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旱之災

  如此,神農氏便是取稻穀的果實種下,在神農氏細心栽培之下,果實生根發芽,數月時日,神農氏便是收獲了第一批單的果實,整個部落都為之大喜。


  稻穀產量極豐,一株稻穀便可培育出成百稻穀,若一直種植下去,當真是要比這漫山遍野雜草還要更多的一日!

  而不但如此,烈山部落對於其餘鳥糞中長出的幼苗也是細心栽培,而有了稻的發現,而後神農氏還發現了四種人族可食用植物,分別命名為黍、稷、麥、菽,與稻一同名為五穀。


  而這五穀,先後被種下,所收獲的果實,都是讓人欣喜的程度。


  就當烈山部落人人欣喜他們可以食用五穀之際,神農氏卻是阻止族人的做法,而是將所有五穀的果實保存下來。


  這些種子,還是太少,連一個烈山部落食用都顯不足,更不用說遍布整個人族,所以在神農氏要求下,所有果實盡皆保存下來,第二次播種下去。


  然而,這一次播種,卻是已到了冬季,播種的種子能夠生長出幼苗的少之又少,而哪怕生長出幼苗,在這等寒冷天氣下也是不斷死亡,所有種子顆粒無收。


  如此,對於神農氏的決定,烈山部落亦是出現一些抱怨的聲音,早知如此,還不如讓族人們吃個飽豈非是更好?

  而且,正值寒冬季節,山林樹木光禿禿,本就是人族最難熬的季節,可是平日裏神農氏為人和善勤懇,如此眾人才沒有將此事鬧大。


  神農氏內心同樣暗暗自責,過於貪進,卻是讓這一年部落的努力付之東流。


  神農氏感受著冬季的寒冷,山間樹木皆是光禿一片,想必這五穀也定是如此,同時他心存期待,來年春季,這些植物便會再次煥發新生,這五穀又是否也會如此呢?


  而轉眼,待得明年春來。


  神農氏帶著一絲期待與忐忑守護於種植五穀之地,果不其然真的有幼苗自泥土之中生長而出,對此他心中終於舒出一口氣。


  可是,當時間推移,神農氏又不由轉喜為悲,那些種子卻是有發芽的沒錯,然而種子發芽數量明顯少得可憐。


  得此教訓,神農氏亦是越發小心,而春去秋來一年時日,神農氏也亦是萬物複蘇之際而播種,萬物凋零之際而內把藏,五穀與這大山林木亦是有著共性。


  而烈山部落動靜,也是讓其餘部落族人知曉。


  得知如此大好消息,亦是紛紛開始采集鳥糞中的種子,尋找五穀的幼苗培育。


  如此,五年時日過去,烈山部落之中,成片金黃之色,整整五年時光,神農氏對於耕種一道亦是有著極大長進,烈山部落亦是整個人族五穀中收獲最佳。


  而這整整五年,烈山部落亦是不易,五年時日他們烈山部落兩麵前便已可達溫飽,然而平日裏他們自身省吃儉用,五穀果實,都在神農氏吩咐下,派發到周邊各個部落之中。


  而如今,又是豐收之年,整個人族皆是以五穀為主要食物,當然亦是有部落因五穀極少,又無神農氏這般定力,五年下來五穀種植卻依舊不夠部落食用。


  而神農氏對此也是理解,若是周邊部落,他便親自送五穀前往,而如今哪怕五穀種植再落後的部落,也可解決部分族人溫飽,再有其餘部落接濟,人族再是不用被食物匱乏而常年忍受饑餓!

  神農氏之賢名在整個人族之中都已傳揚開去。


  而神農氏亦是被人族當作人族又一位天皇般的存在,如今神農氏之賢名,隻在天皇伏羲之下。


  烈山部落亦是得以壯大,烈山部落五年勤懇自製,亦是受人族眾人讚美。


  神農氏見得人族狀況亦是心中滿意,哪怕現在或許族人還無法全部吃飽,可距離這日子卻也絕對不遠!

  而隨著時間推移,神農氏卻又是發現專門用於種植五穀之地,其往後,五穀產量極低,而換一地,卻又可重新升高,或是五穀種子更換種類播種亦是如此。


  神農氏不知其中根本緣由,可卻默默記下其中規律,並且驗證過後方才傳於其他人族部落。


  人族耕種業發展如火如荼,然而這一年卻是逢大旱時節,河流水位大降,土地幹涸皸裂,莫說是五穀幼苗,就連樹木都有幹枯而死。


  如此大旱爆發,人族五穀已然種下,這一年食糧還指望著五穀豐登,可是如今這般下去,不但非是顆粒無收,播種下的五穀種子,怕是皆要遭了殃!

  一個個部落水源告急,而單純以人力去河床運水,卻是費時費力,不少部落族人因被太陽暴曬而昏厥!

  如今人族已是無法離開五穀生產,若是繼續如此,怕將演化成人族之劫,神農氏見此已是心中急迫,立刻拜見師尊西靈母。


  “弟子神農氏,拜見師尊!如今人族遭受大旱之災,還請師尊救我人族於危難!”神農氏跪倒在地,懇求道。


  西靈母聞言後,微微點頭,對此她亦是早有準備,或者說自家老爺已早就為她準備。


  隨後她便是直接帶著神農氏來到一處水源之地,河水水位下降嚴重,可卻還沒有到幹涸的程度。


  當即,西靈母指著那河水道:“你且說說,這河水為何不流經人族部落種植五穀之處?”


  神農氏聞言,不知其中有何玄機,水位如此淺,五穀種植地那般高,水自然不會向著五穀種植地流去。


  可是師尊這般問,卻是將他問住了,這當是常人都懂的道理呀?


  思來想去,神農氏依舊無法理解其中玄妙,隻得老實回答道:“這水自然是沿河想著下方流,便不會流經五穀種植之地。”


  西靈母聞言隻是微微一笑,“那這般又是為何?”


  說著,西靈母道袍一卷便將一捧水卷入到河岸,隻見河水鋪開,將地麵打濕一片,絲毫沒有規律可尋。


  神農氏依舊不得章法,水落地後,皆是如此,這難道也有玄機?

  神農氏迷惑道:“弟子愚鈍,還望師尊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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