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就這麽缺男人
新娘休息室裏,一身高檔西裝身材修長頎長的男人將我抵在座椅上狹小的空間裏。
身著潔白婚紗的我驚慌失措,卻動彈不得,望著這張熟悉至極的臉,我顫著聲音,“你在做什麽?!快放開我!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英俊的臉龐勾起一個邪氣而冰冷的笑,目光不帶一絲感情地在我的臉上逡巡,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國王在巡視他的領土。
“三天前還躺在我的床上搔首弄姿,三天後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準備嫁人,怎麽?你就這麽缺男人?”
他薄唇輕啟,吐出的話如同刀子一樣狠狠地紮在我的心上。
我氣惱而悲哀地反駁他,“是你先拋棄我的!我願意嫁給誰都是我的自由!”
程慕言冷眸微眯,射出一股危險的光芒,他冷笑著,“看來不艸你,你都快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
話音剛落,那雙冰涼修長的手就徑自撩起了厚重的新娘裙擺,大剌剌的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震驚地看著他,想躲閃可是又躲不過男人有力的掌控。
掙紮間,寬大的裙擺被他強勢的撩到了腰間,而我的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
為了維持身體的平衡,我不得不抬高臀部,腰部下沉,整個人以一種極其屈辱而引人遐想的姿態背對著他。
他的手指冰涼細膩,輕佻地勾住我的內褲邊緣,冷酷地譏諷著,“黑色蕾絲T字褲?你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忘勾引人。”
我想解釋那是和婚紗配套的,他卻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他微微彎下腰,身體和我的脊背微貼,薄情的嘴唇湊在我的耳邊,惡魔一般地諷刺著我,“這樣淫蕩的身體,劉建新那個老頭子能滿足你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這樣明顯帶著侮辱的話讓我原本已經傷痕累累的心更加痛苦悲愴,絕望潮水一般淹沒了我,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已經家破人亡了,你為什麽不能放過我?”
“放過你?”他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玩笑,牙齒曖昧地輕咬我的耳垂,吐出來的話卻陰沉冷漠,“你們家欠我的,永遠都還不清。”
我的心一沉再沉,不明白為什麽短短數日,一切全都變了……
我叫蘇千羽,而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是我的前夫程慕言。
二十年前,我的父親收購了程家的公司,導致程父絕望之下跳樓自殺,隨後他母親改嫁,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家破人亡。
二十年後,程慕言帶著複仇的渴望,處心積慮地接近我。
他英俊溫柔,對我體貼備至,我迅速地沉浸在他給我編織的陷阱之中,以為自己遇到了此生的真愛,對他深信不疑。
借著我的關係,程慕言獲得了不少蘇氏集團的機密,不但將整個蘇氏收入囊中,還讓我家背負上了巨額債務。
為了償還債款,我顧不上痛苦悔恨,草率地將自己嫁給了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劉建新,以期獲得他的援助。
今天,就是我和劉建新的婚禮。
可我萬萬沒想到,程慕言將蘇家迫害到這個地步還不解氣,竟然直接來到了新娘休息室,這樣羞辱我!
我來不及思考他要做什麽,身體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貫穿了。
沒有經過愛撫與潤滑的身體哪裏能承受突如其來的襲擊,我痛苦地悶哼出聲。
我不停地躲閃著,想要避開他,但因為姿勢的緣故,反而像是自己在扭著屁股求他給我一樣。
他一手揉捏著我的臀峰,毫不憐惜地對我鞭撻著。
那麽久的親密,他對我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都心知肚明,不一會,我的身體本能地分泌出黏滑的液體來保護自己。
他惡意地勾起一縷送到我的麵前,冷笑著說,“真該給所有人看看你這副欠艸的樣子!”
我不知道這樣的噩夢持續了多久,他一麵強行占有著我的身體,一麵用最下流肮髒的言語羞辱著我。
終於,他在我體內爆發了,火山岩漿一樣的液體留在了我的體內。
他毫不留戀地鬆開手,早已腿軟的我委頓在地。
我們之間的差距如此明顯。
他西裝革履衣冠楚楚,而我衣衫淩亂臉色潮紅。
他從兜裏掏出手絹擦了擦手,隨意地扔在了地上,“多純潔的婚紗都包裹不住你淫蕩的身體。”
隨後冷笑著優雅離開。
那塊手絹落在了我的麵前,我控製不住地捂住了眼睛,眼淚從手指的縫隙中流了出來。
休息了一會兒,我忍著下身的疼痛,咬牙站了起來,想要收拾自己被程慕言弄得不堪入目的衣服,畢竟婚禮一會兒就要開始了。
沒想到剛站起身,新娘休息室的門卻忽然被人推開了!
門口站著一隊人,包括賓客、伴娘,還有馬上要成我婆婆的劉建新的母親!
“千羽,你……”伴娘尹如雪,也是我最好的閨蜜,走在最前麵,看到我一身的狼狽愣在了原地。
我臉色慘白的看著這一幕,腦袋“轟”的一聲——
門口已經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尹如雪也反應過來,迅速地將門關上,為我阻擋了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我借著這段時間迅速地整理自己的新娘禮服,想起準婆婆那黑如鍋底的臉色和賓客們戲謔嘲諷的眼神,心底一片冰涼。
但不管怎麽樣,總是要出去麵對的。
大不了,大不了我跪下來求求劉新建聽我解釋……
想到這裏,我心裏苦笑,什麽時候,我竟然變得這麽卑微沒有尊嚴了?
深吸一口氣,我打開新娘休息室的門,準備對他們解釋一番。
沒想到,剛一打開房門,迎來的就是劉建新的一記耳光!
他的力氣很大,我被打得踉蹌了幾步,眼冒金星,嘴角火辣辣地疼,還有一股腥甜在嘴中彌漫開來。
但比起臉上的疼痛,更多的是心裏的恐慌。
如果惹惱了劉建新,失去了他的資金,我就沒有錢交爸爸的手續費,公司更是要瀕臨破產,那是爸爸一輩子的心血,我不能看它倒掉!
想到這裏,我捂住嘴角,哽咽著:“建新,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