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秘術
在那壇子裏,狗子趁人不注意,抹了許多的螞蟻繭子在那壇的邊緣,不要小看螞蟻繭子,用不了三個時辰,就能有螞蟻從那螞蟻繭子的釋放出來,當螞蟻吃了繭子之後,就會迅速的繁殖出更多的螞蟻。
這是狗子他們家族的一種秘術,也是一種保命的手段,現在用來對付一個女人,在狗子看來,這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再次被那女人給躲過了,他這次仍舊是在房頂偷偷的看著,因為那女人碰觸過這隻罐子,一切聽從組織的命令,尋著那女人的味道去找那女人。
結果螞蟻依舊是從門縫進了那女人的床鋪,這次卻沒過多久,那些螞蟻全都陸陸續續的爬了出來,並且爬得飛快,仿佛是遇到了一件極可怕的事情。
“這又是怎麽回事?”他十分不解。甚至懷疑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個人,在那女人第二天出去采買脂粉逛街的時候,他就溜進了那女人的院子,找來了那女人的三根頭發,然後拿回了家。
回家後,他第一時間就找了自己的父親,父親拿一開始也是震怒,竟敢去偷的族長女人的東西,這罪名,對他們家可是擔不起的,誰都知道族長為了那個女人拋妻棄子,還要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一個又老又醜又殘的人,真的狠心全都是因為這女人的蠱惑,可知這女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但又著實好奇的緊,那女人在狗子的父親看來,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精通很多的秘術。通過一番頭發勘察,他發現那女人身上確實帶著古怪,似乎一般的毒物都近不了她的身,就算是近了身,也一定不會被她收為己用。
這個發現讓狗子的父親坐立不安,族長有了這個女人,相當於就扼住了他們家族的喉嚨,如果想要對付他們家族,分分鍾就能讓他們家族覆滅!身為他們這一支家族的掌權人,他必須想辦法,保護自己家人的安全。
因此,這個女人絕不能留,如果說一開始,狗子的爹還不讚同狗子去暗害那女人,現在為了整個家族,他也必須要將那個女人除之而後快了。
這次出手的,是狗子的姐姐,狗子有個姐姐,名叫明蟬,這明蟬十分的聰慧謹慎,平時為人十分低調,盡管如此,還是素以冰雪聰明而出了名,她動手的時候倒是沒有想到用那些毒物。
明蟬隻是想著,從最簡單的衣食住行上下手,但是想到那女人對毒物天生排斥的體質,她就將主意打到了飯菜上。
明蟬並沒有愚蠢的將毒藥餐的飯菜裏,而是利用某些飯菜相生相克的道理,把相克的飯菜都端到了那女人的桌子上。
這次他們倒是贏了,那女人吃了一頓飯之後就上吐下瀉,族長當時就怒了,找來部落裏很多的巫醫,但是巫醫都說那飯菜確實是沒有毒的!
族長一開始不相信,就帶著飯菜去外界驗證了,苦逼的是,族長劃著小船帶著飯菜去外地檢查,要走很多天,而且去了大醫院之後,別人都以為族長是個腦子有病的人,都不願意受理,後來好不容易,找到願意驗證,看是不是有毒的人,那飯菜早就已經餿了。
而且那女人,在部落裏沒少受罪,每天吃的東西都有問題,吃完之後,要麽就渾身疼痛,要麽就出現等待,分明,那女人以為自己用遇到了用毒高手,但是又找不到罪魁禍首,就把廚房裏的一眾工作人員,全都打死了。
狗子的家人都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衝動而引起了,這麽多人都沒了性命,這麽多家庭都破碎,他們心中十分愧疚,但又不想見那女人好過。
就沒再在飯菜裏繼續放相生相克的東西,而是狗子的父親半夜裏潛入了那女人的院子,直接從屋頂上跳下來要截殺那女人,誰知道女人竟還有兩下子?!
別看著那女人嬌嬌弱弱,出手卻異常的狠辣,而且她身上的毒藤層出不窮,你看著她隻是穿著一件單衣,但時不時就冒出一條劇毒的小蛇,或者是一隻渾身通紅的蜥蜴。
狗子家是以毒起家的,他父親自然是相當識貨,那時候毒蛇蜥蜴冒出來之後,他父親就趕緊退了出去,比毒比功夫,他都比不過那女人,再留下來隻是自尋苦吃,甚至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狗子父親一路上氣喘籲籲的跑回家之後,誰知等待他的卻是一場人間慘劇,不知什麽時候起,狗子家裏竟然爬滿了螞蟻,那些螞蟻就像是嗅到蜂蜜一般,緊緊的附在人身上,而且還是最毒的會飛的風螞蟻!
那風螞蟻一見到狗子的父親,頓時仿佛有人指引般,齊刷刷的朝狗子父親飛了過來,狗子父親逃命的間隙看到了他家的很多下人,都被那螞蟻咬的麵目全非,甚至有的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
但他最終還是平安無事了,又是狗子的姐姐救了自己的父親,狗子姐姐從懷裏拿出一包紅紅綠綠的藥粉,灑在了狗子的父親身上,他們家人全都被殺了,那螞蟻見到那藥粉,果然是躊躇不前,但卻不曾散去,團團的將幾人圍住。
狗子的母親有密集恐懼症,當時就昏了過去,狗子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母親,他捏著拳頭發誓,一定要將那女人碎屍萬段!
不用想也知道,能夠控製這種毒物比自己家還厲害的,也隻有那女人了,沒看見他們家的鎮山之寶,那條三頭蛇都對那女人言聽計從,反過來攻擊他們嗎?
在螞蟻密集的包圍圈中,那女人這個時候現身了,現身後的女人沒有像平常一樣戴上圍帽,她露出了自己的真實容貌,狗子父親看了之後冷哼一聲,就這等姿色竟也能將國色天香的夫人比下去,竟也能迷倒族長團團轉,隻有狗子的姐姐看出了其中竅門!
那女人似乎練過某種邪術,他的眉心三寸之處有一絲黑氣,那黑氣並不十分嚴重,卻一直蔓延到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