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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險些

  風無痕象狸貓般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而不可思議的是兩人麵孔的距離居然不到一寸。


  麵對這種情況,秦蓁兒第一個反應就是張口大叫,然而她剛張口,風無痕立即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噓!”他豎起食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動作後,隨即用甜的發膩的聲音道:“不要叫,乖,嗯,否則嚇壞了我的心神會影響我在床上的水平發揮的!”


  秦蓁兒刷一下臉色立如死灰,隨即驟然慘白,眼睛一波又一波透露出她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她不敢掙紮,怕掙紮會更加劇事態的變化。


  “你怕了嗎?寶貝兒,你剛才那拚命的氣勢哪裏去了?”風無痕雙眉一挑嘲諷著,然後輕俯在秦蓁兒耳邊輕笑道:“你知道嗎?在男人的懷抱和身子下你才有點女人味。你是一塊未開鑿的濮玉,一旦開鑿出來我可以保證一定是光彩動人,耀人雙目的,現在這開鑿工作由我來做,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他沒有去看秦蓁兒聽到此話的表情,但他明顯感到身下那較小玲瓏的軀體逐漸變僵變硬,直挺挺的仿佛如緊繃的弦。


  他輕輕笑了,他有信心使這具軀體變柔變軟甚至掐得出水來。


  於是他開始輕咬輕啜那小小的耳垂,很滿意地感受身下嬌軀的戰栗。他更加緊了攻勢,從耳垂到脖根秘密細細地吻下去,並輾轉吮吸,另一隻手則在秦蓁兒的敏感處撫摸。直到身下嬌軀變得柔軟如水開始自動索取,這才認為火候到了,鬆開了捂住秦蓁兒嘴的手,開始輕解她胸前的衣襟。


  “嗚……”,秦蓁兒終於可以發出聲音了,但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充滿哭泣之音。風無痕抬眼瞧去,果見她滿臉淚水,滿麵懼色,嗓子眼裏俱是哭調,雙眸深處匯聚著楚楚可憐的神色。


  風無痕吃吃地笑了起來,一個青澀的小丫頭,在麵對洶湧的情欲竟不知所措的哭了,全無了平日如老虎一般的張牙舞爪,如牛一般的倔強憨勁。


  輕撫著她的秀發,輕啜著她的淚水,風無痕無限溫柔的呢喃著:“寶貝兒,別哭好嗎?嗯,乖,別哭,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你會覺得做女人其實很快樂的!”


  “放了我,求求你!”支離破碎的聲音終於匯聚成一句話,秦蓁兒完全崩潰掉了,從未經曆過這種境遇,風無痕老道高明的調情技巧使得她身體上不知羞恥的承受著心理卻拚命地拒絕著,那種快感與痛苦矛盾交織著,狠狠地不斷撞擊她的心房。


  “不,寶貝兒,這不是你的真心話!“風無痕呢喃細語著,輕柔卻飛快地解開了她的衣襟,露出她粉紅的胸衣。右手開始在上麵遊移著找到那如花的蓓蕾,輕輕撥弄揉撫著。


  “嗯!”秦蓁兒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呻吟,整個身子如蝦般弓起了腰,風無痕順手抄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身軀緊貼向自己,右手遊移到她的背部輕鬆地解開了胸衣的帶子,然後用力一扯。


  粉色胸衣飄然落下,立時那柔軟如鴿子般輕盈的嬌軀挺立在風無痕的眼前。


  風無痕的呼吸霎那間停止了,整個靈魂都在顫栗。見過摸過女人的身子不計其數,卻從未像今晚秦蓁兒的赤裸嬌軀帶給他的這樣的震撼。那是真正散發出少女清香的處女地,可以掩埋一個男人所有一切的最美的天堂。


  風無痕抱著秦蓁兒的腰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她胸前,仿佛頂禮膜拜般小心翼翼地印上了他的唇。


  正在這時,窗外陡然間一陣怪異的聲響劃過夜空,聲音急促,尖銳,刺人耳膜。


  風無痕臉色一變,抬起頭仔細傾聽一下,隨後現出無限懊惱與憤然之色。但卻裝作未聽見,又俯下身抱住秦蓁兒。


  “啾!”那聲音更猛烈更急促起來,仿佛垂死人呼救之聲,聲聲劃破人耳膜。


  “混蛋!”風無痕低吼一聲,猛然躍起身,一個箭步衝至窗前,似要跳窗而下,驀地又跺了跺腳跑回床邊。


  燈下,秦蓁兒春色無限,意亂神迷之情,酡顏嬌羞之色,醉人心弦。風無痕忍不住輕撫她的臉孔,俯身再次親吻她。


  但怪異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聲緊是一聲,一聲高過一聲。


  “啊!”風無痕無限惱恨的又一聲低吼,一咬牙,抓起條被子當頭給秦蓁兒蓋下,然後驀然轉身,穿窗而下,尋聲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啾!”聲音又一次響起,風無痕仔細辯認,發現聲音來自城東南角,於是運氣提足上了屋頂,縱躍馳騁,來到離東南角城牆已百米開外,發現有二條身影臨風而立,一黑一白極為醒目。


  風無痕急忙一個飛躍,飄然躍至城牆上,衝那白衣人恭恭敬敬卻不乏驚訝地道:“大哥,你怎麽會到此!”


  那白衣人背對著風無痕站著,聽他說話卻仍未回過來,而是冷冷地道:“


  老七,你怎麽這時候才來!”


