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 元氣爆
“哈哈!荊星你憑什麽跟我鬥?”
“撲通!”
荊星從半空直接摔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口中又噴出一口鮮血。
“咳咳!”
“你們為什麽要進攻沙家?”
“啪!”
木嚴撕住了荊星的頭發,一下將他提了起來,殷紅的舌頭舔了舔幹裂的唇道:“那是主人給我們的任務,誰讓沙家地下有個未發現得寶藏呢?!”
“哈哈!咳咳!”
“我以為你木嚴多了不起,半天隻不過是你主人的一條狗罷了!”
木嚴聽到這裏,渾身顫抖不停,一條根須直接繞住了荊星的脖子,越勒越緊。
荊星感覺到不能呼吸,雙手死命抓住繞著自己的根須拚命掙紮。
荊星無力地掙紮,身體血液裏全是毒素,讓掙紮都是徒勞。
“噗通!噗通!”
荊星的心髒猶如鼓槌般聲聲敲落,血液中的毒素突然不在前進,紛紛退讓。
荊星意識逐漸恢複清醒,雙眼透出一絲清明。木嚴一見,大吃一驚,纏著荊星脖子的根須突然發力。
荊星已經恢複了一部分力童,跟木嚴的力量可以抗衡,一時分不出勝負。
“不好!”
荊星感覺到血液突然倒流,毒素直逼心髒而去。
“這……。w“啊!”
隨著心髒一陣劇痛,荊星胸口的紅點徹底變成了四顆。
“天罰境界!”
木嚴看到荊星突然慘叫本以為毒素進了心勝,以為他不久之後就會一命嗚呼。
但木嚴自身壓力徒然増加,荊星的力童卻越來越強,木嚴不可思議的看著根須寸寸斷裂,忙後退了幾步。
“啊!”
隨著荊星一聲怒吼,木嚴雙足離地,忙口中念道:“木神為主,交融一體,渡我成神,俯視蒼生。”
荊星心髒快速跳動,四肢發麻,他知道這是毒性發作,但頭腦不在昏沉,隻是心髒異常的難受。
荊星撕開上衣,第四顆呈現綠色,無窮的力量湧入四肢,不發泄出去憋的好像就要爆炸。
木嚴此時以變為樹人,四肢化為樹枝,身體就是樹幹,一股恐怖的氣息散而開。
荊星看著自己血管全部凸起,朝著木嚴淩空就擊了出去,並沒有真氣,僅憑著拳風,這威力就不同尋常,木嚴阻擋不急,這一拳風擊在了胸口。
‘啤?”
一個深深地拳印,印在了胸口。
“幸虧剛才神木化了,不會受傷。”
木嚴知道不能被動,當即四肢飛出,無數樹枝向著荊星而來。
荊星看著這次力童徒増白倍的樹枝向自己殺了過來,有心試一試現在得力量。, 依然是平伸出一記拳頭,
荊星剛才打出一拳,感覺到身體不是那麽難受了,現在更是憋了一股勁,直接用了全力。
拳頭與樹枝的接觸並有驚天動地,隻是隨著樹枝寸寸崩塌而結束。
“怎麽可能?”
木嚴嘴角流下了鮮血,她相信自己擁有了神木的一半力童,怎麽抵不過這小子看似平常的一拳。
“我懂了,是你這個賤人將另一半的力量給了他。”
木嚴抓起地上的木靈屍體,憤怒的撕扯到粉碎。
“說那麽多,幹什麽。看拳!”
荊星知道現在得木嚴在極度憤怒中,人一憤怒自然功力就達不到巔峰,這種好機會荊星依然不會放過。
“打狗拳法!”
荊星左右開弓,將木嚴逼在一個角落,拳頭如雨點般錘落,木嚴護著要害,隻得被動挨打。
荊星隻顧著將體內的力童宣泄而出,卻沒留意身後無數的斷枝漸漸蠕動匯成一截巨大的樹枝,前頭呈箭頭狀,正在瞄準著荊星的後心要害。
“荊星小心!”
一陣清脆的聲音慌亂中提醒荊星,身體更是飛撲過去,擋在了荊星的身後。
“噗嗤!”
“木珊!”
荊星同木嚴的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木珊以軟倒在地上,胸口直接被巨大木箭貫穿,荊星剛要去扶木珊,被木嚴從身後一把拉翻,將木珊抱住了懷中。“珊兒!醒醒。”
木珊睜開了眼睛,呼吸微弱,伸手就去拉扯黑衣人的麵罩,木嚴本想阻止,抬起的手猶豫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啪!”
荊星抓住了木珊的胳膊道:“你娘剛離開了,應該是去了端木堂。”
木珊側著頭看了眼荊星,眼角流下一滴淚水,隨即頭一歪便再也不動了。
“珊兒!”
木嚴抱著木珊大聲的呼喊,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荊星歎息一聲,站了起來,現在得木嚴不知是一個父親,還是母親。
但可以肯定的是,木嚴是心痛了,真的痛了!
