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總裁很機智
慢慢的姚栗謙和霖雨橋從最初討論對對方前鋒的感受,再到變成濃厚想要認識對方的興趣。
緊緊隻是一段從籃球館到教學樓的距離,就讓他們決定要好好認識認識他們曾經短暫的‘敵人’,也不知這個前鋒太過神秘,還是他真的太過平凡。
在姚栗謙和霖雨橋兩個人費勁一個多星期的事情,愣是沒有找到有關於他的任何資料,這不禁讓他們又有些泄氣,但同時更多時不甘心。
“你說著這怎麽可能,憑你我的實力,居然查不出他的信息,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霖雨橋張口氣憤的將手中的東西,重重扔在姚栗謙的麵前。
同樣也是不甘心的姚栗謙,伸手拿起已經不知被他看過無數遍的信息。
雙眼看著那張標準的學生照片,張口淡淡的說著:“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獲,你瞧這不是還有些資料。”
姚栗謙的話音剛落,霖雨橋睜大雙眼,一臉怪異的看著他,要不是自己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他真大要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人,還是不是自己的好友了。
“謙,這是你說出口的話嗎?我現在都開始懷疑……”
“懷疑什麽?難道這個世上還有兩個我不成,再說了,我剛剛是在想,究竟什麽樣的人,才能讓你我都查不出任何信息?”
說話間,姚栗謙指尖開始習慣的敲擊的麵前的桌子,一下一下……
他的一席話,讓原本隻是單純不甘心的霖雨橋,也陷入了深思。
想想他和姚栗謙兩個人,想想他們背後的實力,雖談不上隻手遮天,但隻要是他們想要查的人或物。
在這城市中還從不曾沒有查不到的時候,而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可能是兩種。
要麽是這個人的實力背景遠超過他們,要麽是這個人他太過平凡,或者是從其他國家回來的。
顯然第一種情況,幾乎不可能,原因很簡單。
若說單說他們兩家的其中一家,在這個城市中還能找到和他們對抗的家族。
可要是他們兩家聯手,那幾乎不可能,除非是有多家聯合,才會有那麽可能……
至於第二種情況,就更讓霖雨橋想不通,若說對方是個平淡無奇的人,也就罷了。
可偏偏不是這樣,除了對方俊美的五官以外,就單說他和他們對決的這場籃球賽,就足以讓當天參加籃球比賽的觀眾而沸騰。
更何況,當初參觀那場籃球賽的可是有五個學校組織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我想不通,他怎麽會知道我們會調查他,難不成他有未卜先知的功能,提早就對咱們有了提防?”
霖雨橋翹著二郎腿,擺出一副痞痞模樣,手中隨性的拿著資料,一頁一頁像是發泄般的翻看著。
“嗬嗬,我想很快就可以得到論證了吧!”姚栗謙雙手撐起頎長的身軀,一把奪過霖雨橋手中的資料,張口冷聲的說著。
“論證?謙這個你要怎麽論證,還是你已經找到有關於和他的線索了?”霖雨橋瞧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則是一陣的好奇。
說實話他自己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而姚粟謙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
“笨,剛剛不是你說的,他會未卜先知,既然如此,那想必他也應該知道我們對他已經有了很強烈的好奇心,想必他也不會再躲得太久了,應該快要現身了吧!”
姚栗謙雙眼直直的看著麵前霖雨橋,看著他眼中的呆愣,語調篤定的說著。
聽到這話,霖雨橋不知道該怎麽反駁,畢竟有些事情他還是覺得霖雨橋遠比他來的‘有遠見’……
一天,兩天,……
從他們決定停止所有調查後,又過去整整五天,那個人始終都沒有出現,可每當霖雨橋去問姚栗謙的時候。
他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快了,放心吧,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出現的。”
見到他如此篤定的神情,有時候霖雨橋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什麽內幕,可就是不和自己說,讓他在這裏幹著急。
可對於他的,霖雨橋又很清楚,如果姚栗謙要是秘密,是不可能不會和自己分享。
一麵的篤定,一麵的猶疑,一時間讓霖雨橋變得有些急躁,不過好在他這份急躁,在隨後的第二天就已經解決了。
“你們好,聽說你們在到處打聽我,是真的嗎?”還是那天的發型,隻是這次不同,上次的他身著一聲球衣,而今天這是一套規規矩矩的校服裝。
看上去給人更多份斯文,不過看在霖雨橋的眼中,卻覺得這與他的氣質非常不搭,甚至自我腦補出他應該身穿那種老式學生裝,或許會更適合他。
尤其是對方的開門見山,更是讓霖雨橋大為吃驚,暗想著:聽他這口氣,應該真的如姚栗謙預料般,他根本就是早就知道他們在調查他,所以才故意躲著他們。
隻是現在這樣突然見到,這又是什麽意思,就不得而知。
相較於霖雨橋的驚訝,姚栗謙則顯得更加淡定,薄唇勾起笑容,隻不過這抹笑容,並未深入眼底。
“不錯,我們的確是在調查你,不過你也很厲害,居然可以隱藏道不露出絲毫的痕跡,讓人不得不佩服。”
“嗬嗬,這並不難,我本來就是從英國回來,除去這幾天以外,總共還沒有一個星期,所以你們又怎麽可能會查到我的資料。”
短短的幾句話,讓霖雨橋心中的疑惑瞬間揭開。
這還差不多,要不然依照他們的實力,又怎麽可能會找不到他的資料,看樣子是他們把眼前的這個想的太過厲害了。
“你說的這一點,我們早就已經猜到了,隻是讓我好奇的是,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這樣做對你又有什麽好處?”
姚栗謙在見到對方如此坦白,心中不由得警惕起來。
雖然在他的夢想中,從未想過要去經商,或是從政,不過身為這個家的一份子,該有的警惕心,他還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