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後悔
“好,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我們現在就來商量商量,我們下一步該怎麽做?”霖雨橋在聽到他二人同意後,也就不在多說什麽。
除去了昨天的消沉,今天的姚栗謙顯得格外有精神,尤其在談到有關於合作案上的問題,幾乎每每提出的方案還有一些問題,幾乎都可以說的上是點睛之筆。
一番細細的研究後,姚栗謙他們三個人很快就敲定了一切。
而就在這個時候的辦公室裏門從外發出一陣‘邦邦邦’的聲響。
原本低頭還在商量的三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他們著實猜不出這時候會有誰會來。
快速的收拾好桌子任何有關於合作案的文件和數據後,在姚栗謙的示意下,霖雨橋和慕容風兩人坐到另一邊的沙發後,他冷聲的開口道:“進來!”
雖然姚栗謙沒有猜到這會兒會有誰來找他,但在看到來人進來的時候,他倒是一點也意外。
“謙,好久不見!”來人帶著一臉熟稔的打著招呼。
“嗬嗬嗬,我想我們之間應該還沒有這麽熟悉,請你直呼的名字,或者也可以稱呼我姚董事長,我也會答應的。”
此刻的姚栗謙沒有和對上一樣的熟稔的打招呼,甚至就連向來都掛在唇邊的笑容,也在見到來人的那一刻,瞬間收斂,而此時他臉上有的不過隻是一抹冷笑。
就連上眼中的冷意,也像是把冷箭,直直的射向對方。
“哈哈,好吧,我就依你,姚董事長!”那人看到姚栗謙眼中的冷光,卻像是絲毫無意般。
反而轉頭看向另一邊的慕容風,轉頭依舊帶著一臉笑意,從容的依著姚栗謙的稱呼道。
“你有什麽事,快說!”不理會他的談笑風生的樣子,此時的姚栗謙隻想盡快解決掉眼前地這個人。
“姚大董事長你看我都依你想要的稱呼來稱呼你了,你怎麽還是這個態度,難道這就是你們姚家對待客人的禮數。”來人看著姚栗謙一臉不耐的樣子,不痛不癢的說著。
“客人?哼……我想你不配這兩個字。”姚栗謙口中似寒冰般的說著。
“哦,是嗎?那為什麽你要對這個曾經出賣過你最好朋友的人,卻依舊像是對待朋友一樣的禮數周全?還是說在你心中其實也覺得像霖雨橋這樣的‘單純的’人,似乎也沒有那麽重要,尤其是在和商場上這樣的利益相較之下,就顯得更加微不足道了。”
來人眼見自己不管怎樣,似乎都不能讓姚栗謙心平氣和,於是調轉槍頭,朝著一旁霖雨橋和慕容風攻擊到,尤其是在說道‘單純的’這三個字的時候,像是故意的一般,加強語調。
想要借此來羞辱霖雨橋,從而也能攻擊到當初的確有錯在先的慕容風。
被攻擊的霖雨橋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衝動的小子,對於那人的話,絲毫沒有任何反應。
隻當他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般,任由他一個在這裏唱著獨角戲,而他自始至終都隻是露出一種滿是不屑的笑容看著他的無趣的表演。
霖雨橋不計較,了解霖雨橋的姚栗謙也沒有計較,但這並不代表身為另一個當事人的慕容風也會不計較。
雖然平時他總是給人一種斯文有禮,偏偏君子的模樣,不過了解他的人,向來都知道他是一個非常有底線的人。
如果有人觸及到他的底線的時候,他會毫不留情去回擊,甚至可以說是直接攻擊他都是有可能的。
來人見到自己在說完這話後,瞬間就讓辦公室裏的空氣像是降到了冰點。
同樣也是在瞬間,讓他的心情大好,隻因這就是他此次前來的目的,他就是再靠他這張三寸不爛之舌來分化他們之間所謂的友誼。
看著他臉上那得意的笑容,慕容風嘴角微微揚起,掛上了平日最為尋常的笑容,起身慢慢來到那人的身邊。
看到這樣的慕容風,姚栗謙和另一邊的霖雨橋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心中同時默哀:願上帝保佑……
“慕容風難道我說錯了嗎?”那人見到慕容風一步一優雅的來到自己身邊,語調始終保持勻速的說著。
“沒有,你確實沒有說錯,隻不過你做錯了另一件事,汪蘇瀧!”此時的慕容風說話的語調,讓不知道他接下來他幹什麽的人,有著一種如沐春風的感受。
看著汪蘇瀧此時臉上甚至流露出比剛才還欠的笑容時,那麽顯然他也不是很了解慕容風,至少直到此刻的他,都始終沒有感到有任何的危險存在。
“哦!是嗎!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同意我說的話,隻不過對於你慕容風說我做錯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是哪件?你不妨說來聽聽,也好讓我就此能夠改進改進!”
姚栗謙和霖雨橋兩人在聽到汪蘇瀧如此挑釁的話,心中則也是一片哀歎著:這個蠢蛋,到現在還敢挑釁,這時候還敢讓風來告訴他做錯而來什麽,好讓他改進。
不過這樣也好,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知道什麽是做錯事情,什麽人是他不能招惹的,此刻真希望待會的風,能夠好好的教教他,讓他知道什麽是改進,最好讓他們永遠不要在出現在他們麵前了。
“嗬嗬,既然你這麽想知道你做錯了什麽,那我隻能從善如流的告訴你,好讓你就像你自己所說的能夠‘好好的改進’,在重新做人。”
說到最後,慕容風可以說的上是一字一段,咬牙切齒的說著。
對於反應相當遲鈍的汪蘇瀧也是知道這個時候,才感覺到氣氛好像有些不對,至少當他用著眼角的餘光看向姚栗謙和另一邊的霖雨橋時。
他所看到就是他們滿滿的幸災樂禍……
但是和可惜的是,等到反應過來,想要躲避的時候,一切已經為時晚矣……
那種後悔的滋味,可能隻有自己才能體會。
汪蘇瀧後退的腳步還沒來得及向後退去半步的時候,慕容風的拳頭就已經朝著他掃了過來,直擊他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