荊星看著門前站著的仇迪和郝漂亮,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郝漂亮雖然十分虛弱地靠在仇迪的懷裏,但是可以看出來,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木嚴輕輕放下木珊,站了起來,向著仇迪走了過去,荊星忙閃身擋在了仇迪身前,害怕木嚴突然出手。
“郝姑娘!木嚴求求你了。”
荊星不知道為什麽木嚴要給郝漂亮跪下,但隱約覺得可能跟種子有關。黑衣人將麵罩緩慢的拉了下來,果然就是端木堂的堂主木嚴,也是木家現在得二長老。
郝漂芫掙紮了一下,站直了身子道:“長老不用客氣,當初木桐姐並沒有威脅我,當種子是我自願的。”
“你……。”
仇迪看著妹妹想說什麽,又忍住了。
郝漂亮看著仇迪,疼惜的摸了摸哥哥的臉道:“哥哥,雖然我跟娘姓,但我知道,你和爹娘從沒有當我是外人,我真的很開心。”
“你……你怎麽知道的?!”
“爹帶我回家時,我都七歲了,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懂,我什麽都懂。”
“雖然爹娘都走了,但你還有我這個哥哥,你千萬別有什麽衝動!”
仇迪自從妹妹醒來,就覺得她精神狀態不對,但是郝漂亮不說,這個當哥哥的也不好追問,仇迪本就是一個少言寡
語的人o
郝漂亮一把推開了仇迪,搖搖晃晃地靠在牆腳,仇迪想扶,卻被妹妹瞪了一眼,停在了原地。
“十二年前,我跟娘相依為命,那日我去山上放羊,回來時娘以躺在了血泊之中,胸口是被一道真氣貫穿,呈三角狀!你應該明白我說什麽?”
仇迪低頭一尋思,等抬頭看向妹妹時,臉上以是滿臉震驚。
“當我哭暈在娘的身旁,在醒來時,見到了你爹,他幫娘挖了座墳,又帶我來到了一個新家,從此認識你和你娘!1“漂亮!你告訴哥!你說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爹不會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是啊!那畢竟是你親爹,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爹就是凶手。但你們對我太好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或許隻有死才能解脫!”
“漂亮……。”
“哥,你別勸我了,這次出來,我就沒打算回去。木嚴長老,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同意!”
木嚴開心地流下淚水,點了點頭,樹的根須纏住了木珊和郝漂亮,就要往外走。“站住!放下郝漂亮!不然你今天就給我躺在這裏!”
木嚴看著荊星擋住了去路,緊皺著眉頭,她知道荊星比自己還要厲害,隨即看了眼木珊,一股殺氣散布全身。“荊星,放他們去吧!”
仇迪說完這句話像是費了全身的力氣,便癱倒在了地上。
“你是哥哥,怎麽能這樣!”
荊星看著眼中無神的仇迪大聲嗬斥道。
“哥哥?我不配。我太了解漂亮了,她是我們家最堅強的那個。”
荊星不由歎了一口氣挪開了腳步。
“多謝!”
木嚴帶著二女離開了仇迪的房子。
三日後,當仇迪將太陽從神木體內取出,重新裝入鎖陽球時,木家一片歡騰,他就站在高處,接受木家全族的讚喻。荊星端了個酒杯,看著窗外的仇迪,一仰而盡。當放下酒杯時,桌上出現了兩個酒杯,還有一個是仇迪的。
他們喝了三天,也醉了三天,當早上仇迪拖著疲憊的身體出去時,荊星真怕他搞砸了。
“仇迪啊仇迪!我如果是你,或許就將神木連根拔去了。”
追求的不同,並不代表兩人成為不了朋友,至少荊星很佩仇迪。
“你真的要離開了嗎?”
“嗯!既然木家不會進攻沙家,我總該去看看朋友了!”
“木嚴長老頭七過了,木珊跟哥的婚禮,你不參加嗎?”
荊星看了看眼前的郝漂亮道:“你會參加嗎?”
郝漂亮沉思了一會道:“會的,我會遠遠地看著,祝福他們。”
“唉!何苦呢?木嚴既然犧牲了自己,你為何不告訴你哥哥,你還活著呢?”
郝漂亮笑了,很好看。她雖然沒有回答,但荊星明白,這就是郝漂亮內心深處需要的結果。
人生一世,難得能過的開心,既然這就是她最開心的時候,何必勉強。
荊星走了,離開時甚至沒有絲毫留戀,他害怕回頭,怕留戀的不想離開。
荊星留下了雙魚玉佩,在自己手中隻不過是塊普通算不上好看的璞玉,而在仇迪手中真的是寶。對幹仇迪來說,
對於公輸般也是,荊星不止一次的看到兩人對著玉佩書信聊的異常開心。
在神木的最高處,有塊基碑,基碑上寫著端木堂,堂主木嚴之基。
木珊就站在基碑的旁邊,看著荊星的背影遠遠駐足,好像就是座雕像,紋絲不動。
“嫂子,你好點了嗎?”
說話的是郝漂亮,她現在就是神木,也可以說是新的木靈,可以隨時出現在神木的任何地方。
木珊聽到動靜,微微動了下睫毛道:“你說爹是壞人嗎?”
“不是!至少對你來說是這樣的,別人的看法,你又何必這麽在乎呢?”
木珊笑了,轉過身看著郝漂亮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我可沒那麽多說辭,是荊星臨走時,讓我轉告你的,他不希望你一直不開心,他還說了這不止是他的心願,也是你娘的,更是你爹的。”
郝漂亮也笑了,對於這個未來的大嫂,她很滿意,已經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他是個好男人……。聽說他已經有了意中人,漂芫嗎?”
“很漂亮!別說這麽多了,嫂子,能看看你的新衣嗎?我也想比對著作一身,上次見過後,我可是做夢都夢到呢!”兩個女子攜手轉身離開了基碑,一路上傳來爽朗笑聲。
一條河,不寬,但水流湍急,越過這條河就到了中央大陸,那是辛家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