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蒙受冤屈
迫於社會輿論壓力,不想讓群眾對於警方的辦案能力產生質疑吧?所以就把嫌疑人當做是真正的凶手,我不相信他們所謂的證據,如果他們真的有所謂的證據,那就應該知道我從來沒有接到過那幾個孩子的身邊。
拉住了一個孩子可是我最後卻被他推開了,那身上的血也不是我弄上去的,我的雙手幹淨得很!可是他們就這樣一口咬定我是凶手,不過也是想早點破案堵住群眾的嘴吧。
我白白成為政治的犧牲品。
或許這是一個更大的陰謀詭計,有人故意將這一切的髒水潑在我身上,一步步地設陷阱,就是想將我逼到這一步。
可是到底是什麽人,又或者是什麽鬼在背後操縱這一切呢?那些僵屍出現的太過反常,這到底又是什麽該死的陰謀?
我不想再抗下去了,這幾天下來的痛苦我已經受夠了。我現在隻想趕緊見到我的王爺和遊遊,忽然間我想起了遊遊說過想要我一直陪在她身邊。
如果我死了,也變成了一個鬼,那麽我就可以永遠的和我的丈夫孩子待在一起了,不用再考慮陰氣對我的肉體的影響。那麽我就可以和王爺還有遊遊一起生活!
我可以每天讓遊遊看到我,我也可以盡到一個做母親,做妻子的責任。這是一個十分有吸引力的想法,那一瞬間我便放棄了抵抗,不想再去做什麽掙紮和無力的辯解。
反正現在痛成這樣也是生不如死,大不了就是幹脆的一槍,頂多是死相會難看一點。但是和能夠和王爺還有遊遊長相廝守的待在一起相比,那點痛又算什麽呢?
這麽一想我突然間就想通了,幾天來壓抑的心情也一下子歡喜起來,好像連身上的痛苦都減輕了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男人再次進來了,還是眼神陰翳的看著我,將他的鐵夾子摔到桌子上,之後便要大馬金刀地坐下。
然而還沒有等他的屁股挨到椅子上,我便開口說道:“我承認了,我招了。是我做的沒錯,凶手就是我,你們結案吧。”
他保持著那個將要坐下的姿勢抬著頭詫異的看著我,像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間就鬆口,我看著他疑惑的眼神,再一次和他說到:
“我承認了,凶手就是我。你們可以去結案了,我不會再提起上訴什麽的。”
“很好終於知趣了。”說完那個男人便直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拿起鐵夾子,第一次露出了一個十分和藹的笑容,他說道:
“如果你早點這個樣子,是不是可以少受很多的苦,既然你承認了,那麽就簽字畫押吧。”
說著他從上衣兜裏拿出一隻筆,走到我麵前看了看我的姿勢,發現我似乎沒有手能夠簽字,笑著從兜裏拿出鑰匙解開我的右手。
當鐐銬從手上拿下來的那一瞬間,我的手臂便無力的垂了下來,我看著我的手臂一直在顫抖著,但是我卻完全感覺不到它的存在,隻是覺得肩胛骨處一陣劇烈的疼痛。
但是我還是咬著牙在他微笑的目光中顫顫巍巍地拿起筆,從容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在他指定的地方按上手印。
當我將手印按在紙上的那一刻我長出了一口氣,他也長出了一口氣,好像彼此都給了彼此一個解脫。他收起鐵夾子夾在腋下,十分公式化的說道:“稍等,一會兒就會有相關人員帶你轉移。”
說著又離開了,當那扇鐵門再次被關起來的時候,室內再次回歸到一片寂靜。但是我的心卻早已不被這些所幹擾,我的眼前甚至開始出現我在冥界去送遊遊上學,接她放學時的場景。心裏隻有解脫的喜悅。
這件事情似乎一直卡在我沒有招供這裏,那個警察拿著鐵夾子走出去不久後便有人來將我的手反手銬在背後,然後壓著我走了出去。
一路將我壓至警察局外,當我見到久違的陽光時,我卻痛苦的閉上眼睛,那種灼燒的感覺讓我心神一陣恍惚:我是有多久沒有見過太陽了?
