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分手後的自我墮落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聲音嬌媚柔軟:“想要……”
溫斯落下拉鏈,脫下褲子,他那根大棒已經高高翹起,蓄勢待發。
他在拍了下我圓臀,笑著對我說:“坐上去,自己動。”
我乖乖的伸手掰開小穴,將下麵對準他的大棒緩緩坐了上去,空虛的甬道被炙熱堅硬的肉棒填滿,我舒服的呻吟著,放肆沉迷在欲望,徹底的放縱自己,讓自己迷失在欲望裏無法自拔。
我徹底坐了下來,溫斯臉上也滿是享受沉迷,大棒一直頂到最深處,我上下動著,小穴與肉棒像是天生的一對的絕配,我和溫斯兩個爽的一直在輕聲呻吟。
一上一下,體內快感奔騰,我感覺自己是在騰雲駕霧一般,最後我們兩個雙雙高潮的時候,飄飄欲仙的感覺讓我靈魂都感到舒爽無比!
我虛軟的倚靠在溫斯的懷裏,急促呼吸著。溫斯愛極了我這個溫順聽話的模樣,爽完後他笑著問我:“夏瑤,你今天怎麽突然這麽聽話了?”
我想到顧江南在酒吧裏對我的質問,心裏湧起一陣快樂又悲哀的複雜感覺,我今天會這麽聽話,就是因為和顧江南徹底分手了之後,我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反正也不會在有人在乎我了,那不如徹底墮落吧!
“沒有為什麽,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好好享受就行了,管那麽多幹嘛!”
溫斯笑眯眯的抓起我的手靠近他的肉棒,“這個可是你說的,讓我好好享受……來,現在,好好的伺候我……”
我最後用手和嘴幫他解決了一次,最後累得我手軟嘴軟腰酸背痛,我苦苦求饒後他才放過我。
也許是太累了,一躺到床上我很快就陷入了夢鄉,一整個晚上都睡的特別香。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習慣的性的叫了聲:“顧江南……起床……”
溫斯還沒有起來,看到枕邊的溫斯,才想起和顧江南分手了。原來,他都已經成為我的習慣了嗎?
和顧江南分手後的第一天,很不習慣,很難受,心裏腦海裏總是莫名浮現他的身影。溫斯上樓已經沒有啟動大礙了,不過他今天有什麽事情要做,一整天都在酒店內和他公司的高層開視頻會議,開完會議又接受了他幾個朋友的投資的風險谘詢。
我也沒有什麽地方好去,所以當肖玲約我的時候,我想都沒想就去赴約了,還是在上次的那家咖啡廳,這次終於沒有什麽討厭的人打擾我們了。
我們就像之前風平浪靜的時候,靜靜的喝一杯咖啡,聽聽歌,聊聊天,放鬆心情。但是這一切都不過是美好的設想而已,我喝著咖啡,就想到顧江南最愛喝的咖啡也是這種口味。聽著致愛麗絲,又想起我們曾經的誓言,連肖玲在和我說什麽我都沒有注意!
“瑤瑤,你有聽我在說什麽嗎?”
我猛的回過神來,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麽?”
肖玲無語的扶額,對我翻了個白眼,一臉不耐煩的對我說:“我在問你怎麽一下午都這樣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你和顧江南又鬧什麽幺蛾子了?”
我端著咖啡的動作頓了一頓,語氣有些僵硬的說道:“難道我表現的有這麽明顯嗎?”
肖玲點點頭肯定說道:“就有這麽明顯!”
我失魂落魄的低下頭,眼中的淚直直掉到地上:“我和顧江南這一次,是徹底玩完了!”
肖玲驚訝的一把拍了我的肩膀,完全不敢相信:“怎麽會這樣,你們明明才剛和好不久,怎麽一下子又分開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趴在桌上肩膀一慫一慫的哭了起來。
肖玲輕聲安慰我,一下下的拍著我的背,像安撫小孩子那樣耐心的安慰我,她越勸解我哭的越傷心,最後我實在是太難過了,想一個人散散心,就先走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一走開後,肖玲就給安清歡打了個電話,將我和顧江南分手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安清歡。
最近我難過傷心的時候總喜歡到濱江散步,這次不知不覺走到濱江,竟然又遇到了上次那個白衣白褲白鞋子的大男孩。
他似乎也驚訝會再次碰到我,驚訝過後就轉過身繼續看下麵奔騰的江流。
“你這次應該不是來跳江尋死了吧?”
他依舊是白衣白褲白鞋子,幹淨的一塵不染。
我苦笑著,深深歎了口氣,苦澀說道:“我看起來就那麽像要尋死的嗎?”
“看起來不像,但是你心情肯定很差,而且是差到極致的差。”
他雙手撐在銅色欄杆上,微風吹拂著他額頭前的碎發,江流,微風,暖陽,幹淨明澈的大男孩,它們仿佛構成了一副畫一樣,美好的讓人感歎不已。
“我心情是很差。”
我沒有否認,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認真說道:“你看起來很明媚動人,單單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不過你的眼睛很紅,一看就知道剛剛大哭一場過。”
他說的條理清晰,我一一承認了,他真是個細心的人。
也許是他看起來像個不染纖塵的單純大男孩,我突然有了傾訴的欲望。
“我難過,是因為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他公司出了問題,我努力幫他解決,然而他無法接受我幫助他的方式,我們兩個又鬧了些矛盾,就這樣,徹底分手了。”
他靜靜聽著,臉上依舊是淡然怡人的神色,連說話時,他的聲音也透著一股淡然:“感情這種事情,勉強不來。”
他說的莫名其妙,我似懂非懂的問他:“如果你喜歡上了一個不喜歡你的人,你會不會勉強?”
他望著濱江,笑了笑,冷冷說道:“我會勉強!因為喜歡一定就要去爭取!”
這個回答真的太出乎意料了,他看起來好像什麽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沒想到他的回答會和他外在形象差這麽多。
我沒有問他的名字,他也沒有問我的名字,我們兩個在兩邊散步,聊了很多,也許對方是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我說起話來完全沒有掩飾,就像我十八歲的那樣,單純,簡單,開朗活潑。
他先我一步走了,我沒有挽留,也沒有問他的名字,他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