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汪昊宇的嫌棄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孟楊在我的床病床邊上趴著,應該是在等著我醒過來,我動了動酸軟無力的身子,還是勉強的能把手抬起來,可想而知汪老板這次的“虐待”到底是有多麽的殘忍。
我推了推孟楊的身子,孟楊把頭抬起來的時候還真是下了我一跳,長滿了胡須的臉頰,那是他最在意的形象。
“你沒事吧!”孟楊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向我問道。
我虛弱的搖了搖頭,動了動嘴,用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說“沒事!”
我看了看自己癟癟的肚子,雖然那時候我已經一點力氣沒有,好像死了一樣,可是我的意思卻是非常的清晰。
他們用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棍狀物體,在我的身體裏不停的攪和,可是該死的我竟然又痛又有感覺,我知道是汪老板在我下體塗抹的性藥導致的。一直到我的下體有源源不斷的血流出的時候他們才肯放過我。
而該死的在整個過程中我竟然都表現的如此的享受,更可悲的是,汪老板將整個過程都記錄了下來,整個就是一個活春宮啊!
我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人生就已經毀了,不在乎汪昊宇怎麽看,就算是魏哥出來以後我也終究是無言以對。
如果汪老板把他錄下來的視頻公之於眾的話,那麽那天就會是我的死期。
而汪昊宇沒有來看我或許是應該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了吧!
“對不起!”孟楊突如其來的道歉讓我不明所以。
“你有什麽對不起我的啊!”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我沒有保護好你,有負你哥哥的所拖,”這是自從認識孟楊以來他少有的正經。
“沒事,或許這就是我的命也說不定呢,有的時候我覺得我上輩子應該是毀滅了整個銀河係吧!”我開玩笑的說道,希望能緩和一下我們之間那尷尬的情緒。
看著還是抑鬱寡歡的孟楊我尷尬的笑了笑之後問孟楊;“孟楊,你相信命麽?”
孟楊差異的抬起頭看了看我,好像是覺的我小小年齡搞的像是幾十歲一樣。我沒有等他回答,而是接著我自己的話繼續說;
“我抬了抬頭控製住自己即將溢出眼眶的淚水,我從小就沒有母親,父親總說我是我媽不知道和誰生的雜種!從小我受盡了歧視,我的父親也是因為覺的我長大以後或許能賣出錢才一直養著我……”
“之後我在逃跑的時候遇見了魏哥,當時他帶我走的那一刻,我就決定這一輩子非他不嫁,而事實也證明了我的選擇,他對我非常的好,還讓我念書,可是直到我十七歲那年,一切都變了,變得讓我措手不及。”
“汪老板也是那個時就認識了,因為他就是魏哥把我賣給的人。從那以後我又認識了,汪少,林軒,林軒的父親,彪哥,我和他們幾乎全部有染。”
我看了看他那震驚的表情,自嘲的說道;“是不是感覺我很不堪啊?”
看著沒有反應的孟楊,我勉強的坐了起來,孟楊看著掙紮著起身的我,連忙反應了過來扶著我做了起來。
“有煙麽?”我坐穩了身子以後問道。
“什麽?”孟楊又問了一遍,我猜他應該是聽清楚了,就是不敢相信我竟然還會抽煙吧!
“煙”我用手比了一下動作,看著這麽堅持的我,他隻能無奈的把煙遞給了我!
我把煙放在了嘴裏,讓他把煙給我點上,他也沒有阻止我,而是聽話的把煙給我點上了。
我吐了一口煙“所以,這都是宿命,就算你再怎麽厲害,人也不能和命爭的!”
我沒有問他汪昊宇為什麽沒有來看我,他也沒有提,我們兩個都心知肚明,他知道說了怕我難受,我知道他不想和我說,所以我們兩個很有默契的選擇沉默。
孟楊和我說大夫告訴他我今後都不能在懷孕了,子宮已經嚴重受損,況且之前的兩次受傷,這次更是雪上加霜。
我沒有哭,也沒有鬧,孟楊以為我是因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而心中鬱悶,其實這也不算什麽,隻能說老天給我留一條命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我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我還有一個兒子,現在僅僅隻是失蹤兒子,老天還沒有讓我完全喪失掉做母親的資格。
孟楊跟我發誓,說讓我放心,就算拚盡他的所有,他也會幫我找到我的孩子,無論結果怎麽樣,我都非常的感激他。
原本我以為聽完我說的經曆以後孟楊一定會非常的瞧不起我,畢竟就連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更何況是他。我心想如果孟楊離開我,那麽我就會找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繼續過著我的日子,慢慢的調查孩子的事情,在默默的等魏哥出獄。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孟楊非但沒有因為我的過去而離開我,還像我保證要幫我找到孩子,讓我安心的養病,不要想別的事情,他的手裏還有一些存款,怎麽的也夠兩個人生活的。
我不想連累孟楊,勸他離開,可是孟楊卻說,答應了我哥的事情,男子漢就是應該說道做到。
我想應該是上輩子孟楊欠我的,要不然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孟楊如此的照顧啊!之前的種種在我的腦海裏麵閃現。
從認識孟楊到現在,無論是欺騙也好,隱瞞也罷,孟楊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傷害我的事情,更是屢次救我於危難。
想一想之前知道他是汪老板的人的時候我對他的態度,還是覺的自己真是有點無理取鬧!
接下來的幾天,孟楊更是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一直到我康複出院,病房裏的其他人都覺的他是我的男朋友,還勸我要好好珍惜,我和孟楊也隻是尷尬的笑笑,並不和她們解釋的太多,不然隻怕會越解釋越亂。
而這段時間,真的就如我和孟楊所想的那樣,汪昊宇一直也沒有音訊,仔細想一想之前的承諾還真的可笑,即不守諾,何必許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