可是,我在陽光下,陽光卻沒有帶給我一點溫暖。我被押上一輛車,坐在車上顛波著,走走停停不知走了多久。我睡了一覺後終於是停了下來。
我看向那裏的大門無聲的笑了笑:是本地的勞`改所。進了這扇大門,便離我的死期不遠了。隨行的女警官押著我下去,將我送到門口進行了一係列的交接後我便被那裏的人接收,被帶進了監獄中。
然而我的案子似乎是因為沒有開庭審理,我還不算正式被判進監獄,隻是暫時收押在這裏。但是我還是被換上了那個深橙黃色的衣服,頭發也被剪成了齊耳的短發。
我的住處從陰暗的小刑室變成了陰暗的小牢房,隻不過環境更差了一點而已。很快我的案件便別開庭受理了,這種處理速度實在是讓人感歎。
因為我既沒有律師也沒有證人,基本就是毫無反手之力元聽著對方律師將我的罪行一項項的昭之於眾,將我說的窮凶極惡十惡不赦,當場判決死刑,春季行刑。
當法官三錘敲下的那一刹那,觀眾席上的人都憎惡的看著我,同時也十分的暢快,好像是因為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凶手終於被就地正法了一樣,可是如果他們知道,即將被行刑的這個人完全沒有一點罪過,那麽他們的臉上又會是什麽表情?
可惜我似乎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因為我的正式判決已經下來了,而且還是死刑,所以很快我便被安排牢房,有了一個屬於我自己的編號,有了一群我的獄友。當我走進我的牢房的時候,那個房間裏的幾個人都抬頭看向我
一個胖胖的女人,還有一個幹瘦的女人,還要一個皮膚有點黑、長得有點凶的女人,我一直知道牢房裏是很陰暗的,也不是多麽規矩的。
但是我想這群人到底還是沒有任何武器之類的,而且還是一群女人,再怎麽凶狠估計計也抵不過之前那段時間打我的那幾個警察下手狠。
再者說我一個死刑犯,反正都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們也一定明白這個道理,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如果他們欺人太甚的話,我也不會甘心被他們欺負。
那幾個女人顯然也是想著給新來的一個下馬威,都麵色不善的看著我。那個胖胖的女人似乎是他們的頭,她坐在那兒盤著腿,一隻手撐在腿上歪著頭吊兒郎當的問道:“新來的,犯什麽事了。”
坐在那裏的女人似乎也在等待著我的回答,我迷茫的站在那裏,在她們等的快沒有耐心的時候,默默地吐出兩個字:殺人。
雖然說沒有順利做過多久的老師,但是好歹上學的時候也是一個學習的心理學的人,對付這一屋子的女人並沒有什麽難度。而且顯然他們的智商也並不算太高。
聽到我的話她們幾個的眼神果然變了,看她們那個反應我就估計著這裏不會有罪過比我還大的了。
還是那個為首的胖女人,她掂了掂腿,笑著說道:“可以呀,看不出來呀,說說,殺人???殺了什麽人啊?殺了幾個?”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還有著一點點的不屑。她們那幾個人的臉上也爬上了一絲笑意,但也都是充滿著譏諷。我看她們那個樣子,依然處在一種迷惘之中。
我皺著眉微微抬起頭,十分誠懇地和她們說道:“那你們讓我想一想啊,我來數一數,嗯,在那裏的時候,有一個,回來之後這裏1、2、3、4、5???大概是6、7個吧,不合我心意的就殺了唄。”
那些慘死的孩子的性命,都背負在了我身上。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完全沒有看她們的臉色,一副十分無辜的表情,說完再看她們的時候,她們看我的眼神已經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她們幾個皺著眉,都咬著牙緊緊的盯著我,臉色在青白之間不斷的變換。我裝作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笑著問她們:“那你們都是殺了幾個人進來的呀?”
我這話一問出來她們的臉色似乎是更加的差了,用現在的孩子們特別喜歡開玩笑所說的一句話就是簡直像是吃了屎一樣。
那個胖胖的女人皺著眉,轉著眼珠,似乎也是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也是我想讓她們明白的道理:我一個死刑犯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們與其叼難我不如對我好一點兒,否則就是在為難她們自己。
那個胖女人的臉色和緩了一些,指了指自己:“故意傷害罪,無期。這個,詐騙,15年。這個,賣`淫還販毒,也無期。嗯,那個也是新來不幾天的,她是過失殺人,時間不長,也就十來年就出去了。”
我恍然大悟似地點了點頭“啊!那你們也沒殺過幾個人嗎?”我這話一出她們看我的臉色更加的差了,甚至還有了隱隱的擔憂。我收斂起心中的喜悅,千萬不能讓她們看出來。
隨後,還是那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問道:“那我住在哪啊?”她們幾個看了看,最後那個胖胖的女人踢了踢那個瘦瘦的女人,“你,上一邊去,把地方讓出來給她。”