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再次消失不見村民
因為所有的事情我們都毫無頭緒,所以,氣氛一時也有些壓抑,周海一直不出聲,目光一直遠遠的看向湖對麵,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司徒菁菁平時雖然特別的喜歡說話,可是自從昨天晚上那件恐怖的事情發生之後,司徒菁菁也開始沉默。
而我因為知道爸爸媽媽此時的狀況更是擔憂焦慮到極點也沒有心情去和他們討論什麽。
在湖邊裏麵坐了一會兒之後,周海提議道,讓我們在村子裏麵四周環視一下,因為周圍到底都是怎樣情況總要看清楚,否則的話等到晚上再出什麽事情,也不至於措手不及。
周海問我對村子周圍的環境有多少了解?我看著周海也有些茫然,畢竟,從初中開始,我就已經不在村子裏麵了,在外麵上大學的這幾年加上工作,裏裏外外算起來我有近十年的時間,沒有再回這個村子。
平時回來也都是節假日休息,隻能在村子裏麵呆上幾天而已,也沒有時間到處亂走,隻不過是在家裏麵陪陪父母,所以現在對於我來說,這個村子隻能算是熟悉而又陌生。
我看著周海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周海說道,“現在的這個村子對於我來說還真的是有多少了解。
畢竟我常年不在這裏,村子周圍是不是有變化,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什麽,或許還是可以回去問問我的父母。
畢竟雖然他們已經,已經死掉了,但是我看他們的狀態還是和正常人是一樣的,我的父母土生土長在這個村莊裏麵,所知道的事情和周圍的環境的了解一定要比我多得多,或許回去問問他們還是會有些線索的。”,
周海看著我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麽,我不知道周海是什麽意思,也並沒有再去追根揭底的問,隻是又呆了一會兒之後,司徒菁菁對周海說,“師哥那麽我們就先自己再去看一看吧,總不能一直等著”
一邊說著一邊從隨身的包裏麵拿出了一個木盤子,看到那個木盤子,我有些不解的看向司徒菁菁,她看著我疑惑的目光對我解釋道,“這個叫做羅盤,是師傅給我們的,這個羅盤是有靈性的,對一些鬼氣和陰氣非常敏感,所以用這個羅盤去尋路,或許還是會有些線索。
我感覺到你們村莊周圍的陰氣實在是太濃厚,可是我畢竟沒有羅盤的感知靈敏,所以用羅盤卻指指路,還可以找到更多的線索。”
周海聽到之後不置可否,於是我們也就沒再多說什麽,站起身來,順著羅盤開始找尋接下來的線索。
整整一上午,我們都在村子周圍的樹林裏小湖邊來回的穿梭,可是卻並沒有看到什麽有實質性線索的東西,因為樹林裏麵非常的茂盛,卻也並沒有什麽墳塚之類的。
而湖邊更是幹淨清澈見底,幾乎甚至能看到湖底的遊魚,所以也根本沒有看到什麽有用的實質性的東西。
中午的時候我對周海說道,“現在還是先回我家去看看吧,有些事情或許我的父母真的能幫上忙,更何況他們土生土長在這裏知道的一定會更多,隻要不和他們提醒到他們已經死了的事實,旁擊側敲的打聽一些事情還是可以的吧?”
周海看找了一中午的我們並沒有得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於是也點了點頭,而且這一天爬山涉水也確實有些累了,總要回去休息一下。
於是我們三個朝著我們的村莊走了回去,可是一進到村莊的路口,我的心中就再一次忐忑不安起來,因為那種濃濃的沒有生氣的感覺再一次撲麵而來。
我轉過頭去看跟在身後的周海,發現他的臉色也已經黑得陰沉,而司徒菁菁的麵色也非常的難看,想必他那兩個一定是比我先感覺到不對勁。
於是我轉頭去問周海是怎麽一回事?周海看著我搖了搖頭,然後輕輕地在我耳邊說,“你們村子裏麵的人好像又都不見了。”
聽到周海這麽說,我有些驚懼,於是朝著四周去望,發現果真上午還人來人往的村子此時又恢複了我們昨天回來時的那種死寂。
早上還和我們聊天的那些村民再一次消失不見,而村子裏麵再一次恢複了,平靜,可是這種平靜卻不是,平常的平靜,而是那種死一般的寂靜……
我們三個在村子各個前後街道,走了幾圈發現,幾乎所有的房子,屋子甚至農田裏麵真的不再見到任何一個人。
我們走了幾圈,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聲音都沒有,我開始驚慌,然後猛地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夜裏回來的父母,在顧不得和周海和司徒菁菁說什麽,拔腿就朝家裏麵跑去。
而當我氣喘籲籲跑到家裏的時候卻心碎地發現,我的父母,此時已經根本不在家裏,什麽時候離開的我不知道,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們再一次消失不見了……
我瑟瑟發抖地站在院子裏,整個人都感覺到渾身的力氣被抽去了一般,我靠在門框上,慢慢的朝下滑去,眼睛裏再次酸澀的不得了。
我不知道這到底都發生了什麽,早晨起來的時候爸爸媽媽還一切如常,甚至我雖然知道他們已經死了,可是心裏麵還是稍稍有些安慰的,畢竟雖然他們死掉了,可是我卻可以,迷惑自己,他們還活著,他們還一切都正常。
更何況,剛剛我們在湖邊的時候,周海和我還和我說這件事情或許有轉機,或許有轉機的意思就是他或許還可以幫著我,恢複爸爸媽媽的正常,也就是說爸爸媽媽還有可能活過來,可是此刻他們又都消失不見了……
