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三章:放輕鬆
苗苗很疑惑地看著我們倆,完全不明所以。
我吩咐苗苗把公司所有員工聚集到會議室開會,她遲疑了片刻才出去了。
會議室在副總裁辦公室下一樓,整個會議室大到可以容納晨宜所有人。
不就,會議室就坐滿了人,大家都很疑惑地看著我們。
“我聽說大家對這位‘李總’很有意見,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意見?”
我清了清喉嚨,很嚴肅地說道。
會議室的人都麵麵相覷,估計不知道我說這話的意思。但很快就有人悄悄議論起來,整個會議室變得有些喧鬧。
不久,一個麵相精瘦的家夥站了起來,“莫總,我們都希望你能回來。”
我挑了挑眉,什麽時候我這個莫總這麽受歡迎了?怕是他們覺得我好說話,也沒什麽實權吧。
而這個李睿思來曆不明,他們估計以為是趙廷健的人,所以想排擠他。我雖然也是趙廷健的人,但是個女人,沒什麽能力,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我笑了笑,“你們是不相信趙總指派人不能擔當這個職務嗎?”
人群裏有個男聲嗤笑一聲,“一個掃廁所的,能有什麽能耐?”
這群人是認準了李睿思沒後台是吧?
不等我開口,李睿思就咳了咳,“那不一定,說不定我這個掃廁所的比你們在場所有人都有能耐,不要小看咱們晨宜掃廁所的嘛。”
李睿思這番話逗笑了很多人,這番幽默也讓我笑出了聲。
李睿思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起他對晨宜未來的規劃來,他所描畫的這個藍圖,連我都吃了一驚。
原本我以為他隻是有點智慧,沒想到目光也很長遠,他說的很多事情,都和趙廷健說過的話不謀而合。
會議室開始有人稱讚起李睿思來,或許正是聽到了他這番雄圖偉略,被他的智慧折服了吧。
“紙上談兵誰不會?”
一個尖利的女聲響起,全場安靜下來,齊刷刷地望過去。那不正是任成的小情人何瑩嗎?
她還是那麽尖酸刻薄的樣子,讓我生理性不適。
我看李睿思並沒有在意,隻是笑了笑,“這位同事,請告訴我你有什麽好計劃能把晨宜發展壯大,你要是說得出來,我這位置讓給你也無妨。”
全場又是一片哄笑,襯得何瑩像一個跳梁小醜一樣。
我看著何瑩的臉色變難看,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我看了看會議室,任成似乎沒有來,難道還在為任嬌嬌的事焦頭爛額?
“對了。”
不等何瑩開口,李睿思像想起什麽似的笑嗬嗬地盯著何瑩,“上個月財務室的報表我看了,你出的錯最多。我本來以為是你這段時間狀態不佳,哪知道我查了以往的賬,發現你每個月都會算錯賬。這似乎,不太符合你待在晨宜這麽多年的經驗吧?”
李睿思這番話讓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何瑩的臉色更難看了, 臉一陣青一陣白。
何瑩的人緣未免太差,這種時候居然一個替她說話的都沒有,別說替她說話了,一個不笑的都沒有。
我估計是何瑩以前仗著有任成撐腰,在公司裏橫行霸道,積累了不少怨氣。
李睿思的表情變得狠厲起來,他冷冷一笑,“晨宜不需要這種員工,去領了這個月薪水走人吧。”
何瑩幾乎要癱坐在地上,她呆呆地望著李睿思,李睿思依舊不說話,何瑩眼裏的絕望更深了。
會議在一片輕鬆愉快的氛圍中結束了,相信這次之後,沒人敢再對李睿思指指點點,我也能放心離開晨宜了。
在離開之前,我再去了一趟副總辦公室,看著自己曾經辦公的桌子,心底無限感慨。
這個位置,我始終是靠趙廷健的關係才坐的上的。總有一天,我會坐上比這裏更高的位置。
“珊珊姐,你真的不會再回晨宜了嗎?”
苗苗像以往那樣給我遞了一杯咖啡,眼裏滿是不舍。
我摸了摸她的臉,“苗苗,你好好跟著李睿思,把晨宜管好,希望我下一次回來時,晨宜比現在更好。”
苗苗很鄭重地點點頭,“珊珊姐,那我可以約你出來嗎?”
“那當然。”
我現在就是個小公司的小職員,多的是時間。
出了晨宜,我深呼吸了一口,心裏輕鬆很多。想起張逸派給我的工作還沒做完,我就很緊張。雖然是個小公司小老板,但好歹也是我上司嘛。
工作日,張逸給我派了兩個新人讓我帶著,導致我很心累。我最討厭的就是帶新人,你說像苗苗這種乖巧的新人還好,偏偏對方是兩個不怎麽聽話的新人。
“珊珊姐,這個怎麽弄啊?”
“糟了姍姍姐,我畫錯了!”
“珊珊姐,我可以下班了嗎?”
我目前的狀態就是這樣,天天被這倆新人騷擾,而且這倆人長得一模一樣,我都不知道哪個問題是誰問的。
沒錯,這是對孿生雙胞胎,整天在我麵前晃得我頭都快炸了。我不僅要做自己的工作,還得幫他們解決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這倆貨特別傻,來了好幾天了連打印機都不會用。
我很心累,一下班就往公寓跑。這幾天趙廷健公司特別忙,沒時間給我做飯,看著空空如也的飯桌,我氣得想罵娘。
在床上癟著肚子躺了很久,我打算厚著臉皮去趙家吃飯。畢竟趙家的廚子做的飯太好吃了,我從搬出來就特別懷念。
到了趙家,連叔一看是我,很開心地給我開了門,還叫了聲太太,甜得我心裏美滋滋的。
正好是飯點,趙天豪和徐阿姨也坐在飯桌上,見我回來,馬上招呼我坐下來吃飯。
我表麵上推遲著,實際上早就屁顛屁顛地坐了上去,捧著一大碗米飯就開始扒拉。
趙天豪叫我吃慢點,徐阿姨則一個勁兒地給我夾菜,還說我這些個天在外麵住餓瘦了不少。
今天是周五,照理來說子琪應該回來了。我問趙天豪子琪怎麽不在,趙天豪有些不自在地說子琪已經兩個星期沒回來了,每次都打電話說和朋友出去玩兒了。
我繼續扒拉著飯,想著這周去A大看看子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