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搜人

  “才兩根手指,很緊。”男人咬著她的耳垂,兩顆櫻桃,尋找她身體的敏感點。


  他被她引起了興趣,磋磨她的敏感點,單刀直入,一入到底。粗暴,野蠻。


  “疼。”女子疼得眼淚直落,手指在他背上劃出血淋淋的傷口。


  “乖,一會就不疼了。”男人也隱忍著,她的很緊,他的也疼,背上也疼。可男人身體很誠實,動作仍然很快速。


  “慢,慢點。”


  “要慢點啊?”男人意味悠長,“這可做不到啊!”


  今天的生意很好,他對她很滿意。他們兩個身體契合度如兵符。


  夜已闌珊,女子的聲音沙啞,幾乎快喊不出來了。卻還想要。


  男人煩躁地把頭發後麵拂到後麵。


  “該死,他們究竟給你喂了多少藥”


  可他卻還是繼續滿足她,直到她的意識開始清醒,身體卻很疲乏。


  她感到有東西在身體裏進出,還有什麽射出來,那個異物卻沒有變小,她拚死掙出。


  “醒了?”男人抽出來,把她抱在懷裏,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撫她睡覺。


  他心情不錯,“好好睡一覺。我去和他談談,醒來後我們就走。”


  她任他擁著,她也感覺昏沉,或許睡過去就是另一個世界夢的醒來,趕快結束這場噩夢吧!

  男人把玩著指尖上女人的頭發,與她抵額睡了一會兒。


  看她熟睡後,檢查一下關閉的窗戶,這是昨晚她禁受不住風寒,他才關閉的。


  他摸摸她的臉,女人熟睡之中向大手靠近,就像一直討好主人的小貓。他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吻。之後放下床簾。


  天還未破曉,侍女已恭候在殿外,她們已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了。


  “小聲點動作,照顧好王妃。”


  她們不敢大聲答話,隻能輕輕跪下,如耳邊昵語“遵命,王爺。”


  男人滿意地看看大殿,門被他關上了。但他的女人,那隻撓人的小貓,在裏麵安睡著。


  他提著一個符籙走向禦書房。這次的交易,他大勝。因為他為他的王府找到了一個女主人。


  禦書房,

  四殿下突然找來,皇上並未叫他。父子兩個明白他們已在局中。樂王已經走了,若是他還在定會懷疑皇上。


  “羽林衛,暗影殿。”那個威嚴的男人也會有驚慌失措。“搜,皇宮每個角落,都搜。”


  “父皇,良妃帶走了阿晗。”四殿下根據派來的兩個暗衛來報,稟報皇上。


  “搜,搜禧良宮。”


  他們忙裏忙外,僅有一個人閑閑漫漫踢著符籙走來。侍衛們打不過他,皇上又沒有明令禁止,就放他進去了。


  “皇上今日送的人,臣甚是喜歡。願以此符籙換此人,若是不夠,臣再加。她的價位不能小,折煞了會不高興。”


  “什麽人?”恒皇蕭乾也是奇怪,“朕今日未曾給你送人,符籙的事明日再談。”


  蕭君武下的價夠高,可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如果樂以晗找不回來,他一定會對他失望透頂的。


  “慢著,二哥說的人是什麽人?”


  “宮裏的人。你們今日無空,那明日再談。想好了,閣居宮。”蕭君武已經離開那人一盞茶的功夫了,她呀!會不會踢被子?他這樣想著就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回陛下,無。”


  “回,無。”


  蕭君武停住了腳步,羽林衛出動沒什麽的,可是暗影殿的人都沒搜到,事情不小。


  “暗影殿是不是該再去黃泉練一練?”


  他們盯著停下腳步的蕭君武,“別看本王啊!閑雜人進閣居宮就是李貴妃的下場。跟本王沒關係,本王不屑藏你們的人。”


  皇宮裏有一座不能擅自闖入的宮殿,叫閣居宮。楊貴妃愛慕蕭君武,私入閣居宮,被蕭君武打斷腿掛在長安城,風吹日曬而死。他放話,敢有救者,同死。百姓雖不知她犯了什麽罪,但自此不敢靠近蕭君武。


  “暗影殿搜閣居宮。”


  “誰敢。”


  他們確實不敢搜,得不償失。一般還沒進去就被蕭君武的內力逼迫的後退了。


  “你若沒有私藏人,為何不敢讓暗影殿搜。”


  蕭君武跟蕭君政對峙了一會兒,他警告他們,“裏麵有人睡覺,若是吵醒了她。自裁!”


  閣居宮,

  水落仍有聲,人去卻無痕。他們沒有搜到樂以晗。夜裏的皇宮會吃人,隻要等到天明一切都會好的。隻是樂王回去後等了半個晚上沒等到阿晗,就騎馬趕來皇宮。


  “你謀算阿晗?你答應過我。”


  “我沒有。我也在找阿晗,一直在找。”帝王在這個人麵前不再尊貴,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樂以晗在宮裏失蹤,即使他沒有動手腳樂騰也會懷疑他的。


  “故技重演,蕭乾,這次呢?你又準備把阿晗送到哪裏和親?南蠻?北狄?東夷?西羌?”


