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等了五百年
李寧並未信口開河,根據他過往的記憶,韓新月和安雅在半個小時後將會遭到歹人的綁架。
歹徒的主要目標是安雅,韓新月這種沒有利用價值的附帶品被歹徒順手解決了,可以說是死於非命。
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李寧的話讓韓新月陷入到一種恐慌的狀態。
李寧表示帶上自己就不會有任何危險,韓新月嘴上說不信,但身體很誠實,她順勢帶上了李寧。
不一會,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靠了過來。
車窗被搖下,一位戴著紫色蛤蟆鏡的女人對韓新月招了招手,示意她上車。
“小月,這位是?”安雅麵露疑惑。
“我叫李寧,是你們倆的救命恩人。”不待韓新月開口,李寧用簡潔的語言做了個自我介紹。
韓新月尷尬的扶額,也沒好意思說自己信了李寧的‘鬼話’,隻道他是自己的朋友。
安雅心中不滿,但也沒有多說什麽,打算等到了商場再找個借口把這個礙眼的人支走。
“劉叔,去商之都好像不是這條路吧?”車沒開多久,安雅就發現劉超改了道。
“安小姐,祁門路現在是堵車期,我走小道繞過去能節省不少時間,也不會耽誤您的行程安排。”劉超理所應當的回道。
安雅點點頭,沒有放在心上,倒是坐在副駕駛的李寧似笑非笑的看著劉超“你很缺錢麽?”
“先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劉超輕皺眉頭。
“不缺錢的話為什麽要綁架自己的雇主。”李寧語不驚人死不休,劉超聞言臉色驟變,佯裝憤怒道“有些玩笑不能亂開!”
“小月,你這個朋友怎麽三番兩次說胡話?”
“雅姐姐,他這人確實有點古怪,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韓新月板著臉,有點後悔帶李寧上來了“劉叔是雅姐姐很信任的人,怎麽可能會做那種事。”
“哦,是嗎?”李寧不以為然,“難道你們就沒發現車內有股淡香味麽。”
“好像是有點,聞起來怪怪的。”韓新月嗅了兩口,頓時覺得腦袋發暈。
“這是攝魂香,不出意外的話三分鍾後你兩將被迷暈,接下來這位劉叔叔就會送你們去地獄走一遭。”
說話的時候李寧的目光沒有離開過劉超,他之所以多管閑事並不是行俠仗義,純粹是無聊,此時劉超臉上的表情顯得很是滑稽,讓他覺得頗為有趣。
“車裏放了香料,有點異香很正常,你不要血口噴人!”劉超強自鎮定,暗暗加快了車速。
“我沒猜錯的話,車窗已經被你鎖死了,而你提前服了化解的藥劑。”李寧再度戳破了他的謊言。
“劉叔,你別跟他廢話,把這家夥放下車!”韓新月偷偷的按下了車窗開關,果然無法打開,對李寧的話又信了一分,想趁司機停車的時候拉著安雅一起下車。
可未曾想,劉超非但沒有停車,反而騰出右手,一柄銀燦燦的小刀出現在雙指之間。
他可能害怕反派會死於話多,所以連開場白都沒說,直接以霹靂手段要一刀封了李寧的喉。
‘他為什麽不躲?’
‘他為什麽還在笑?’
劉超心中閃過不祥的預感,但他自信,如此近的距離,憑自己狠辣的身手,對方無論如何也躲不開。
在刀刃即將劃破李寧喉嚨的時候,他驟然出手。
仿佛清風徐來,又好似雷霆閃過,劉超連李寧的動作都沒有捕捉到,就感覺手上一空,腦門一涼。
“你你不是人!”
劉超一臉驚駭的歪著脖子,像被戳破氣的皮球,眼珠子瞪得老大,天靈蓋被刀刃刺穿,一擊斃命。
“也許吧。”李寧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用原地漂移的方式將急速行駛的車強行停了下來。
後座的二女嚇得魂飛魄散,尖叫連連,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麵前就這麽死了,對於普通人而言,確實太過刺激了一點。
轟隆!
一聲巨響,後麵的一輛白色路虎被撞翻,裏麵的人生死不知。
“是福叔他們的車!”安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身為炙手可熱的明星人物,自然不會隻備一個保鏢,路虎車裏的人是她的隱形護衛。
與此同時,兩輛銀色的越野豐田一左一右駛了過來,停在了李寧的跟前。
“不想死的話就老實在車上待著,我去招待客人。”李寧將車窗打開透風,悠悠的點上一根煙,一腳把屍體踹了下去。
“劉超被他殺了!”靠左邊的豐田車內下來三名戴著頭套的男子。
“執行b計劃,除了姓安的,其他的人全弄死!”為首者是一名穿著皮夾克的男子,他對劉超的死似乎無動於衷,很果斷的下達了命令。
“我也希望死在你們手裏,可惜,你們還沒有這個能耐。”李寧搖了搖頭。
“死到臨頭還踏馬裝逼!”兩人拎著三菱軍刺朝李寧奔來,夾克男往奔馳車內跑去。
車內的韓新月和安雅抱作一團,瑟瑟發抖,身體不聽使喚,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然而,李寧這邊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那兩名悍匪在李寧麵前就像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被李寧輕鬆的廢掉。
這五百年的重複輪回,他可不是消耗度日,這期間體驗了數千種不同的職業,學會並精通掌握的技能多達一千多種,身體素質登頂乃至超越了人類的極限,單論拳腳功夫,以一敵百不在話下。
他撿起兩把軍刺,像是投飛鏢似的丟了出去,精準無誤的紮進了夾克男的雙膝內側,雙腿被廢,夾克男當場跪倒在車前。
李寧眼角的餘光瞄到另一輛豐田車內有人端起了槍。
他不閃不避,閑庭信步的朝槍手走去。
他是不滅之身,不死之軀,無論受到何種的傷害都會被某種神秘的力量自動免疫,
莫說是區區子彈,就算核彈也奈何不了他!
“手別抖啊,不好瞄準的話等我走近點再開槍也不遲。”
李寧的淡定反而讓槍手慌張了起來,本來手不抖的,但被他這麽一說好像真有點顫了。
亢!
終於,他還是扣動了扳機。
“沒用的,子彈對我無效什麽情況?!!”
炙熱的子彈像泥鰍入泥一般鑽進了李寧的胸膛,濺起血花一片。
“血,真的是血,我流血了!”
李寧不怒反喜,這是他五百年來頭一次受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