  風無痕有些支吾道:“我,我睡得沉了點,沒有馬上聽見!”


  白衣人冷笑道:“恐怕是在尋歡作樂所以晚了吧!”


  一針見血地點中了他的要害,風無痕不禁有些尷尬道:“大哥開玩笑了!”


  “哼,我還不知道你的秉性,舞風弄月,尋花問柳,宿妓嫖娼……”


  “大哥!”風無痕有些不悅道,“我是有那個毛病,可我不會誤了正事!”


  “這真是我要警告你的,你說誤不了正事,但今夜晚來如果換了又緊急情況你肯定趕不上,你還要強辯!”


  風無痕不再言語,他一向對這個大哥極為忌憚,更何況今晚確實是理虧,盡管他窩了一肚子的火,鬱悶得快抓狂,但卻如茶壺裏煮餃子,倒不出半點來。


  見他知錯了,白衣人這才轉入正題問道:“你來姑蘇月餘,事情都辦得怎樣了?”


  “哦,回大哥,我已查出魔教與陸家確有淵源!”風無痕急忙道。


  “哦”,白衣人淡淡的哦了一聲,波瀾不驚,似乎一切在他預料之中。


  風無痕接著道:“當年魔教聖女段青青與陸長風也就是現在陸家的掌權人有過一段戀情,後來陸長風迫於他父親和江湖的壓力,與段青青分了手!”


  “這麽說陸家的確知道魔教寶藏之事了!”


  “不錯,而且寶藏之鑰白玉觀音極有可能便在陸家。”


  “白玉觀音?”白衣人喃喃地重複一句,突然轉身直視風無痕道:“你能肯定?”


  “雖不能萬分肯定,但也八九不離十,大哥,還有個事我要說,你可曾聽說過天鷹堡?”


  “略有耳聞,這幾年天鷹堡的勢力正逐漸擴大,你問這個作什麽?”


  “天鷹堡與陸家有仇,這起源正是為了這寶藏。陸長風的二子陸子璈曾被其抓獲,拷問過白玉觀音的下落,但沒得到半點口風!”


  “哦,看來,覬覦這寶藏的人還不少,老七,看來我們要加緊行動了!”


  “是,大哥!”


  “不幾日我會派兩個幫手前來助你,畢竟這陸家不是等閑之輩,何況姑蘇慕容家與陸家乃是姻親,極不好對付的,你要多加小心為是!”


  “我會小心的,大哥放心!”


  “哼”,白衣人突然冷冷哼了一聲,風無痕心內一驚,抬頭看去,就見白衣人雙目如刃正冷冷地睥睨著他,風無痕立即知道自己肯定又是哪裏未做好。


  果然,就聽白衣人冷聲道:“老七,你有件事好像未跟我說,看來你是根本不知道,你還叫我怎麽放心?”


  “什,什麽事?”風無痕又一驚,尷尬地道,


  “我來時接到暗報,說陸家二子陸子璈為救一個女子受了重傷,這個你可曾知道?”


  風無痕臉一熱,他這幾日為找秦蓁兒這丫頭,沒曾顧得上自己的任務職責,居然有這種事情他不知。


  “老二,你好自為之吧,別為了女人誤了大事!”


  風無痕冷汗下來了,低下頭,愧疚地說了聲“是”。


  “陸子璈是陸家的頂梁柱,我看此時對陸家出手或許是個契機。還有,聽說是陸子璈重傷後是那女子拚死救回陸家的,我看這其中兩人關係非同一般。”


  風無痕聽到此間,忽然抬頭接口道:“陸家世代與慕容家聯姻,這陸子璈乃不二人選。大哥,契機來了。如果陸子璈不肯做慕容家的女婿,兩家必將有矛盾。如果我們從中再挑撥一下,待他們反目成仇,兩家勢力大減,我就好逐個擊破了!”


  白衣人露出讚許之色,微頷其首,道:“你的想法不錯,這事你就著手去辦吧!需要什麽你開口便是!”


  風無痕鄭重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今晚的月色真不錯,可惜有好幾年沒好好賞過月了,今年中秋可一定要陪父親好好賞一回,老七,到時你可也得趕回來!”白衣人忽然望著天邊的一輪圓月,感慨道。


  風無痕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他,見他仰首望著月,月光正毫不吝嗇地投在他的臉上,身上,使得他原本平靜如水不起波瀾的臉更加肅穆和聖潔,整個人如池塘中靜如碧玉的清波。


  風無痕有時候不得不妒忌大哥的那種氣質風采,聖潔的一如清晨沐露的花瓣和不食人間煙火,不染紅塵半分俗氣的天人。但做了二十幾年的兄弟的風無痕卻清楚地知道這天人氣質包裹著怎樣一顆冷酷、無情、殘忍、變態、瘋狂的心靈。


  “好了,我要交待的事交待完了,老二,你好自為知吧!”白衣人言畢飄然落下牆頭而去,身後的黑衣人立即緊隨而下,一白一黑在夜色中幾起幾落便消失殆盡了。


  風無痕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再慢慢地吐出來,然後亦翩然下了牆頭,不再縱跳,而是落寞而沉重地行走在如死般寂靜的街道上。


  不經意抬頭,發現天邊有一顆最亮最大的星星正閃爍生輝,仿如秦蓁兒亮閃閃的眸子。


  “秦蓁兒”,他忍不住喃喃呼喚著這名字,一掃沉重之感,腳步開始輕快起來,“我們還會再見麵的!”他輕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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