳明理了理一帶,不理會眾人的一路跟拍,隻是路過了淩瀟晨藏著的拐角,並沒有看見他,隻是臉色沉鬱的往前麵走著,像是要下一場暴雨一樣。


  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陳明雖然一向荒唐,可是在公眾媒體麵前,還從來都是一副愛妻的模範先生,現在被爆了出來,他不僅僅會被世人嘲笑,更會被自己的父親一頓好打。


  陳明他父親很早就說過,在外麵怎麽荒唐都行,他也管不了,但是別讓記者拍到,陳明想到這個,就一陣的頭疼,如今之計,就隻有回家先認錯了。


  淩瀟晨終於從黑暗中現身了出來,表麵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可是眼眸裏卻是藏著浸著毒液的針一般陰毒。


  他又看了看一眼裏麵,果真是一個人也沒有,難道淩落雪是被別人帶走了,他現在也是不敢問陳明了,生怕他此刻會將怒火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他可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到時候再落得個不好的印象。


  他轉身離開了現場,坐在了車子裏麵,又狠狠的吸了一根煙,死死的吸了幾口,才發現,煙頭已經快要燃盡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淩瀟晨本來很有把握的事情,可是卻是怎麽也想不通,到底淩落雪是被什麽人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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