本就沒有線索的我們現在就如同是一瞬間退回了原處,真的是讓我無法接受,而隨後趕來的周海和司徒菁菁看到我也臉色暗沉下來。
司徒菁菁走到我旁邊,第一次很擔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輕聲的對我說,“你別擔心,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你現在即使再擔心也解決不了什麽問題。
既然村子裏麵的人都不見了,想必他們也一定走不遠,如果要是徒步的話,興許此刻還在村子的周圍。
況且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離開的,而上午的時候還能見到他們,也就是說他們剛剛離開不久,興許我們現在順著腳印或者是蛛絲馬跡找一找能找到他們。”
聽到司徒菁菁安慰,我的心裏麵雖然說依舊難受,但是卻強忍著精神站起身來,對周海說道,“那麽,這件事情就拜托你們了。”
周海看著我搖了搖頭,然後對司徒菁菁說“給羅盤開眼,引路!”
周海說完之後,司徒菁菁看了周海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再一次把那個包裏麵的羅盤拿了出來。
隻不過這一次,司徒菁菁在羅盤上麵貼了一張黃色的符紙,然後嘴裏麵念念有詞,最後那張黃紙瞬間化為灰燼,然後羅盤竟然開始快速的旋轉了起來。
我看著羅盤上的那個針開始搖擺不定,最終指向了一個方向,那個方向竟然是我家的後山。
司徒菁菁和周海對視了一眼,然後周海對我說道,“現在我們就順著羅盤去後麵找,興許可以找到他們,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不管看到什麽,千萬千萬要冷靜。”
我看著周海,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周海和司徒菁菁靠著羅盤指引的方向,朝著後山走去。
我也戰戰兢兢地跟隨著他們身後,心裏麵依舊忐忑,不知道此行一去到底會發生什麽。
當我們費盡力氣爬山涉水的來到後山之後,眼前的一幕讓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因為走到後山之後我們居然發現,在山林深處居然有一個村子,因為我從來都不知道,在我們村莊的後麵的後山裏麵居然還有一個村莊,而這個村莊似乎的格局和我們村莊極其的相似。
我站在這個村莊的入口處,整個人開始瑟瑟發抖,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從心底的寒意開始蔓延到四周,我總感覺這件事情和我們的村莊還有這個村莊離不開關係。
可是為什麽我長到二十幾歲,生活了二十幾年的村莊後麵還有一個另外的村莊呢,這個村莊到底是什麽時候建造的,而且這個村莊和我們的村莊為什麽相鄰不遠卻從來沒有聯係過?
甚至我從來都沒有來到過這個村莊,根本不知道有這麽一個村莊的存在?
我站在村莊門口,不知道怎麽臉色就陰的發白了起來,司徒菁菁看著我,然後對我說“這個村莊你不知道?”
我沒有回頭去看司徒菁菁,但是卻下意識的去搖頭,因為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村莊的存在。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叫做恐懼的氣氛,司徒菁菁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身後的周海說到“師哥,做好準備,我們進去看一看。”
周海也一臉凝重一手拿著手電筒,一邊伸手去掏手裏麵的桃木劍,然後對著我說,“劉茵,無論看到什麽,千萬要冷靜,記住了嗎?”
我看著周海,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然後我們一路順著村莊的小路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走了一會我們發現整個村莊一片寂靜,似乎這個村莊裏也根本沒有人,一絲動靜都沒有,看著周圍的環境,雜草叢生,感覺這個村莊已經被荒廢了很久很久。
而且矗立在周圍的房子都有些破敗,我們在村莊裏麵走了好久之後,才在最北處的一個拐角處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房子。
為什麽說這個房子特別,因為這個房子的正門上方掛著的牌匾,寫著冷冰冰的兩個字-義莊!
房子上麵全都是黑色白色的裝飾,而那白色的居然全都是挽花,白色的花,黑色的字,怎麽看都感覺陰氣森森的。
看到這兩個字,我渾身都冒出了冷汗,甚至心跳都開始停止,義莊?義莊不就是停放死人的地方?
這個村莊這麽不忌諱麽?怎麽能允許在村子裏開設義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村子裏麵怎麽會有義莊呢?
我們三個站在義莊的門口,四周環境靜悄悄的,月光的照射下,這個掛著義莊牌子的房子,顯得格外的怪異。我更是從心底開始發寒,我隱隱的感覺這個村子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