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竟是她?
就在左相大張旗鼓想要有什麽動作的時候,得了趙景淵命令的趙二一直在想辦法將這裏的情況送出去,可如今這裏都已經被左相的人給包圍了,不要說人了,便是一隻鳥兒都飛不過去,趙二也被困在了此處。
與此同時,衛瑩琅已然讓大理寺卿去了柳府,果不其然搜出了與她在戶部侍郎仇千兆府上刮下來的藥粉一樣的藥,當即皇上便下令將喬晗月捉拿進宮,這廂喬晗月剛進宮,右相便得到了消息,是柳塘親自過去送的消息。
剛說完這個消息,柳塘便被右相當著下人的麵兒打了一巴掌,但他心中隻覺得暢快至極,可也隻敢在背地裏這樣,明麵上還是要尊崇右相的。
事關之人,皆朝宮中而去,尤其是仇夫人,眼中刻骨的恨意讓人心驚。
衛瑩琅正在盤問喬晗月關於藥粉的事兒,按理來說喬晗月如今是接觸不到這些東西的才是,這藥粉可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便是從藥性便知曉。
“你這藥粉究竟從何而來?”
右相剛到大殿便聽見衛瑩琅這脆生生的聲音,不敢耽擱,來不及通報便直接闖了進去,“王妃這是何意?小女素日連個雞都不幹殺,何況如今還牽扯了人命?便是要找替罪羔羊,也要切合實際才對,王爺覺得呢?”
右相知道,真正難對付的並不是衛瑩琅這個王妃,而是站在她身後的趙景淵,這個手握重權的王爺,上次事了,本不該有牽扯,可如今汙蔑月兒便是不行。
“哥哥說的是,王妃如此詢問,是何意?月兒的膽子也不容她做出殺人之事。”
便是自己親爹來了,喬晗月還是慌張不已,可是聽見敏妃的聲音,便瞬間沉靜下來,如今隻要敏妃還站在她這邊,便還有機會。
敏妃上前,小心扶起跪坐在地上的喬晗月,控訴般的看向皇上:“皇上,您就任由他們汙蔑月兒?說起來,月兒也是您的侄女。素來便喜愛進宮陪伴臣妾,皇上也不曾少見,如今怎的就輕信了他人之言?”
外麵忽然傳來女聲,“敏妃姐姐倒是好口才,那本宮的侄兒便是要枉死嗎?本宮倒是要好好問問你這好侄女,本宮的侄兒究竟是哪裏做了對不起你之事,使得你下如此狠手?讓本宮侄兒連具全屍都不曾留下?”
令妃從外麵快步走進來,身後兩個宮女緊趕慢趕跟著,她眼眸微紅地看向皇上:“還請皇上為臣妾及侄兒做主啊!臣妾侄兒品行是公認的好,如何能使得這位柳夫人下此毒手?”
喬晗月看向令妃,睚眥欲裂,麵容猙獰:“不是我,不是我!你們都汙蔑我!”
立時,便有人輕笑出聲,眾人循著聲源看過去,卻發現衛瑩琅唇角微揚,朱唇緩緩蠕動,一連串的質問便脫口而出。
“若是你沒有殺仇子昂,你的那個藥粉是哪裏來的?你當如何解釋這藥粉為何會出現在戶部侍郎嫡子的門上的。若是本妃沒記錯,這藥粉非常難得,除非你能說出誰給你的!還有時間,你當晚離府了很久,這段時間你在哪裏,可否有證人能夠證明你的話是真還是假。”
隨著衛瑩琅一句句的質問,喬晗月的臉終究是失去了血色,她無可辯解。
她慌不擇路地握著敏妃的手,仿若看著救星一般:“姑母,您救救我,真的不是我做的的,您是最清楚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說的什麽藥粉啊!姑母,您救救我。”
敏妃抿著唇,看向衛瑩琅,眸光犀利,仿佛要將衛瑩琅整個人活剝了一樣,“王妃就這麽篤定?本宮的織女絕不可能殺人,你也聽見了,月兒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什麽藥粉,誰知是不是你刻意汙蔑?為的就是在某個人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敏妃這番話說完,整個大殿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在某個人麵前表現?
誰?
這是在場眾人心裏的想法,不約而同都在想什麽人能讓衛瑩琅出來特意表現?
“臣妾在何人麵前表現?如今說的是她給仇子昂下藥且殺了人之事,臣妾怎的聽不懂敏妃所言究竟是何意?”
衛瑩琅一手指著喬晗月,一麵疑惑地說,她怎麽不知道自己需要表現什麽?她不過是應了皇上的聖旨,查這個事兒罷了,怎的突然就說是在某個人麵前表現了呢?
她這個當事人怎麽還糊塗了呢?
敏妃一手指向趙景淵:“就是因為他!”
眾人疑惑,跟燕王有什麽關係嗎?
“若不是燕王趙景淵,月兒如何會做下那麽多錯事?你無非就是看月兒膈應罷了,所以才弄了這麽一出。本宮說的是也不是?若非如此,怎的王妃搜出來的東西,月兒卻不知曉是什麽呢?”
聞言,衛瑩琅笑了,趙景淵跟著眸子一寒,看著喬晗月的目光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敏妃娘娘,她為何不知曉,難不成不該問她嗎?誰會直接就承認是自己做的呢?若是有這等好事,還要那些行刑之人作甚?豈不多此一舉?”衛瑩琅看了眼趙景淵,而後看向喬晗月:“至於您說的膈應她?更是無稽之談,誰人不知王爺正寵著臣妾,臣妾如何會如娘娘說的那般覺得膈應?若是這樣,臣妾要膈應的人還真不少呢!”
趙景淵向衛瑩琅投去一抹鼓勵的神色,麵上隱約閃現一抹驕傲,仿佛寵著衛瑩琅令他很驕傲的樣子。
在場眾人看著趙景淵這樣子,覺得很想揍他一頓,可都不敢動手。
就連皇上,一時之間也和眾人有了相同的想法,他幹咳了一聲:“咳,王妃還有何證據?不妨一起呈上來。至於敏妃,你暫時別開口了。”
皇上給身邊的太監使了個眼色,而後太監召來幾個小宮女,強製性地扶著敏妃坐在了旁邊,看管著敏妃。
衛瑩琅看向大理寺卿,點點頭,大理寺卿轉身走到殿前,兩個侍衛押著一個穿著丫鬟衣服的女人上了大殿,觀那女子,仿佛之前還受過刑罰。
“這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