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會不會是懷孕了?
林涵笑了笑,喝了一口水,才壓下了胃裏的陣陣反酸,“我也隻是秘書室的一名職員而已,不好好工作也會被開除的。”
原來,在別人眼中,她這個職位就是一個可以偷懶的閑職啊!那她們不知道的是,行政秘書也不是這麽好當的,如果不是黃秘書幫著她,她一個還真的是吃不消。
這時候的她,心裏或許會有壓力,等到她真真正正一個人去麵對的時候,她才覺得她其實也可以的。
林涵才剛吃完午餐,就跑進了洗手間,吐得一幹二淨的,黃秘書也站在洗手間,“涵涵,你沒事吧?”
“沒事,最近好像胃有點不舒服,我吃點藥就好了。”林涵掬起一捧水,漱了漱口。
黃秘書拉住了她,“涵涵,我問一句,你不要介意,你會不會是懷孕了?你的這種反應跟我剛懷孕的時候很像。”
雖然黃秘書不確定,但是,林涵最近一星期的反應確實讓她懷疑,而且,她想林涵應該是有男朋友的。
懷孕?因為黃秘書中午的一句話,讓林涵一下午都魂不守神。
她窩在公寓的沙發上,盯著麵前的驗孕棒,上麵的兩條紅杠,她真的懷孕了?她不過是忘了買藥,所以有幾天沒吃,那也不至於,藥一停就懷孕,不是說避孕藥吃久了,暫停一段時間也不會有問題的。
那她怎麽就懷孕了呢?那現在她是不是該告訴龐傑,她懷孕了。
他會接受嗎?雖然他一直說想要個孩子,是她說不要。
林涵最終還是沒有打電話告訴龐傑,她去醫院做了確認。
她的心情是很愉快的,因為龐傑今天也會回來了,那等他回來再給她一個驚喜吧!
醫生說她前陣子太勞累了,胎兒有些不穩定,需要臥床休息,她就請了一天假,回到公寓,她可以休息六個小時,再開車去接他。
龐傑坐在頭等艙,手機已經關機,這女人讓她別來接,她應該不會聽的。
突然一道身影落下,伴著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傑。”
“Wenny?”龐傑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通道上的Wenny。
“這麽巧,你什麽時候回紐約的啊?早知道你也在紐約,我就請你去看我走秀了。”Wenny晃了晃手中的機票。
確實很巧,兩個人位置也在一起。
“我忙著工作,也沒有時間去看你走秀。”龐傑這兩年來都沒有跟她聯係,其實,當時他是想跟她說結束的,隻是,Wenny沒有再和他碰麵過,這件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
Wenny笑笑,“我知道你很忙。”他忙著陪林涵,忙著工作,所以他沒有時間看她走一場秀。
如果他在意她,那他應該會知道紐約這一次大型的走秀,他根本就沒有在意過。
其實,她走秀半個月就結束了,但因為他,她才留到,特意訂和他同一個班機回國,訂他旁邊的位置,和他親近。
而他卻漠然了,他不再是以前的龐傑的了嗎?他為了林涵一個女人,可以和其他所有女人斷了聯係。
飛機起飛,龐傑靠著座椅上,閉著雙眼,Wenny也沒有開口,喝著果汁,看著他的側臉,這樣一個流連在花叢中的男人,為了林涵,收了心,也將她摒棄在外了。
十幾個小時之後,飛機準時降落在了華海市國際機場,Wenny站起身,卻一個不穩地跌進了龐傑的懷裏,“傑,我坐久了,腿有點麻。”
龐傑扶了她一把,“走吧!”
“我有行李。”Wenny很自然地環上了他的腰,依偎進他的懷裏。
兩人一起走去取了行李,“傑,我沒有讓人來接,你可以順便帶我回去嗎?”Wenny的行李箱確實不小,也不輕,她去紐約采購了不少的東西。
龐傑推著行李車,“我也沒有開車,你自己坐車回去吧!”
“帶我一程不行嗎?我想涵涵應該不會這麽小氣的吧?還是你不願意啊?”Wenny的雙臂勾上他的胳膊,紅唇在他的衣衫上掃過,留下了紅色唇印。
龐傑推開她,“我不想讓涵涵誤會,也不願意帶你,這裏交通還是很方便的。”
“那一起喝杯咖啡總可以吧?”Wenny可不能這麽輕易就能放手的,兩年之後,在這樣的情況下,當成巧合相見。
龐傑看了看時間,班機比原來要早到了,涵涵也沒來,那就到咖啡廳等著。
兩個人麵對麵地坐在咖啡廳裏,Wenny喝著咖啡,“傑,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對一個女人這麽上心。”
“是嗎?人總是會變的。”龐傑揚唇一笑,這樣的笑容還是讓Wenny的心一動。
Wenny的唇角泛著一抹苦笑,她,不是讓她改變的那個人,她曾經以為她會是的,她曾經以為她總有一天會成為龐太太的。
原本晴朗的天卻突然陰沉下來,沒有多久,便陣陣大雨傾盆而下。
“傑,下雨了。你要不要打個電話給涵涵,讓她不用來接了。雨下得這麽大,一時半會兒好像也停不了。”Wenny看著豆大的雨珠打在玻璃窗上,放下了手中的小勺子。
龐傑拿出手機,撥打著林涵的號碼,卻是沒有人接,打公寓的電話也沒有人接,而他隻能打到公司,秘書室的人說她請假了。
她,或許在來的路上了吧!
“她的電話沒人接嗎?她是不是忙去了?還是她忘了你今天回來?”Wenny的心裏在竊喜著,林涵沒有接電話,就表示她現在的行蹤不明確,不管林涵是在來的路上了,還是她不會來。
龐傑馬上起身,“你自己想辦法回去,我去樓下等涵涵。”
“傑。”Wenny跟上他,“我陪你一起吧!”
卻在下樓梯的時候,Wenny腳下一滑,整個人從樓梯上滑落下去。
“Wenny。”龐傑跑下樓梯,在她的身邊,將她微微扶起,“你怎麽樣了?”
“痛,好痛,送我去醫院。”Wenny的額頭撞到樓梯角,已經出血了,而且她知道,她的腳也傷了,其實,她自己她能想到的,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這樣一扭,掉下來,不受傷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