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有毒
不曾想這功夫茶的味道不但沒有他想象的差,反而有著說不出的正宗。
隻不過這會兒的霖雨橋沒有機會顧忌上功夫茶的事,此刻的對於姚栗謙口中那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給弄得一頭霧水。
“謙你這話什麽意思?”
“哼!也就你這麽笨,難道你還沒有看出風從一開始帶我們進來態度和氣勢?”姚栗謙的話的已經說得如此明顯。
而這次的霖雨橋也終於沒有辜負他所望,片刻後,才一副煥然大悟的說著:“你不會是說,這間酒吧的幕後老板就是他慕容風吧!”
“還是你覺得另有其人?”同樣覺得這茶不錯的姚栗謙,一麵回答著問題,一麵再次伸手拿過麵前的茶,繼續品茗著。
當慕容風吩咐好一切,推門進來就對上姚栗謙和霖雨橋兩人古怪的眼神。
看著他們這樣的眼神,姚栗謙當下就明白是怎麽回事,抬手下意識的撫平完全沒有褶皺的衣服,而後麵帶從容的問道。
“不錯,確如你們猜測的,這家酒吧的幕後老板正是再下我。”
雖然一早就猜出,但姚栗謙和霖雨橋還是被震撼到。
“好家夥,你說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瞞著我們的。”姚栗謙直言不諱的問道。
“沒有了,之前除去這家酒吧以外,我早已和你們交代清楚了。”慕容風攤了攤手,張口輕鬆的說著。
“嗬嗬,你現在說的,我和橋都很難相信,畢竟你現在在我們心中你已經是有前科的人了。”
姚栗謙向來不喜歡慕容風即使在麵對他們的質疑,也要露出這幅他有著十足把握,臉上的表情又始終都是這份從容的樣子。
尤其是此刻,不禁讓他會想到曾經,當下再張口時他的語調也有著種說不出的冷意。
舊事重提,更是當場讓三人間的氣氛陷入了場迷之尷尬。
“謙那都是已經是過去式,為什麽又要重提?”此刻慕容風始終維持麵上的淡定,但其實不難發現他垂放在身側的兩隻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重重的握在一起。
心中更是吃不準,此刻因舊話重提霖雨橋,他會作何感想,尤其是關他們剛剛才好不容修複的友誼與信任,會不會因為姚栗謙的這句話,再次跌入冰點。
有著太多的不確定,讓慕容風更加緊張,而對上姚栗謙的眼神,更是多分冷意。
“現在我不是在舊事重提,而是隻是在實時提醒的提醒你,曾經你曾走過的路而已。”這時候的姚栗謙不似慕容風的緊張。
身體微微向後靠去,伸手一麵把玩著手中的小橋而精致的茶盅,一麵不住地涼悠悠的說著。
“嗬嗬,是嗎?那我還真是要好好感謝你的提醒,隻不過這次你大可放心,對於我之前放下的錯,我絕不會允許自己再放第二次。”
說這話的慕容風像是在牙縫中一字一字的擠出,麵上像是對著姚栗謙說,實則更像是對著此刻完全不在狀況之類的霖雨橋說著。
眼看著姚栗謙和慕容風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凝重時,這時候從剛剛就像是一個旁觀者的霖雨橋。
終於站起身,像是無意識的走到二人中間,阻攔住兩人還在不斷在空中交匯的眼神,張口帶著一臉愜意的說著。
“不是說好的要來喝一杯,怎麽到現在還隻有茶,風難不成你以為我們真的是來喝茶的不成?”
霖雨橋的話,將姚栗謙和慕容風之間的冷空氣,瞬間驅散了。
“知道,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在稍等一會兒就好了!”慕容風知道這時候的霖雨橋是在給他們台階下。
想了想後,也就順著他的話,說道。
而姚栗謙在聽到這裏,也像是猛然醒悟:自己今天的反應好像有些過了,別忘了,現在他們之間可是有合作。
“慕容風握警告你,你可不要那那些虛無的東西,來糊弄我們!”語調一改剛剛的狠厲,姚栗謙嘴角揚起的說著。
“嗬嗬,我哪敢啊!就是我真的想糊弄也不敢去糊弄你們兩個,不是嗎?”
說話間,就有人推門進來,將之前慕容風安排的酒陸陸續續的送了進來。
而當他們將酒放在姚栗謙和霖雨橋的麵前時,又再次的讓他們大開眼界。
不錯,此刻在他們麵前根本不似其他酒吧的洋酒,或是調酒,而是一瓶瓶就連像姚栗謙和霖雨橋都叫不上的名字。
慕容風看著他們一臉驚詫的神情,張口有著掩飾不住地得意道:“不錯,我的這些酒的確都不是市麵上可以看道的,是有獨家供應的。”
慕容風的這番話,成功的勾起了姚栗謙的興趣,長臂一伸,拿起麵前的酒,開始仔細端詳。
不錯,這酒不僅僅隻是從外觀看出去與其他酒有著完全的不同,就連這酒香也是他從未聞過的。
明明是酒,可卻有著一股淡淡的甜香氣,這並不是最奇怪的。
最讓人奇怪的是,這種甜香即使聞了很長的時間,卻也不會給人一種很膩的感受,反而給人一種欲罷不能的感受。
如果一定要找一樣東西來形容這種香甜的感受,那麽唯一能夠和它貼切就隻有象征著毒品一樣的罌粟花,可以為之貼切。
“這酒叫什麽?”姚栗謙揚了揚手中的酒,張口問道。
“你猜猜看?”慕容風看出姚栗謙眼中的好奇,隨意的坐在一旁沙發上,故意賣關子的說道。
這世上什麽東西大多數都有邊緣可以猜測,可唯獨這名字實在讓人無跡可尋,尤其還是這酒的名字,就更加讓人無從下手了。
不過當姚栗謙看著慕容風眼中的那抹自信,再聯想到剛剛他在聞這酒時,腦海中聯想到的一切。
一雙鷹眼即使在這不是很明亮的光線下,也可以看出劃過那道精光,嘴角勾起抹不知哪裏來的自信道。
“我猜這酒的名字不會就叫‘毒’吧!”
他的話音剛落,就讓對麵的慕容風一臉帶著一臉震驚的看著他:這家夥是怎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