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全族大會
葉蓁蓁和對麵宮殿中的林翰飛,遙遙相望,都在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的堅定。
她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翰飛為什麽會敲響這個銅鍾。但是不論他要做什麽,她都會在心裏無條件的去支持他。
林翰飛望著廣場上中慢慢聚集的人群,神色慢慢的變得堅定了起來,然後大跨步的就踏下了那象征身份和地位的台階。
這一次他並沒有雲什麽升降機,而是紮紮實實的一步步的走了下來,然後走到了眾人的麵前,踏上了那個眾人仰望的高台。
葉蓁蓁也在小秋的攙扶之下,上了那個高台,然後看到了那個已經為自己準備好的白玉的座位
那是她到達安德烈家族之後,第一次所坐的座位,林翰飛的座位則是九龍盤膝,並且上麵還鑲嵌著各種各樣的寶石,來象征著他身份的高貴和至高無上。
眾多的族人看到族長大人到來,都緩緩的低下了自己的身子,向他鞠了一躬。
而在最前麵的,則是以四大家族的族長為首的族長們。
巴赫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個鍾已經幾百年都沒有敲響過了,族長大人這次把鍾敲響,到底是打著什麽主意?”
而他身邊的安墨軒聽到他這樣說,哈哈地笑了起來。
“不管新任族長打的是什麽主意?此鍾一敲響,我們都得無條件的來到這個廣場之中,這是安德烈家族一直傳下來的規矩。”
巴赫隨即不以為意的嗤笑了一聲,隨後就看向了在高台之上的族長林翰飛,想要知道這個不大的小子到底要幹什麽?
林翰飛和葉蓁蓁就像是互相都不認識對方一樣,臉色淡漠的坐在了王座之上,最後看著在他們下方的眾人。
緩緩的開口說道:“今日我將大家聚集到這個廣場中來,是要宣布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同時我也知道我們安德烈家族一直實行的是民zhu的製度,每一個人都有發言的機會。”
聽到族長大人這樣說,底下的族人都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對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雖然說安德烈家族是實行的民族的態度。但是隨著人數越來越多,他們已經忘記了古老的製度,而是在四大家族的領導下,一直過了這麽長的時間
林翰飛知道下麵的人心中的疑問,於是將頭轉向了雪冰洌組長,語氣淡淡的問道:“我想我說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麽錯誤的吧,因為我在家族的古典文獻當中,知道了我們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是有發言的機會的,而且每一個族人的意見,都必須要得到充分的尊重。”
此話一出,整族的人都變得嘩然了起來。因為他們並沒有想象中的什麽發言權,而且這麽多年以來,從來都沒有過。
雪冰洌臉色淡漠的點了點頭,什麽話也沒有說。
巴赫這時候卻開口說話了:“族長大人,你先等一下,我們原來的時候,安德烈家族之所以實行民zhu製度,是因為家族中的人數較少,所以可以聽取每個人的意見。但是現在我們安德烈家族中的人數已經超過了30萬,如果說要聽取每個人意見的話,那麽這個會議什麽時候才可以結束?”
此話一出,眾人也都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畢竟他們的人數實在是太多,已經不像當年那樣隻有區區的五個家族了。
林翰飛當然想到了這件事情,於是又接著開口說道:“我知道,讓每一個家族的人發言都非常的困難,但是我卻要努力的去聽到每個家族的聲音,所以無論大小家族,隻要是有族長的,都可以留下來發表自己的意見。而且流浪人也可以推薦一個自己的代表,留下來發表自己的意見。”
此話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自然是那些小家族,他們受到大家族的壓榨,這麽長時間來一直是忍辱負重的,在安德烈家族中生活。現在他們終於可以說出自己的意見了。
而憂愁的自然是那些大家族了,但是現在族長大人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們也沒有說不的道理。
隨後眾多的人全都慢慢的散去了,隻留下了大大小小家族中的族長,大約有100多位。而且還有一位是流浪人的代表。
流浪人不屬於任何一個家族,他們作為一個個體生活在安德烈家族之中,隻能做一些手工藝品和小買賣,在家族之中苟延殘喘。
安墨軒此刻說話了,有些勸解著對林翰飛說道:“族長大人,其實您不需要這樣做的,而且這樣做也不是給您添了不少的麻煩嗎?”
林翰飛搖了搖頭,雖然小時候他對於政治學的並不是很多,學的是醫學,但是卻也知道,民可載舟,亦可覆舟
雖然安德烈家族之中,以五大家族為首,但是。畢竟五大家族的人數還是占在少數的。
其他的人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家族,其他的都是流浪人,如果不給他們應有的權利,那樣的話,又怎麽可以說整個家族穩定下來。
“安族長,我問問你們,每天你們處理的事物當中,到底有多少是小家族和流浪人帶頭鬧事的?”
此話一出,四大家族的族長都安靜了下來。什麽話也沒有說
因為林翰飛早已經看遍了他們所有的文書,知道了因為利益的分布不公,所以小家族和大家族之間經常會爆發衝突的事件。
畢竟大家族掌握著許多的資源,所以說地位也會比較的高,而那些小家族就隻能在大家族的手下苟延殘喘,這樣的話,他們自然會有很多的不滿。
因為他們付出了別人難以企及的勞動,但是卻不能夠得到相應的回報,時間一久,自然就會爆發一次次的衝突。
雪冰洌也不可否認林翰飛說的是對的,於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族長大人說的沒有錯誤,但是當初安德烈家族都是由我們五大家族建立的,他們那些小家族依附在我們的下麵,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任何高高在上的有權利的人,都必須有一群卑躬屈膝的勞動者,在他們的身後支撐著,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
但是當有一天,這些勞動者變得有骨氣起來,那麽就是衝突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