  “樂騰,我沒有,這次我沒有謀算任何人。我答應過你不會動阿晗就不會動。我沒有做的事情就是沒有做。”


  這個帝王真的被冤枉了,可是樂騰不打算信他。


  “那個,北境那邊安定得很,還用不著和親。”蕭君武看他們爭執,挺有意思的。靠在門上弱弱的插了一句。


  “父皇,樂王爺。現在先找到阿晗最緊要。”


  蕭君政擔心的事阿晗的安全,現在他們連帶走阿晗的人都不知是誰。


  “把賢妃,良妃,淑妃都集合在祠堂。”蕭乾看著樂騰的眼睛吩咐手下的人。“朕一一盤問,還請樂王爺旁聽。”


  蕭君武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他們的事用不著他這個不是皇家的人參與。他進到屋裏,在爐火旁邊轉轉,消去身上的寒氣。他看著白紗後的女子,睡得很熟,晚上累壞了吧!她身體弱,像水一樣軟,並且受不得寒。


  皇宮忙壞了,他們繼續搜查,連狗窩都不放過。皇上在太後的大殿上審她們,太後很重視這門親事,她叮囑過這群女人別作妖。


  她已年老,看著蕭乾長大,看著他喜歡上一個男子。她試圖阻止過,發現帝王失去了樂騰就如人失去了心。他變得無情無義,那一段時間,大夏民不聊生。


  於是她把守南疆的樂騰召回來,做一個安樂王爺,把他囚在這紫禁城陪著蕭乾。如果能憑借樂以晗讓大夏穩定,她願意獻出生命去陪先皇和聖元太後。


  “良妃,哀家再問你最後一句。阿晗到底在哪?”


  “太後不知道嗎?我都是按太後所言做的啊!”


  她死之前還想拉個墊背的。


  “皇家有什麽對不起你的,你要這麽做?”


  “太後娘娘,我是一個女人。我不祈求夫君的獨寵,可我不能輸給一個男人。”她苦笑一聲,“我子無女,母家早已落魄。我不好過,憑什麽他的女兒能好過!我詛咒樂以晗和她娘一樣,不得所愛,抱憾終生。”


  他,是指樂騰。她知道皇上的心?


  蕭乾一劍封喉,“在皇宮裏,繼續搜。”


  “皇上,長安城隻有一個地方是所有人都進不得的地方。”賢妃提醒他,畢竟如果樂以晗能嫁給自己的兒子,有了樂王的支持,天下不用爭也是他的。


  “搜,閣居宮,屋。”


  蕭君武坐在床頭看書,左手繞著她的頭發,心情不錯。聽到外麵的動靜,他提劍守住屋門口。


  男人右手撐劍,沒有披外衣,腰帶束腰,勁道有力。那一雙鳳眼像他的母親,薄唇嘲笑


  “又來了。不是都讓你們搜過了嗎?山路不好走,皇祖母也來了啊?”


  這次的陣仗,不止暗影殿,還有皇上樂王,後宮嬪妃,太後也來了。


  “老二,男子不便入內,哀家進去看一眼就出來。不會打擾裏麵那女子睡覺。”


  “皇祖母怎知那是個女子?孫兒喜歡的也可能是個男子呢?”


  “武王爺,您是不打算讓路嗎?”淑妃不喜歡蕭君武,六兒一直跟著他瞎混,他大哥的好六兒是一點也沒看到。


  “皇祖母,孫兒沒見過四弟妹正麵,卻也知四弟妹脾氣。溫婉可人,和屋內的絕不是同一個人。”蕭君武沒和樂以晗打照正麵,在他印象裏,她一直帶著麵紗,他又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子。京城裏的小姐都這樣,不如北境的女子灑脫。沒意思。


  “對呀!皇祖母,父皇,母妃,那些京城裏的小姐我二哥看不上的。二哥你昨天晚上怎麽不說一聲就走了啊?我讓——”


  六皇子從花樓趕來,衣服也沒有穿好,知道自己話說多了,立馬停止。淑妃捏著他的耳朵,“果然不讓你搬出去住是對的,我回去再找你算賬。”


  “母妃,疼,疼啊!”蕭君略扯破嗓子叫。


  蕭君武當即把他打趴下,他不敢再說話。


  忽然,一個披著外衣的女子出來,她穿著白色裏衣,迷茫地看著眾人。蕭君政跑過去,一把把她抱進懷裏。


  “君政?怎麽了啊?我喘不過氣了,你鬆點。”她剛聽到外麵有動靜,隨便拿了一件衣服披著出來。她醒來時就穿著柔軟舒適的白色裏衣,身上很清爽,除了酸痛站不住腳,一切都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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