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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問出個賊?

  鍾靜姝首飾多,她不記得,但是金雀是四大丫頭之首,記得清清楚楚。


  金雀點點頭,認真說道:“姑娘,都有冊子記著呢,這是去年姑娘十三歲生辰的時候,劉家給姑娘送的生辰禮,因姑娘不喜這個顏色,就戴的不多,所以姑娘才忘了。”


  鍾靜姝臉色一沉,目光冷冷地盯著秋雨:“你做出這種事來,還敢在剛才大模大樣的對我喊冤!”


  秋雨傻了,秋月在奶奶那裏弄了多少好處,這些年了,家裏三進的院子都買了,她為什麽這麽快就發現了,而且,這碧玉耳塞,她明明藏到牆根輕鬆的石磚縫兒裏了,上頭還放著盆景,怎麽就被發現了的?


  鍾靜姝看她反應,就知道了事情錯不了了。


  她一張臉羞臊的通紅,羞的是母親身邊出了個賊,還給她使喚,臊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這種事攤開了,母親丟了臉,她臉上也不好過。


  元鍾靈神情淡淡的,與白芍交換一個眼色,白芍點頭,她才示意她退下了。


  元鍾靈說了話:“好了,冤有頭債有主,昨晚上的事現已經查明,無關人等,都退下吧。”


  眾人立刻退下了,不光如此,表姑娘十分體恤,讓昨晚說肚子疼的趙婆子回家歇一天,且不扣她月錢,讓金蘋帶了兩包糕點回去看弟弟,還給小霞幾個一人兩個大橘子,才叫她們歡歡喜喜的去了。


  做下人的,每日的飲食飯菜都有份例的,大丫頭跟著主子吃剩下的,二等丫頭兩菜一湯,其餘的都輪班去大廚房吃。糕點和水果平時幾乎沒有,每個月領月錢的時候,能得著一兩塊的,要不就是拖人從外頭帶,還要與人行好處費。


  今日不過問幾句話,就得了橘子,小霞幾個很開心。


  鍾靜姝羞的不行,事了了,立刻就拉著元鍾靈急匆匆往老夫人那裏去了,她生怕去的吃了,母親會提前一步堵了她,因者當麵審問出秋雨是個賊的事情,跟她歪纏撒氣。


  一路上,鍾靜姝趕得急,也虧得元鍾靈身體早已經將養好了,身子骨也行,才跟上她的腳步。


  兩人急匆匆到了錦德堂,老夫人正在和鍾瑜說話,母女兩個笑嘻嘻地在聊什麽,鍾靜姝和元鍾靈看著她們的笑容,心情便輕鬆愉快了很多。


  劉氏那裏,她本來來問安的,因著昨晚上鍾靜姝在她這裏突然發病的原因,她被老夫人橫眉怒瞪,心裏發虛,就不敢來,索性厚臉皮又成了病。


  她不來,沒想到,躲過了一次老夫人的冷眼,卻沒躲過這突然的一擊。


  “你說什麽,你說秋雨這個賤婢,她偷了姑娘的首飾?”劉氏簡直不敢置信,她身邊怎麽可能會有個賊!


  金雀低眉順眼地說道:“事實查明,就是從她頭發裏找到了,當著許多人的麵,秋雨就是像賴,也賴不了。”


  劉氏咬咬牙,怒瞪瑟瑟發抖的秋雨一眼,卻又更惱怒地瞪著金雀:“你來了我這裏,姑娘呢?”


  金雀早知她這麽問,說:“老夫人那邊擔心姑娘晚上睡不好,一大早就叫紫荊姐姐催了好幾遍,已經去錦德堂問安去了。”


  劉氏被堵了嘴,隻能氣悶在心裏:“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金雀心裏暗暗鬆了口氣,才退下了。


  這便退下了,把頭疼的事情丟給了劉氏。


  她氣惱地坐在桌前,扶著額頭,隻覺得頭疼,這秋雨不好料理,她姐姐可是繼母身邊的秋分。


  秋月對著秋雨輕蔑地一瞥,也不管了。


  秋雨自從去了姑娘那裏,就對她擺起架子來了,過河拆橋的本事可不小,她問什麽,都得給點好處才能張張嘴了。


  秋雨急了,看看劉氏,又看看秋月,她眼珠子一轉,又開始哭起來:“奶奶,奴婢是冤枉的啊,因著奴婢是奶奶身邊過去的,她們都是一夥的,就處處排擠我,這次,為了把她趕出明芳園的大門,竟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來,奴婢真是冤枉,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想想奴婢在奶奶身邊,什麽好的沒見過,我怎麽就沒動過心,姑娘那裏,一對碧玉耳塞子,奴婢就能迷了眼了?”


  劉氏正六神無主,不知如何處理她,就聽她這樣分辨,她這麽一聽,忽然就覺得這話說的有理。


  她知道自己出身低,平西侯府的人都看不起她,可是,這些人也不看看三爺是什麽樣情況,他是侯爺唯一的嫡子又怎樣,他是個瘸子啊,是一個有殘疾的人,自己嫁給他,難道不委屈了?

  她被輕視,身邊的下人也跟著她被人擠兌,別的人也還罷了,怎能是姝兒跟前的人,姝兒她不敢的,她生的女兒她知道,那就是老夫人的手筆。


  劉氏想到這裏,氣的語無倫次:“真是太過分了,她們,怎麽能這樣對我,老夫人怎麽可以,都是要逼死我。”


  秋雨頓時眼前一亮,低下頭,忍住心裏的激動,隻要夫人相信她是清白的,她就不會被責罰了。


  劉氏怨懟了半天,到底還是不敢與老夫人對著幹,叫人把秋雨送回了劉家,還安慰她,過些日子風聲過了,再接她回來。


  秋雨感恩戴德的磕頭謝恩,劉氏紅著眼圈讓她放心,等劉氏走了,秋雨才敢露出喪氣的神情來。


  秋月對劉氏說留下來安慰她,這會兒把人送出了平西侯府的小後門,在後巷的街上,卻是冷笑一聲,對秋雨說道:“說吧,到底是因為什麽事,被趕出來的?”


  秋雨胳膊挽著包袱,撇撇嘴:“能有什麽事,我就是被冤枉的。”


  秋月依舊冷笑:“我還不知道你嘛,偷東西肯定是有,但是這次肯定不會是因為偷東西,到底什麽事,要是敢胡亂隱瞞,別怪我告到太太那裏去。”


  秋月口裏的太太,就是劉家如今的當家太太,劉氏的繼母。


  秋雨想著回去還是要在太太跟前服侍,也不敢得罪了秋月,可到底不心裏不順暢:“我都落到這地步了,還要叫我做白工?一點兒好處也不給?”


  秋月看她那樣兒,才沒好氣地從懷裏拿出一個荷包來,丟給了她:“說吧。”


  秋雨捏了捏,分量還挺足,這才笑了,眼睛往旁邊看了看,見左右無人,才小心地湊近秋月的耳朵:“實話告訴我,昨晚上我去偷聽的時候,恍惚間聽到姑娘在跟表姑娘說她八九歲時候的事。”


  說著,她退後,站起身來,看著秋月。


  秋月正留神細聽,結果耳朵邊沒聲兒了,才發現秋雨已經站遠了,她愣了一愣:“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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